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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作为今天逆调教的执行人,彩鳞早早就来到了关押萧炎的牢房里。
彩鳞搬来了张椅子,坐在椅子上,修长雪白的玉腿交叠,散漫随意地翘起着二郎腿,一副倨傲淡漠、又有些感到无聊的样子,弯着腰,左手成拳撑着微微偏侧的螓,柔嫩白皙的右手探到萧炎的胯下,纤长的五指轻握住鸡巴,慢慢撸动着把玩,萧炎的肉棒在彩鳞的手淫帮助下舒服得不住颤抖,肿胀得紫红,前列腺液都流出了不少,浸湿了彩鳞的手掌,从指缝间流淌下去。
彩鳞看着在掌心里颤抖不止、不停流出着稀薄水液的早泄鸡巴,一抹淡淡的轻蔑嫌恶之色从眼瞳的深处掠过,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被拘束在拘束架上在快感下浑身颤抖的男人,嗤笑着劝解道:
“别负隅顽抗了,萧炎………大主人已经承诺,如果你向她宣誓臣服,大主人就饶过你的命,而且,还会让你重获‘新生’…………”
“呜唔唔呜唔!!!”被口球堵住嘴的萧炎出闷哼,只是那急促的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在表达臣服的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本王有过肌肤之亲,就真以为本王对你有什么情愫了!如果不是你趁本王虚弱,玷污了本王的清白,本王又怎么会委身于你这种鸡巴短小的早泄废物!”听着萧炎焦急的闷哼声,听出其意的彩鳞,俏脸顿时冷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寒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同时,握住萧炎鸡巴的五指骤然用力,被攥紧命根子的萧炎立即痛得脸色苍白,痛苦闷哼起来。
“冥顽不灵!”彩鳞冷眼看着萧炎痛苦得颤抖不止的样子,感觉自己被浪费了很多时间,不由得倒竖柳眉,眼神冰冷,寒声道。
“唔唔唔唔!!……”
这时,彩鳞渐渐扬起魅惑的唇角,露出一抹谑笑。
“呵呵呵,昨天看着薰儿在主人胯下骚浪叫的贱样,是不是感觉自己就是个无能的废物?就你这根短小早泄的废物鸡巴,也就只配用薰儿的肉穴杯撸管了!”彩鳞毫不留情地媚笑羞辱着萧炎,甚至张开自己的双腿,挑衅地用秀长的葱指拨开内裤,露出白嫩漂亮的肥美肉鲍,就这样展示在萧炎的眼皮底下。
紧接着,彩鳞又媚笑着松开握住萧炎鸡巴的五指,纤柔玉手伸向桌台,将放在桌台上的薰儿肉穴杯拿了过来。
“看看你这根东西…………呵呵,现在就只能流出这种稀得像水的玩意儿了………”彩鳞轻蔑地撇了撇嘴,虚眯美眸,扬起魅惑的红唇,嗤笑着将手里的肉穴杯倒转过来,顿时,从肉穴杯的穴洞里,流出了还未风干的稀薄透明汁液,滴落到地上。
这种举动,无疑是对萧炎的极大羞辱,萧炎眼瞳骤缩,急促闷哼着,脸色涨红,宛若被彩鳞戳中了自己心底最忌讳、最不愿展露的阴暗面,只是悲愤交加之余,胯下的鸡巴却不争气地坚挺肿胀着,令彩鳞眼神中的轻蔑之色,更加浓郁了。
“呵呵呵,废物,你用薰儿的肉穴杯疯狂自慰的可笑丑态,可是全都被我们看在眼里呢~~不过,大主人心善,不介意你这条贱狗的行为,还吩咐我把我的肉穴杯也带给你用呢?~”彩鳞妩媚地谑笑着,放下薰儿的肉穴杯,葱指间佩戴着的纳戒闪过道亮光,另一个肉穴杯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与薰儿的肉穴杯相仿,彩鳞手中的肉穴杯,杯身的形状与她的腰臀曲线极为相似,显然也是以彩鳞的胴体为原型复刻制作的。
“呵,你这根短小的废物早泄鸡巴,根本配不上本王的小穴,也就只配用肉穴杯自慰了!”彩鳞微眯美眸嗤笑着,两条修长匀称的极品美腿都搭到了椅子上,大小腿并拢,呈m字张开,露出粉嫩肥美的肉鲍,然后,右手伸向自己的腿心间,食指和中指屈起插进小穴里开始搅动,左手则握住肉穴杯,套在萧炎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当着萧炎的面,彩鳞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开始用手指忘我地自慰起来,她樱唇翕张,边浪叫连连,出妩媚浪骚的娇喘,边握着自己的肉穴杯给萧炎撸动起来!
被药物改造得极为敏感的肉棒,塞入彩鳞的肉穴杯里,被层层的肉褶紧紧包裹,彩鳞那极品的名器小穴,令每次的抽动,都如潮般汹涌,被肉褶们用力吸住绞榨,就像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从睾丸里榨取出来!
“呜唔唔呜唔!!”萧炎难以抵抗这种激烈的快感,双眼瞪大,双拳顿时握紧,身体在拘束架上疯狂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彩鳞完全露出母狗般的下流媚态,双眼迷离,两根手指在小穴里疯狂搅动,已经从肉缝里流出了许多的淫汁,流到椅子上,沿着边缘滴落在地。
而萧炎的肉棒,在肉穴杯的撸动绞榨下,也勃起肿胀得极为厉害,马眼里不停地分泌出先走汁,将肉穴杯的内壁沾湿了。
虽然,看起来两边都在享受,但被锁精环牢牢锁住的萧炎,当快感积蓄到想要射精的时候却怎样也射不出来时,带给他的,就变成了无法射精的剧烈痛苦!
“啊啊啊啊啊?!!~”
过了很久,彩鳞终于自慰高潮了出来,眼神迷离地轻快喘了口气,饱满坚挺的胸脯激烈起伏,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汁,泄了满地。
而伴随着彩鳞握住肉穴杯的玉手停下动作,萧炎也终于从地狱般的折磨中被短暂释放了出来,他眼瞳内意识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累坏了的牛,下面的那根肉棒,就像是憋坏了那样已经肿胀得彻底紫红,马眼内流出的前列腺液,多得都在分离时和肉穴杯拉出了水丝,更糟糕的是,龟头滚圆紫红,透明的前列腺液依旧流个不停………
“唔哼?……”看着萧炎鸡巴的惨状,彩鳞轻蔑一笑,屈起葱指,对着萧炎的鸡巴用力弹去,瞬间,覆在龟头上前列腺液甩飞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了道水线。
“呜唔唔呜唔!!!”长时间勃起寸止的肉棒本就胀痛得厉害,经过彩鳞的这下摧残,更加令萧炎痛不欲生了。
“呵呵呵………今天就这样吧,冥顽不灵的废物公狗。”彩鳞轻蔑地笑着站起身来,伸出纤柔玉手,五指握住萧玉的肉棒,斗气流转,冰属性的斗技催动,手掌覆盖上层浅浅的白霜,用极寒的冷气,强迫萧炎勃起的肉棒萎靡下去!
这残忍的强制阳痿,又给萧炎带去了剧烈的痛苦。
“我可不像薰儿那么善良呢,废物公狗的废物鸡巴,就该好好锁起来!”彩鳞嗤笑着,左手抓住萧炎已经萎靡成了小肉虫的鸡巴,右手拿起放在桌台上的贞操锁,毫不留情地将萧炎的鸡巴塞进金属贞操锁内,将尿道针插入马眼里,然后锁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彩鳞露出轻鄙表情地拍了拍手,没有再多看萧炎一眼,然后径直转身离去了………
………
逆调教的第四日。
牢房内,纳兰嫣然站在被拘束在拘束架上的萧炎面前,手持着长剑,一脸冷漠。
“哼,如果不是主人仁慈,我早就废掉你这根没用的早泄鸡巴了!”纳兰嫣然面若寒霜地嗤笑着,用剑尖轻率地挑起萧炎的鸡巴,似掂量着把玩挑动,用轻蔑不屑的口吻羞辱着他。
“呜唔唔呜唔………”感受到肉棒上传来的微微刺痛,萧炎忍不住眉头紧皱起来,出苦闷的闷哼。
“哼………”纳兰嫣然冷笑一声,放下手里的长剑,收回纳戒里,然后往后退去,坐在了椅子上。
“还好我下定决心去萧家退婚,不然,我就要嫁给你这个鸡巴早泄的废物了!”纳兰嫣然放肆嘲笑着萧炎,转而又昂起螓,露出倨傲的笑容。
只见,纳兰嫣然双掌压在椅子上,抬起自己修长纤细的双腿,两只穿着可爱白袜的小脚轻快翘起,足弓向内,灵活地夹住了萧炎的肉棒。
“哼,如果不是主人的要求,你这个早泄废物公狗,根本就不配让本小姐给你足交!”纳兰嫣然冷哼说着,极不情愿地开始给萧炎足交起来,裹着高级丝滑布料的足底的摩擦,令萧炎的肉棒迅兴奋充血肿胀,被纳兰嫣然的双脚翻来覆去地玩弄着,快感愈强烈!
纳兰嫣然的足交技术看起来相当娴熟,她的白袜丝足以合拢之势夹住萧炎的男根前后快撸动,足趾抓紧,在包皮系带和冠状沟脉的敏感部位进行抓挠刺激,然后,右足前压,踩踏住萧炎肉棒的底部,将它向上压起,用足趾间的软肉在竿部上进行反复滑动摩擦,左脚则轻轻踩在睾丸上,温柔地踩压。
在纳兰嫣然的足交之下,萧炎的肉棒舒服得不停流汁,颤抖不止,但也仅此而已了,他的男根在勃起的状态下继续逐渐胀大,直到整根肉棒紫红,胀得开始疼痛起来。
而令萧炎在寸止的状况下饱受折磨,正是纳兰嫣然的目的——
见状,纳兰嫣然轻蔑地谑笑了起来,她继续灵巧地撩动自己的白袜玉足,从两侧用足底夹住萧炎的肉棒,左上右下、左下右上,反复地摩擦,那丝足带来的刺激,令萧炎既舒服又痛苦得喘气如牛,身体颤抖不止,从马眼里被榨取出来的先走汁,都滑过龟头,流到了纳兰嫣然的白袜小脚上。
“哼………才足交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肿成这样了?”纳兰嫣然看着被自己的美脚夹住的鸡巴肿胀得老大、在脚底兴奋地颤抖不止,顿时无情地重重脚踩住萧炎的蛋蛋做压迫,对着他嘲笑道。
“呜唔唔呜唔唔!!!”快感和胀痛交错的同时,男性脆弱的睾丸又被纳兰嫣然的丝足用力践踏着,顿时疼得萧炎瞪大了眼睛,身体剧颤着仰头出了急促的呜咽声,而纳兰嫣然谑笑观察着萧炎的脸色,直到他的脸疼得白起来,才抬起了自己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