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山青轻轻笑了笑,擡头亲了亲她耳朵上的小红痣。
“你是不是傻瓜?”月明溪轻轻叹气。“为什麽要绑在眼睛上,看东西多不方便。”
“不是傻瓜。”乌山青好听的声音贴在月明溪的耳边,一字一字认真道,“是因为,你走後,这世界已经没有什麽再值得我去看,我才戴在眼睛上的。”
“这样,就好像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一样。”
怦怦怦,月明溪的心口炸开烟花。
原来,这才是乌山青戴在眼睛上的真正原因啊。
擡头亲了亲乌山青眼下的浅浅的泪痣,月明溪心疼道:“还说自己不是傻瓜,你真是傻瓜中的傻瓜,绝世大傻瓜。”
乌山青笑起来,“我是傻瓜,你是蠢蛋。”
骤然听见这个称呼,月明溪唇角不自觉笑起,“这个称呼,我真是好久没听见了。”
回忆起往事,月明溪眸子里全是笑,“乌山青,你知道吗?之前你说我傻的时候,我经常在偷偷背後虚空捶你,我那时候想着,等我有一天比你厉害了,我一定要给你好看。”
乌山青低低笑起来,“我早就发现了,你捶的第一次,我就发现了。”
月明溪愣住,“你居然知道?”
乌山青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对啊,在皇宫那次,我还以为你终于要真的捶我了,没想到你只是帮我拂去头上的落花。”
月明溪记忆力很好,一下子想到那个下着暴雨的皇宫。
原来当时,乌山青说她“狐假虎威这麽多次,这次终于硬气了?”是这个意思啊。
哈哈哈笑了几声,月明溪垂下眸子,声音微微落寞起来,“七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时栀怎麽样了?”
“嘶。”月明溪的唇被乌山青轻轻咬了一下。
不轻不重,刚刚好唤回月明溪的意识。
月明溪擡眸疑惑地看向他,“乌山青,干嘛突然咬我?”
咬人的比她还要委屈,漂亮的眸子湿漉漉地看向她,乌山青声音委屈极了。
“月明溪,你不要再干这种事的时候跑神想别人。”
一边说,乌山青一边握紧她的手,提醒她在干什麽。
“好好好。”看着这家夥马上要哭的样子,月明溪赶紧亲他哄他,“我不说了,我只是有点担心时栀。”
乌山青别过脸,不让她亲,哼哼道:“她好着呢,你就不要担心了。”
月明溪好笑地看向他,“乌山青,我发现你对时栀醋意很大啊。”
乌山青耳朵红起来,“你再提,我就不让你摸了,我自己也可以。”
“好好好,我不说了。”月明溪凑上前,去亲他。
乌山青果然非常受用,立马不闹了。
月明溪见状,开始松开手逗他玩。
乌山青握住她,“不要走。”
月明溪弯眸看着他,哼哼道:“是我摸的舒服,还是你自己摸的舒服?”
“你。”乌山青在她耳朵认真道。
月明溪开心地笑起来,“那你让不让我摸?”
“让。”乌山青贴上她的耳朵,撒娇道。
月明溪笑起来,跟着乌山青的手活动起来。
夜色漫长,禅房里的两人亲热地靠在一起,又亲到了一块。
一直到月亮藏起来,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晨曦的光洒进两人身上。
作者有话说:下周我一定要正文完结!冲冲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