并且这积极向上的个性仿佛也能影响身边人一样,令人也能不自觉地积极起来。
从五年前刚到安平县开始,要星晨就在各方面有意地帮助柳予安。
且不说刚开始的柴米油盐小打小闹的随口一说便是让柳予安省了很多事,再到後来熟了後隔三差五的带些吃食去找柳予安。
那是宁家还是穷的,虽说不至于吃不上饭,但老弱妇孺的也吃不上什麽好饭,要星晨便时不时地看似无心地去接济柳予安。
而两人的性格也算处的来,大概也就是要星晨说的一见如故吧。若细细说来,要星晨也算是柳予安唯一的朋友了。
“午後没啥事,慢慢吃。”二人在酒楼里点了几个菜,要星晨慢条斯理地吃着道,“这就不是休沐,不然得来上一壶酒。”
“这些年怎麽样?可已成家?”柳予安接着话笑了笑,问道。
要星晨年长了柳予安几岁,按这个年代的婚嫁年岁来说,柳予安默认要星晨是已经娶了的。
“我不急,等我家明月嫁了人再说吧。”要星晨看似笑着,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
柳予安夹了口青菜细细嚼着,未再多问。
要明月是要星晨的姐姐,哑的。据说也不是天生的,具体情况要星晨不说,柳予安也未细问过。
若说天生哑,或者丑陋不堪可能也就认命了。可要明月相貌端正,端庄大方,家中事无巨细也是打理得井井有条。
外人总说姑娘大了,随便找个人嫁了吧,可说亲的不是歪瓜裂枣的好吃懒做之徒,便是年纪大的可以当爹的游手好闲之辈。
星晨总觉得不甘心,自己这麽好的姐姐,就因是哑的,就没有慧眼识珠之人。等着等着便是到了现在。
要明月倒也是想得开,不急不躁地安抚焦急的要星晨,这两年要星晨也没有前些年那麽急了。
秉承着宁缺毋滥的原则,要星晨信誓旦旦地想,大不了我也可以养姐姐一辈子。
“你呢?你怎麽样?”要星晨顺着柳予安的话问道。
柳予安:“我?”
“有婚娶的打算吗?”要星晨放下手里的筷子,喝了口水。“就是,宁家放你吗?”
柳予安其实从未考虑过这一层,好像从一开始就默认了不再婚娶一般,故而只停了停手中筷子,并未做声。
“总不至于想绑你一辈子吧?”要星晨竟突兀地神情有些严肃。
“我从未考虑过此事。”柳予安擡头正正看着要星晨的眼睛,“与我而言,他们是家人,至于是否要娶,若我以後有了念头,自然会提的。”
柳予安见他有些激动,拿起茶壶给要星晨杯中添了茶,笑了笑带着些试图安抚的意味。
“星晨哥哥都不急,我也不急的。”柳予安无师自通地学到了话本子里的精髓,不茍言笑时清冷的脸上带了点含笑撒娇的语气。
要星晨一听这个星晨哥哥,脸色就阴转晴了,配合一副真拿你没辙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