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怜声上半身的睡衣早就散开了大半,甚至裸露出半个肩头,一边的奶子都露了出来,细软的黑发披在周围。上半身瞧着纯欲,下半身却是骚浪,坐在男人大腿上把大ji巴竖得直直的和自己的肚皮相贴,随後惊讶发现顶端都到肚脐上面了!而他的还没周岭椿的一半大。
“声声。”周岭椿摸着他的脸,催促,“快点行不行?”
怜声又蹲了起来,握着xing器往自己下面的xue顶,下面水多逼又紧,龟tou滑了几次才堪堪吞吃了一点,他抱怨道:“就不能变小点,我吃都吃不下。”
周岭椿也真是快要叫这怜声磨死了,ji巴被勒得快发黑,他吐出一口气按着怜声的肩膀头子往下,怜声就叫着自己怕。
这都上了多少次床,还能这样。
周岭椿哄着他,额角流下汗滴,:“不疼,以前你不是还叫着爽,怎麽现在越来越娇气了。”
最後还是怜声跪在床上掰开逼,让周岭椿自己顶了进去。xing器被下面那张小口一截一截吞吃,骚水不断地从交合出流出来打湿整个茎身,直至全部吃完,只留被皮筋勒住的根部在外面,两个人都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随後怜声便像骑马一样,手撑着床後仰着身体,扭动着细细的婀娜的腰肢,逼肉一点点嘬着ji巴,慢慢解自己的馋瘾。
只是动了十几下,就浑身软了下来。他刚想歇歇,随後突然被男人手握着臀瓣的软肉,开始疾风骤雨般冲撞起来。
“啊啊……谁,谁让……啊哈你,动的……!”
破碎的声音从怜声唇边溢出,怜声被撞得一上一下,大腿的软肉和男人的胯骨相碰发出啪啪声,这样的力度和速度才是二人平日里常用的。一开始受不了,可很快怜声就爽地张着嘴呼吸,毛孔都张开来,湿热的气喷洒出来。
“慢点……慢点,真要被你插死了。”
“啊好舒服……”
周岭椿疾风骤雨般抽插着,因着被束缚ji巴却越来越硬,想射的东西都卡在囊袋里。他浑身都流了汗出来,伸手抹一把额头的汗,一瞬间如恶狼扑食一般将怜声压倒在被子上,二人地位翻转,他两腿跪在床上手捞着怜声的大腿,红热的逼擡起来,几乎是从上而下,粗犷的xing器直直撞进去。
床腿不堪重负都发出吱呀的声响。
“老公……好老公,我快死了……”
“你怎麽还不射呀……”
他怎麽也想不到,因着自己竟然挨了这麽大的一顿操。怜声脸蛋上挂着泪珠,,伸着胳膊要周岭椿抱,“老公,停一停罢,我要被撞坏了。”
“呜下边要被操烂了…”
男人眼睛都红了,喘着气停下来,宽厚的脊背上肌肉盘虬,手臂托着怜声的脊背抱了起来,低头去吃勾了他许久的奶子。怜声挺着胸口托着那握不起来的乳往男人嘴里推,就怕周岭椿又动起来。可男人还在硬着,他想起什麽手往下摸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扯着那个皮筋,急着求饶,“快拿下来吧,老公你就射给我吧。”
周岭椿说:“不是不许射吗?”
怜声脸都皱起来,“要射要射,我想吃老公的东西,求你了…你就全射给我吧,射到我xue里。”
说完,他就挨了一巴掌,屁股都打出肉浪。怜声被打的逼肉紧夹着,发出撒娇的哼声。周岭椿打完骂了句“真骚”,捞着人的腰拔了出来,逼肉太紧,拔出甚至发出了啵声,流出被堵住的水液,他握着怜声的手让人自己亲自解了去。
随即又再次挺了进去,直直插了几十下,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全部都喂了进去。怜声乖乖地张着腿承受,肚皮都鼓起了一个度。
“呜,这也太多了。”怜声颤颤。
射完,男人也不拔出,就这样堵着入口。两个人都爽完了,互相抱着倒在床上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