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眼神却变得异常复杂。
“别那么看着我。你呢?当他在你身体里冲撞的时候,当他让你体验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的时候,你敢说,你心里只有恨吗?”
少夫人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那躲闪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跪在门外,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一直以为,她们是被迫的,是无辜的受害者。
可现在听来,事情似乎远没有那么简单。
在那份屈辱和痛苦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种她们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背德的欢愉。
那个男人,不仅征服了她们的身体,似乎也在一点点地侵蚀着她们的灵魂。
我的心,在忠诚与道义之间剧烈地挣扎着。
揭?
将这个淫贼绳之以法,还主子们一个清白?
可是,那样一来,就像少夫人说的,秦家的颜面何存?
夫人和少夫人又该如何自处?
在这礼教森严的世道,失贞的女子,只有死路一条。
隐瞒?
那就意味着,我要成为她们的同谋,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堕落的泥潭里越陷越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淫贼一次又一次地潜入府中,玷污我的主子。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老爷那温和慈爱的面容,浮现出少爷那俊朗阳光的笑容。
我无法想象,当他们知道自己最敬爱的妻子、最心爱的母亲,在他们离家在外的时候,却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们会是怎样的心碎和愤怒。
最终,愚蠢的忠诚,战胜了一切。
我不能让秦家蒙羞,更不能让我的主子们走上绝路。
既然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那么,我就必须成为那个守护秘密的人。从今往后,我不再仅仅是她们的守卫者,更是她们罪恶的守秘者。
我深吸一口气,悄悄地退回耳房,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仿佛一切都没有生。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夫人的声音响起“小翠?小翠?睡着了吗?”
我故意出一声含糊的呓语,翻了个身。
门外沉默了片刻,然后又轻轻地关上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压抑的哭声和打水的声音。我知道,她们在自己清理身体,抹去那个男人留下的一切痕迹。
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
我再也躺不住了。我掀开被子,端着早已准备好的热水和干净的布巾,推开了主卧的门。
看到我进来,夫人和少夫人都是一脸惊慌,下意识地用被子裹紧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床边,跪了下来,将水盆放在床边的脚踏上。
“夫人,少夫人,让奴婢来吧。”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羞愧和一丝……解脱。
我没有问任何问题,也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我只是像往常一样,拧干了温热的布巾,开始为她们擦拭身体。
当我的手,触碰到她们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代表着激情与屈辱的痕迹时,她们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我能感觉到夫人那成熟肌肤下的紧绷,也能感觉到少夫人那娇嫩身体的战栗。
我仔仔细细地,为她们擦去腿间的污秽,为她们换上干净的亵衣,然后又将被褥和床单全部换下,将那些沾染了罪证的布料,悄悄地抱了出去,准备天亮后就烧掉。
整个过程,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我们彼此都明白,一个无声的契约,已经就此达成。
从那一夜起,我成了她们最忠实的同谋。
有了我的秘密守护,那个神秘的男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而我,虽然选择了沉默,但我的内心,却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夜窥见的一幕幕香艳画面,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日日夜夜,挥之不去。
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耳房的小榻上,隔壁只要传来一丝一毫的异响,我的心就会狂跳不止,身体也会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在每一个她们与那个男人幽会的夜晚,悄悄地溜到门外,从那道小小的缝隙里,窥视着房间里生的一切。
我甚至现,自己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偷窥的感觉。
那种游走在被现边缘的恐惧,那种窥探禁忌秘密的刺激,那种看着高高在上的主子们在男人身下堕落沉沦的扭曲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有时候,当里面的声音太过激烈,画面太过刺激时,我甚至会控制不住地,一边偷看着,一边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学着少夫人那晚的样子,在那片同样湿润泥泞的地方,寻找着一种陌生的、羞耻的慰藉……
我,和她们一样,也开始沉沦了。
…………
书房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