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别停。
经过那一日的惊魂,篠月开始不停关心他的身体,甚至叮嘱着他不准熬夜,不准喝酒,更不准抽菸。
「你这小婊子,老子可是东岸的教父。」迪亚斯一手拿着威士忌杯,里面装着几颗冰块,但手里的威士忌却被篠月抓的死紧,「你这不行、那不给的……是要老子面子往哪里摆?」
即使他的话语像是在斥责,但语气却充满了宠溺,然而这几个月以来,篠月可不是从前那乖巧顺从、任人摆佈的洋娃娃了!
「不行……!你那天都晕倒了,还管什么面子?」她不甘示弱的说着,紧紧压着威士忌瓶口不让迪亚斯拿去。
最后,迪亚斯放下玻璃杯,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好好,不喝不喝,操!」
「怎么生了个儿子就这么烦?」他嘴上这么说,却一把揽过篠月的腰,狠狠在她脸上啜了一口,褐色的眼眸深情的快滴出水。
「既然不给我抽菸、喝酒、熬夜,这个交易明显对老子不太公平。」他边说边将篠月轻轻托起,走向月子中心的大床,「你要是拿不出相对应的筹码……」
「就别怪老子收了你的『地盘』,嗯?」
迪亚斯将她放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双手扣住那纤细的手腕,用着近乎虔诚般的温柔俯身,在她的锁骨一带亲吻,轻柔的像在点火,实际却是一场「交易」的诱惑。
月子已经坐了将近一个月,篠月的身体状况其实已经恢復大半,接下来就只是为了保险起见,不能「开机」。
「月子都还没坐完……我能给你什么筹码啦……」她敏感的震颤着,气息变得急促,迪亚斯的挑逗明显奏效了。
但是——这就是迪亚斯想听到的话。
他狡黠一笑,在那白皙娇嫩的胸前重重吸吮,重下一枚清晰深紫的痕跡,好比野兽透过啃咬来做标记那般,他在向所有人宣告,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猎物。
「傻子,你以为老子要开干了?」迪亚斯把额头抵在她的肩窝上,声音里有股难以察觉的黏腻与脆弱,随即又是往常那副满是情慾的表情,抬头看向她。
下一秒他沉默了一瞬,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也对,但不是干你那骚穴……而是你这张漂亮的小嘴。」他隻手撑在她的耳侧,用着那粗糙的指腹蹭过她柔嫩的唇角,眼里闪烁着眷恋与渴望的光芒。
温暖的阳光就这样透着窗帘,斑斕照射进月子中心的房内,走廊上挤满了迪亚斯的手下,但这个教父却一心只想疼爱这个帮他生產的女人。
「医生说月子得好好坐,未来才能好好生,所以老子忍……」话音未落,那强势又霸道的吻就扑天盖地而上,像是要将所有氧气都吞噬般深入,「但你这嘴……不比穴差。」
他轻喘着气,一边舔咬那红肿的双唇,一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
那双手早已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游走,时而揉捏那满盈的乳房,时而轻捏那尚未恢復的柔软腰侧,好像就算不能插入,他也要将她的慾望推至最高点。
舌尖相交的淫糜声响毫不避讳地回盪,篠月的喘息声更是与他交融至难分难捨,迪亚斯才缓缓将她柔软的指尖拉下,放在自己肿胀难耐的慾望上。
「现在……」他喘着气,嗓音宛如被砂纸蹭过般低哑。
「让我看看你的筹码……能不能阻止我喝酒抽菸,嗯?」
语毕,他一个翻身仰卧在床,居高临下的看向篠月,等待她更进一步的动作,就像一名猎人亲眼看着猎物坠入陷阱般,戏謔又满足。
就当她还没搞清楚状况,拖着微喘和滚烫的脸颊起身时,迪亚斯又补了一句——
「别想糊弄老子,否则就把你屁眼开了。」然后一副怡然自得的枕着手臂,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闻言当下,她本来滚烫的脸颊瞬间烧到耳根,清澈的蓝眸瞬间瞪大,彷彿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语。
但她不敢侥倖,更不敢「糊弄」。
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一向说话算话,而她还不打算献出自己的屁股……
篠月缓慢跨过他修长的腿,跪在中间。她红肿的双唇微张,脸颊滚烫,眼神朦胧,这对迪亚斯来说无疑是最美又奉献的风景。
美的令他不自觉伸手,拨开她赤红双颊旁,那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这个动作却让篠月心跳一颤,脸上的温度顿时更加滚烫,那燥动不已的脉搏像是身体快要爆炸般紧绷。时隔多月,这一次她得再一次用嘴满足眼前这个男人。
但如今……心境已截然不同。
她颤抖着指尖,轻巧解开那蛇鳞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让她下意识肩头微颤。接着拉开那黑色西装裤的拉鍊,就已经能明显看见那坚硬又意气风发的慾望,宛如野兽敲打牢笼般迫不及待地脉动。
篠月的喉头滚动,清澈的双眼渐渐被情慾给淹没,矇上薄薄一层水雾,她用指尖温柔地隔着四角裤触碰,感觉它在手中跳动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