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权的主母哪有资格代表都尉府,除非将军出来,否则这个人我们是一定要带走的!”
官差说罢就要铐赵玉燕,赵玉燕躲在苏瑶身后不出来,喊了几嗓子表哥。
听涛阁静悄悄,没人回应,赵玉燕嗓子都要喊冒烟了也没人搭理。
倒是狗肉不耐烦了,嗷了两声,苏瑶好心提醒。
“别喊了,你表哥为了避嫌,今日都不会见你的。”
打赌时说过,不让崔百里插手,崔百里就隐身了。
赵玉燕还想喊,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打赌呢!苏瑶拦着不让喊。
“狗肉它媳妇刚生完崽,你在外面吵吵嚷嚷,给狼王惹怒了,出来咬你啊。”
产后的雌性都很狂躁护崽,别说没提醒啊。
“将军跟表嫂感情和睦,你们见不到将军,她就能代表都尉府!”
冰凉的枷锁往赵玉燕脖子上一戴,赵玉燕感受到了死亡威胁,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苏瑶身上。
“不是你掌家吗?”
“是她!她才是都尉府的主母!”赵玉燕说完,脖子一轻,两名官差卸下了枷锁。
“属下告退!”官差对着苏瑶行礼,快步离去。
来得突然,去的也快。
赵玉燕劫后余生,心有余悸,看那俩人走远了,这才长舒一口气。
“谢谢——等会!”赵玉燕意识到不对,苏瑶笑呵呵的晃晃手里的两张纸。
“表妹,我赢了,明日去药坊报道吧。”
“那两个官差——是你找人假扮的?!你设局,你骗我?!”赵玉燕的咆哮传到屋里。
崔百里伸了个懒腰,他说什么来着?
不要跟瑶瑶赌。
保输的。
“现在,你还觉得我每天都在做无用功吗?”苏瑶捂嘴轻笑。
赵玉燕心里一股无名火,又是这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窝囊感觉,又来了!
她明明派人监视苏瑶每日的动态,就是怕苏瑶使诈。
苏瑶到底是怎么做到在她眼皮子底下,运筹帷幄鼓捣了这么一出的?
“做东家嘛,也不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我手下能干的能人也有几个——当然,她们都没你好用,表妹,欢迎你加入我的商业版图。”
苏瑶摊开手,来吧,抱一个。
“滚!”赵玉燕推开她,“你这种卑鄙手段,怎能作数?我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的!”
“约定里又没说不能用计啊,小满都知道用兵法赢小伙伴的气鞠,你怎么就不懂呢,兵者,诡道也。”
“不服!我不服!打死我也不服!”
苏瑶收敛笑意,突然严肃主母架子马上就端起来了,伸手指着赵玉燕的鼻子斥道:
“你是不是觉得,今日之事像是儿戏?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么拿到赵四的供词的?”
“你威逼利诱!手段下作!”
“那如果,做这件事的不是我,是别人呢,比如,大皇子的人,三皇子的人,今日的儿戏,是不是就成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