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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哭诉磋磨 眼瞧着快到十月三阿哥也快(第1页)

第52章哭诉磋磨眼瞧着快到十月,三阿哥也快……

眼瞧着快到十月,三阿哥也快百日,程纤月就想借着这个由头给胤礽写一封信。

虽说胤礽给她留了话可以托四爷将信送到木兰围场去,但她始终没给他写。一个是因为古代不比现代,送个信全靠人力和马力,她这边既没有重要的事情就不想烦劳人。另外就是四爷监国,人家往那边送的估计都是朝廷要事,中间掺杂着太子妾室的家书不太好看。

不过胤礽离开了有三个月了,说实话她有点想他,而且也放心不下他出这麽长时间的远门。正好孩子百天她就有了写信的理由,毕竟总得叫孩子他阿玛知道三阿哥长大了不是。

程纤月叫人拿纸笔来,洋洋洒洒的开始写信。先说一声她这边一切都好,然後挑了平常事写上去。比如,中秋节的时候膳房进了石榴,各个有巴掌大小,掰开一看里头红宝石一样的籽,味道七分甜三分酸,她吃了一个怕剩下的存不住全榨成了汁,陆陆续续都喝完了,不知道他在外头吃没吃着石榴。再比如天渐渐凉了,内务府送了料子来,其中有一匹缎子特别好看,是银红色绣四季花的,她准备拿来做冬装,等他回来时就能瞧见了。

後面就开始写三阿哥。俗话说三翻六坐九爬,三阿哥如今百日,正是学翻身的时候。她把他平放在炕榻上,然後就看三阿哥哼哼唧唧的挪动,两只手都在使劲。她也不帮忙,攥拳轻声替他加油,然後就见三阿哥一股脑的翻过去了,然後擡起头来冲她呵呵的笑。程纤月就把这件事细细描写了一番,告诉胤礽一声他们的孩子会擡头会翻身了。

写完这些一张纸就没了。程纤月又取了一张在上面询问起胤礽在那边的日子来。问他木兰围场好玩吗,是不是在外打猎来着,有没有猎到什麽动物啊,比如兔子或者狐狸什麽的,还有就是那边的羊好不好吃,有没有宫里的香。然後她就又问,问他她给他带的东西有没有用上,还问他在外头有没有生病,要是有的话有没有看太医之类。後面就都是叮嘱他在外头好好玩,只是别累着别病着,紫禁城里有人等他回来呢。

程纤月写完就放下了笔,然後叫人把三阿哥抱了过来。这小子能吃能睡,现在养的白白胖胖,她每日都会陪他玩上半天。

“臭小子长得可真快,话说你是不是又胖了?”她从奶娘那把三阿哥接过来掂了掂。三阿哥还听不懂话,只看着她在那咧嘴笑。程纤月把没用完的信纸拿过来逗他玩,就见他一把将信纸抓住了就要往嘴里塞。

程纤月把纸张从他手里拿过来,轻声道:“我给你阿玛写信呢。你知不知道写信是什麽意思?”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脑袋继续说:“你肯定不知道的。”过了一会她又笑着问:“三阿哥想不想给你阿玛写信?”

她突发奇想,拿毛笔沾了墨汁往三阿哥的小脚丫上涂了个遍,然後印在纸上。三阿哥从一开始就咯咯的笑,躺在炕榻上不停的蹬他的一双小脚,在纸信上留下一连串的小脚印。

程纤月叫人打水来,一边拿帕子给三阿哥擦脚,一边说:“把信收一收,别忘了把印有三阿哥小脚印的纸张放到信封里去,收拾好了就叫人将信送到毓庆宫,不过在这之前别忘了到正院禀告太子妃一声。”

吩完後她就专心给孩子擦脚去了。过了一会若云进来回话:“刚刚全喜来报,说主子的信被霜嬷嬷收了,说是太子妃也要寄信,届时会叫人一并送到毓庆宫去。”

程纤月此时正和三阿哥在玩“要不要吃掉你的小脚丫”游戏,闻言随口道:“知道了。”

两日过後三阿哥正式过百天,程纤月一早就给这小子收拾好了,一身红艳艳的小褂子和小裤子,看着跟个招福娃娃似的。

她拿着小铃铛在他眼前叮铃铃的摇,在他即将抓住的时候猛地往上一擡,就这麽两三次过後他好不容易抓住了铃铛,哇呀呀的笑。这样的游戏三阿哥百玩不腻,程纤月也乐得哄他。

就在这个时候若云从门口处走过来轻声道:“主子,范格格过来了。”

不一会的功夫,范格格进来行礼道出来意,原来她是来给三阿哥送百日贺礼的。礼物是一个如意云纹的金锁,金锁的底下坠着一连串的小葫芦。那金锁是足金实心,沉甸甸的,不是给小孩子戴的而是压在床底下的。这样的东西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来的。

程纤月请她到炕榻上坐,将手上的铃铛换成了那枚金锁,在三阿哥面前晃啊晃,柔声说:“瞧,这是你范。。。”姐姐?姨姨?她脑子转了一圈继续说道:“是你范额娘给你的,喜不喜欢?”

范氏听她这麽说面上一副感激之色,轻声道:“只要您和三阿哥喜欢,那就是这枚金锁的造化了。”

程纤月冲她笑了笑说:“这孩子看什麽都觉得新鲜。”她这麽说着继续拿金锁哄孩子玩去了。就这麽过了一会,程纤月突然反应过来,哎,她光顾着哄孩子了,范格格怎麽不说话啊。她擡起头来看向范氏,就见她正在吃炕桌上的点心。

因为要放三阿哥,所以原本位于炕榻中间的炕桌被她挪到另一边去了,正好在范格格的手边上。那上头摆着两盘点心,是膳房新做的龙须酥和桂花牛乳糕。此时那盘桂花牛乳糕已经快见了底,范格格的手正朝着龙须酥去。

程纤月就对若云道:“去膳房那拿些奶茶来。”然後对范氏道:“你喜欢这些点心吗?要不我再叫人上两碟来。”

范氏手赶忙将手从炕桌上拿下来,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不用了,让您见笑了。”她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家院子里种有一棵四季桂,一年到头都是这个香味。”小时候她是喜欢桂花香的,可是也烦去扫院子,每回桂花开,那地上就都是花瓣和花蕊,别提多难收拾了。可现在进了宫闻到这香味,她却觉得在家清扫庭院的日子也挺好的,所以不知不觉就把那碟桂花糕给吃完了。

程纤月见她低着头,柔声道:“可是想家了?”

范氏嗯了一声,紧接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扑簌簌的。

程纤月:。。。。。。她觉得自己这张嘴真是太欠了,明知道人家想家了还在那问问问,这不,把人给惹哭了吧。

她叫奶娘把三阿哥抱到东厢去,然後屏退了屋内伺候的,轻声说:“别哭了,以後总有见家人的时候。”这麽说着递给范氏一条帕子。

范氏接过後拿帕子捂着脸,紧接着人从炕榻上滑了下去,沉声道:“程主子,求您救救奴才吧。”说着就要往下磕头。

程纤月被她唬了一跳,赶忙把人给拉起来,问她:“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跪下了,还说什麽救不救的。

范氏好像要把这段日子的苦楚和委屈全哭出来一样,眼泪如泉水那般往上涌,她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这几个月遭受的磋磨。

程纤月听她在那说,原本还以为是一些小事,但越听越不对劲,等听完眉头就蹙了起来,“你说你吃了有三个月的冷菜冷饭?!”

大夏天的,都是嫌饭菜太热,怎麽会有冷菜这种东西?程纤月刚要开口说不可能,但又一想,如何不可能,夏天是热但不是有冰吗?听说东宫膳房靠北处就挖了个小地库,专门有一间用来存冰做冰饮。

范氏道:“若只是冷菜冷饭我倒也能忍,可前几日内务府送来十月用的炭例,竟也少了一半去。”菜冷了可以热,咸了可以拿水涮,可是过冬的炭却少不得,因为烧水取暖都得用炭。这十月的炭直接少了一半,那往後几个月是不是也会少,如此是要她寒冬腊月的冻死在宫里吗?

她想,她都吃了好几个月的冷菜了,吃的每个月来月事的时候都要疼上几天,这些时日下去,脸虚白的不行,必须要用粉才能遮掩几分。她都已经这个样了,为什麽上头的人还不肯放过她呢?

程纤月不可置信的道:“是膳房的人疯了还是内务府的人疯了?”范格格再不济那也是撷芳殿的格格,是小主,纵使再不得宠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给的,怎麽会大刺拉拉的耍心眼克扣东西?

范氏抽抽噎噎的说:“不是他们疯了,而是有人存心磋磨于我。”

“是谁?”

“是。。。是。。。”范氏唇瓣咬的一片白,身体害怕的直哆嗦,“是太子嫔李佳氏,李主子。”

程纤月不自觉的往後院的方向扫了一眼。李佳氏?她折磨范氏做什麽呢,轻声问:“你之前得罪她了?”

范氏摇了摇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实话她一直不知道得罪的是谁,一直到刘氏的宫女在晚上偷摸的在窗边给她留了句话她才知道磋磨她的人竟然是李太子嫔。当时她就懵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不过不管因为什麽李主子看她不顺眼,她都认了,只想给李主子磕头认错免了这样的苦楚,但却连西後院的门都进不去。

她想找人替她求情,可刘氏躲她,太子贵人林佳氏也不愿意见她。最後她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想着求一求程主子。那种吃苦受难的日子她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她不想被冻死。

程纤月见她这麽可怜便说:“不管怎麽样她做的也实在是太过分了。”接着道:“走,你同我一起去见太子妃。”她想要是太子妃知道范氏过的这样惨一定会管的。

范氏仓惶的拉住了程纤月的袖子,颤颤巍巍的说:“您别去,您别去。”她不敢说自己先前因为侍膳的事得罪了太子妃,故而太子妃不乐意管,只一个劲的哀求程纤月别去正院。

程纤月看着范氏叹了一口气。宫里的人都讲究体面,兴许是范氏怕讲出来自己的尊严就没了所以才不愿意将事情公之于衆。这麽一想,范氏能来找她估计也是下了很大勇气的。

她道:“我既然知道了,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轻声安抚范氏道:“今天你也别回後院用饭了,午膳晚膳就跟我一起吃。”

范氏眼泪汪汪的擡起头,感恩戴德的嗯了一声。

程纤月于是叫人打水来给范氏洗脸并重新上妆,也恰巧这个时候外头的人提了奶茶和糕点来。程纤月招呼着范氏跟她一起喝热奶茶,吃糕点,花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慢慢把人给哄好。

待到了用饭的时候,程纤月默默地想,她来管还是名不正言不顺,但范氏又不敢去正院,所以她要怎麽做才能让太子妃知道范氏受到不公平对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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