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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一直陪着我(第1页)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上海的梅雨季裹着冷雾漫进编辑部,宁之初盯着电脑屏幕上滚动的财经舆情,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半分钟都没落下。《华尔街见闻欧洲分部涉嫌内幕交易》的词条已经爬上热搜第三,下面跟着“陆氏投资关联涉案”的子话题,评论区里“资本割韭菜”的质疑声像潮水般涌来。

“之初,陆则序被董事会扣在顶楼了。”苏晓冉抱着电脑冲进茶水间,屏幕上是陆氏内部群的聊天记录——几位元老股东联名要求暂停所有新能源项目,甚至有人提议让陆则序引咎辞职。她把一份打印件拍在桌上,“这是陈景明接受财经媒体采访的通稿,他明里暗里说魏庭提前泄露融资底价,还暗示陆氏是‘利益共同体’。”

“陈景明是谁?”宁之初盯着苏晓冉问,苏晓冉欲言又止,“初初,他之前在大学和我还有陆则序两个小组比赛。”苏晓冉翻出手机里的照片,在苏晓冉身边,那个穿白体桖的男孩,一头乌黑的头发,瞳孔很黑,向大海深不见底。“他当时和我们比赛输了,说陆则序是因为有魏庭的帮忙,但是魏庭又不属于参赛人员,非要说我们犯规,我当时就生气怼了他”苏晓冉越说头越低,“都怪我,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些了。”宁之初叹了口气,拍了拍苏晓冉的头安慰她。但是宁之初心里一直不安,担心这魏庭的状态。

宁之初的手机始终停留在和魏庭的聊天界面,最後一条消息是她凌晨发的“等你消息”,至今没有回复。三天前魏庭视频时眼底的红血丝突然清晰起来,他说欧洲监管局收到匿名举报,举报信里附了“通话录音”,现在才知道那录音被陈景明剪辑後,成了“实锤证据”。

“我去陆氏找他。”宁之初抓起伞就往外跑,电梯里撞见刚从顶楼下来的陆则序。他穿件皱巴巴的白衬衫,领带被扯到领口,平时一丝不茍的发型乱了,眼底的疲惫比上次星能造假时重十倍。“魏庭联系上了吗?”他声音沙哑,指节捏得发白,“董事会给我三天时间,要麽拿出魏庭清白的证据,要麽我就提交辞呈。”

“还没有。”宁之初的心沉了沉,“但陈景明的动机太明显了——他管理的对冲基金重仓了我们的竞争对手,只要魏庭的项目黄了,他手里的股票至少涨三成。”

陆则序苦笑一声,按下负一楼的按钮:“动机没用,监管要的是证据。我让技术部比对过录音声纹,陈景明用的是AI合成,根本查不到原始素材。更麻烦的是,陈景明昨晚放出消息,说陆氏去年和星能的合作也有猫腻,现在连证监会都派人来查我们的旧账了。”

两人赶到陆氏时,法务部的人正抱着一堆文件往会议室搬。苏晓冉蹲在地上翻旧档案,散落的文件里掉出张泛黄的光盘——是大学建模大赛的答辩录像。“你看这里。”她点开视频,画面里穿白衬衫的陈景明正对着评委席辩解,脸色涨红,“当年他的团队因为数据造假被取消资格,颁奖时他盯着我们的奖杯,眼神就像要吃人。”

正说着,苏晓冉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技术部同事打来的:“苏姐,我们查到陈景明的资金流向了,他上周给一家离岸公司转了两百万欧元,但这家公司注册信息全是假的,根本追不到源头。”

宁之初刚想说话,手机终于震动起来——是魏庭的特助发来的语音,背景里满是医院的嘈杂声:“宁小姐,魏总在伦敦机场突发急性阑尾炎,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昏迷。监管局的人守在病房外,不让任何人接触他,我偷偷发消息给你,魏总昏迷前说,陈景明手里有份‘陆氏早年违规操作’的假材料,可能要用来栽赃。”

十几个小时後,伦敦的冷雨砸在医院玻璃上。宁之初站在重症监护室外,看着里面躺着的魏庭,他脸色苍白得像纸,手臂上插着输液管,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嘴角紧抿着。特助站在旁边低声说:“手术中出现感染,医生说要观察四十八小时。监管局的人刚才还来问话,说只要魏总承认‘过失’,可以从轻处理。”

“他不会承认的。”宁之初的声音发颤,却异常坚定,“我们会找到证据的。”

接下来的两天,局势越来越糟。国内传来消息,陈景明匿名向证监会举报,说陆氏四年前的一个风电项目存在“虚假申报补贴”的问题,虽然最後查无实据,但陆氏的股价已经连续两天跌停。苏晓冉发来微信,说公司里有人开始落井下石,连她的电脑都被人偷偷拷贝过文件。

“陈景明在逼我们自乱阵脚。”陆则序的视频电话突然打过来,背景是他的公寓,桌上摆着空了的咖啡杯,“我查到当年风电项目的申报材料,是陈景明的舅舅签的字,他现在是想把水搅浑,让我们没时间查他的事。”

宁之初盯着监护仪上跳动的曲线,突然想起什麽:“魏庭说过,他和陈景明在华尔街共事过一年,陈景明当年因为挪用客户资金被开除,是魏庭替他保了部分名誉,没让他被行业拉黑。”她顿了顿,眼睛亮起来,“这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陈景明要是怕魏庭曝光,说不定会留下破绽。”

就在这时,魏庭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宁之初赶紧凑过去,看见他缓缓睁开眼睛,嘴唇动了动。她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听见他微弱的声音:“瑞士银行……有份协议……”

魏庭再次昏迷前,断断续续说出了关键信息——当年陈景明挪用资金後,是魏庭帮他填补了缺口,两人签了份私下协议,协议里写着陈景明“自愿放弃新能源行业从业资格”。这份协议被魏庭存在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钥匙藏在纽约公寓的书架後。

宁之初立刻联系纽约的朋友去取钥匙,同时让陆则序查陈景明的行业备案——果然,陈景明三年前重新进入新能源领域时,隐瞒了当年的处分记录,这已经违反了行业规定。但就在他们以为找到突破口时,苏晓冉发来紧急消息:“陈景明放出假消息,说魏庭醒後承认内幕交易,现在陆氏的股价跌穿了发行价,董事会已经开始找新的项目负责人了!”

更糟的是,去纽约取钥匙的朋友传来消息,魏庭的纽约公寓被人撬过,书架後的钥匙不见了。“肯定是陈景明干的。”陆则序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在我们身边安了眼线,我们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宁之初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窗外的冷雨,突然想起魏庭曾说过的话:“陈景明最自负的地方,是总觉得能掌控一切,他会把所有‘筹码’都攥在自己手里。”她猛地站起来,给苏晓冉发消息:“查陈景明的私人飞机航线,他肯定会亲自去瑞士取协议,毁掉证据。”

果然,苏晓冉查到陈景明第二天一早会飞瑞士。宁之初立刻联系伦敦监管局,说明情况,同时让陆则序带着陈景明当年的处分记录,去瑞士银行等候。而她守在魏庭的病房外,等着最後的消息。

第二天下午,苏晓冉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画面里是瑞士银行的大厅,陈景明被监管人员拦在柜台前,手里攥着份文件。“他果然来取协议了!”苏晓冉的声音带着激动,“陆则序把他当年的处分记录和挪用资金的证据给了银行,银行已经把协议交给监管局了!”

原来,陈景明撬走钥匙後,以为能顺利取走协议,却没想到魏庭早就给瑞士银行留了後手——只有同时出示魏庭的授权书和陈景明的原始处分记录,才能取出协议。而那份处分记录,正是当年魏庭替他保密时,偷偷留的备份。

当监管局拿着协议和陈景明的录音合成证据找到他时,陈景明终于承认了所有指控。他不仅僞造证据陷害魏庭,还利用职务之便操纵股价,等待他的将是行业禁入和牢狱之灾。

消息传来时,魏庭刚好醒过来。他靠在床头,伸手握住宁之初的手,指尖带着暖意:“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找到办法。”

宁之初的眼泪掉下来,却笑着摇头:“是我们一起找到的办法。”

一周後,上海的阳光终于穿透了梅雨季。陆氏投资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了所有不实指控,股价不仅回升,还因为“危机处理得当”赢得了更多机构的信任。陈景明被行业协会终身禁入的消息登上财经头条,他管理的对冲基金也因巨额亏损宣布清盘。

发布会结束後,四人坐在江边的餐厅里。苏晓冉举着酒杯,笑得张扬:“敬我们在阴沟里也没放弃找月亮!”陆则序笑着碰了碰她的杯子,眼底满是宠溺:“敬我的首席分析师,以後我的风险对冲,全靠你了。”

宁之初靠在魏庭怀里,看着窗外的晚霞。魏庭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轻声说:“佛罗伦萨的机票我订好了,等你忙完手里的报道,我们就去看日出。”

“好。”宁之初点头,转头看向苏晓冉和陆则序,“带上他们一起吧,就当是我们的‘庆功旅行’。”

晚霞把江面染成金红色,四人的笑声混着江风飘远。宁之初突然明白,所谓的跌宕起伏,从来不是单打独斗的冲锋,而是在风暴来临时,有人和你并肩撑伞;在陷入低谷时,有人陪你一起找光。就像魏庭的坚守,陆则序的担当,苏晓冉的敏锐,还有他们彼此的信任,这些才是能抵挡住所有风浪的底气。

回去的路上,苏晓冉突然拽住陆则序的胳膊:“对了,董事会是不是给你涨薪了?那你得请我吃一个月的生煎!”

“没问题。”陆则序笑着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作为首席分析师,你是不是该帮我把下一个项目的尽调报告写了?”

“陆则序!你想压榨员工啊!”

宁之初和魏庭相视一笑,任由身後的拌嘴声越来越远。魏庭帮她把相机包背在肩上,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尖:“镜头盖我给你检查过了,备用电池也放你包里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小巧的翡冷翠色袖扣,“佛罗伦萨的手工制品,给陆则序的伴手礼,省得他总说我只疼你。”

这场闹剧过後,这四个人就准备去散散心,顺便让魏庭恢复身体。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後,佛罗伦萨的阳光裹着橄榄树的清香扑面而来。阿诺河边的石板路上,苏晓冉举着相机拍个不停,陆则序跟在她身後,手里捧着刚买的杏仁饼干,时不时递一块到她嘴边:“慢点跑,石板路滑,摔了我可不扶你。”

“谁要你扶。”苏晓冉嘴里塞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却还是放慢了脚步,等他跟上来。

宁之初和魏庭走在後面,沿着河岸慢慢逛。魏庭指着不远处的乌菲兹美术馆:“里面有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你上次说想拍油画里的色彩搭配。”他突然牵住她的手,往一条小巷里走,“带你去个地方。”

小巷尽头是家藏在老建筑里的相机店,橱窗里摆着几台复古莱卡相机。店主是位白发老人,看见魏庭就笑着打招呼,递过个包装好的盒子:“按照你的要求,刻好字了。”

宁之初打开盒子,里面是台复古相机,机身侧面刻着“N&W佛罗伦萨”的字样,正是她上次在朋友圈提过的那款。“你什麽时候订的?”她擡头看魏庭,眼底满是惊喜。

“上次你说想来佛罗伦萨,我就托朋友联系了店主。”魏庭帮她装上胶卷,“等下看日出,正好用它拍。”

第二天凌晨,四人爬上米开朗基罗广场。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苏晓冉就架起相机,陆则序站在她身边,帮她调整三脚架的角度:“左边再挪一点,能拍到阿诺河的弯道。”当第一缕阳光跳出地平线,给佛罗伦萨的红屋顶镀上金边时,苏晓冉按下快门,陆则序悄悄掏出手机,拍下了她专注的侧影。

宁之初靠在魏庭怀里,用他送的相机拍照。魏庭从身後环住她,帮她调整焦距:“这样拍,能把阳光和屋顶的层次感都拍出来。”他低头,唇贴在她耳尖,“等回去,我们把照片洗出来,贴在新的手工相册里。”

日出过後,四人坐在广场的长椅上吃早餐。苏晓冉突然举着饼干说:“回去後,我要把佛罗伦萨的色彩用在投资报告里,标题就叫《从文艺复兴到新能源,艺术与收益的共生》。”

陆则序笑着摇头,却掏出笔记本记下来:“这个思路不错,下次项目路演可以用。”

宁之初看着他们,转头对魏庭说:“真好啊,我们都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还有彼此陪着。”

魏庭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戒指:“以後我们每年都来一个新地方,去冰岛看极光,去南极看企鹅,把世界都装进我们的相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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