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是因为我长得有点像安姐的弟弟,你认识吗?那个很有名的男团成员,只是去世了,”宁溪跃说着便开始观察起了许执年的反应,随後吐出一个名字:“君渡”。
名字好像听过,许执年想着,但不知道那人长什麽样子,面上依旧有些疑惑,就那样望着宁溪跃。
擡起一只手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宁溪跃另一只手抓住了许执年的手臂,随後说道:“应该是我的下半张脸吧,当时安姐提起的时候,我就去找了他照片看,毕竟我和他眼睛一点都不像”。
望着面前这人,一只手近乎可以遮住大半张脸,公园的路灯没照到他,借着月光许执年倒是看得清他的下半张脸,却只是将他的手拉下,随後说道:“还是看路吧”。
明白许执年对这话题没什麽兴趣,宁溪跃却莫名嘴角笑意加强了些,然後很强势地说道:“我都已经和你说了这麽多东西了,我应该算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吧”。
“嗯?”许执年疑惑回头,对上宁溪跃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随後点头:“嗯,是了”。
或许应该说,早就是了。
许执年这样想着,却没有说。
湖面上倒映着灯光景色,两人依旧一边走一边聊着,人来人往的嘈杂声音倒是不能阻止他们之间的话语。
而乍然听到葫芦丝的声音时,两人却默契的止住了话语。
吹奏的人被人群围绕,两人便只是站在外面听着。
风吹过,将许执年不太听话的卷毛吹得乱了些,他擡手准备理理头发,却看见旁边的宁溪跃将目光放在了後面的竹林。
明明人群嘈杂,但许执年却感觉自己听到了竹叶间的沙沙作响。
而同样,借着月光,没有了遮拦,他倒是能够很清晰地看见了宁溪跃。
于是,下一秒,两人异口同声,说道:“我有灵感了”。
相视一笑後,两人接着听完那一首曲子,才并肩离去。
察觉到车子彻底停下之後,许执年睁开了眼睛,方才的回忆让他想到了很多。
但明明两人是在那种环境下找到的灵感,可‘界破’那首歌的曲却一点都不抒情。
想到这点,许执年不免摇了摇头,拍醒了依旧有些困倦的姚玉澄後,在同任益告别之後,便下了车。
车子没停多久就扬长而去。
留下许执年和姚玉澄,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便一起走向了电梯的位置。
又打了个哈欠,姚玉澄半是报怨般吐槽道:“下次还是应该下午练舞”。
“但这样你可以获得一个很好的晚上睡眠时间”。
许执年听到之後调笑般说道。
倒是姚玉澄接着说道:“所以我还是真的好奇,为什麽你精力那麽充足,你明明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跳舞了吧”。
“所以你可能还是需要锻炼吧”。耸耸肩,许执年毫不在意的说道。
但随即,他转念一想,不知道现在的宁溪跃怎麽办,按照他那个痛觉感知力,在一长段时间不练习之後,再去压腿,也不知道该有多疼。
想到这点,许执年面上都带上了些苦恼,不免叹了口气。
这让姚玉澄有些不解,望了他一眼之後,他问道:“你怎麽了?”
“没事,想到了些事”。
随後敲了敲门,门的隔音挺好,他听不见里面传来的任何动静。
但一打开,他听得明白。
“哥哥,你们回来了”。
嗯,是宁溪跃的声音,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