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清心寡欲,将一腔热血皆倾注于剑道,这本是寻常人所不能及。然天下万物,阴阳调和,夫人可知,这剑法之中,亦藏着夫人被压抑的、最为原始的……”孙阳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如同带着钩子,直往人内心最深处钻,“……欲望?”
云氏娇躯微颤,凤眸中闪过一丝惊怒。
她叱道“胡言乱语!你放肆!”她自幼接受严苛的礼教,嫁入将军府后更注重贤德名声,半生都活在克己复礼之中。
她从不承认内心深处有何“欲望”,更不允许任何人为这种荒谬的言论侵犯她的清誉。
孙阳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
他知道,越是这种外表端庄、内心压抑的女子,一旦被挑动了那根弦,便会爆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欲火。
他突然欺身向前,度快如闪电,云氏还未来得及反应,手中的长剑便被他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
“当!”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练武场上回荡。
云氏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巧劲从剑身传来,剑柄瞬间脱手,出了一声哀鸣,长剑已被孙阳指尖一拨,倒插在了她脚下的泥土中,剑柄兀自晃动不已。
云氏骇然失色,这孙阳的武功竟然在她之上!
她心知不妙,转身就欲逃离。
但孙阳的度更快,他一只手轻柔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复上了她握剑的右手,细细摩挲着她掌心因为常年握剑而磨出的薄茧。
“夫人莫急,孙阳并无恶意。只是想与夫人探讨一下,这剑道与人道,究竟有何异同?”他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灼热。
“夫人这双手,常年握剑,想必早已习惯了刀剑的冰冷与坚硬。可曾想过,这双手,也能驾驭另一种……”他声音压低,如同细密的沙粒摩擦着她的耳膜,“……更为灼热,更为柔软,却又令人沉沦至死的‘兵器’?”
云氏的身体彻底僵硬,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突如其来的、她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
孙阳的手掌贴在她腰后,那隔着薄衫传来的温度,似乎穿透了她的肌肤,直达她的骨髓。
他掌心的薄茧与她掌心的薄茧相互摩挲,带来一种奇异的痒意。
她从未与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除了她的夫君——那个与她相敬如宾,却也早已分床而睡的镇国将军。
“住手!”云氏羞愤交加,身体剧烈挣扎起来,但她的力量在他面前,似乎显得微不足道。
他轻易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那成熟饱满的胴体,隔着单薄的练功服,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
孙阳却不理会她的挣扎,他低头,闻着她间淡淡的草本香气,目光落在她雪白的颈项。
他知道,此刻的云氏,表面上惊怒,内心却已有所动摇。
这种身心极度自律的女子,一旦破戒,其情欲便会来得更为猛烈。
“夫人,您这身清心寡欲的剑道,就如同您对自身情欲的压抑。每一剑斩出,都带出几分压抑的挣扎,每一招回旋,都回荡着几分不甘的隐忍。您是贞烈诰命,可终究是血肉之躯。那藏在冰山下的火,难道就不会燃烧吗?”孙阳的声音蛊惑着,如同毒蛇般缠绕上云氏的心弦。
他不再言语,只是用行动去印证。
搂着她腰肢的手向下移动,轻轻抚上她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部。
隔着衣料,他感受到那丰腴的曲线,柔软而紧实。
指腹在她臀肉上轻轻揉捏,如同揉搓着一块上好的面团。
云氏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她感觉到他胯下那硬邦邦的凸起,隔着层层衣料,正抵在她柔软的腹部。
一种陌生的、令人恐惧又隐隐期待的燥热感,从她小腹深处升腾而起,迅蔓延至全身。
“滚开!”她卯足了力气,挣脱了他的束缚,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羞愤地瞪着他。
然而,她那泛着潮红的脸颊,以及那双因恼怒而水润的凤眸,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感受。
孙阳并不追赶,只是含笑立于原地。他知道,欲擒故纵,是最高的猎艳之道。今日这份“初见礼”,已足够在云氏心中种下不安的种子。
“夫人,今日冒犯,孙阳自知罪孽深重。但在下尚有一言,望夫人谨记。”孙阳语气变得温和,甚至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惜,“这世间事,太过压抑,终会反噬其身。夫人清心寡欲,可这身躯,却诚实得很。他日若觉心乱,不妨再舞一曲《清心剑》,或许会有不同的感悟。”
他说罢,竟真的抱拳作揖,然后身形一闪,再度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古树的阴影之中。
云氏呆立原地,直到耳畔再无半点声响,她才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
额角的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沿着脸颊滑落。
她摸了摸自己那仍在烫的腰肢和臀部,回味着刚才那股令她颤栗又渴望的触感。
那个男人离去了,但他留下的,却是比他本人更加难以磨灭的印记——一种新的、压抑已久的感官冲击,一种对她半生奉行的“贞烈”名声的彻底颠覆。
她捡起地上插着的长剑,剑身冰凉,她的心却如火焚。
孙阳的话语,如同魔咒,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回荡那藏在冰山下的火……难道就不会燃烧吗?
***
接下来的几日,云氏的生活仿佛被打破了一池春水。
她现自己再也无法心如止水地练剑,每一次挥动,脑海中都会浮现孙阳那放肆的笑容和带着侵略性的眼神。
她甚至会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腰肢与臀部,回味着他掌心的灼热。
这种突如其来的情欲,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