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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 115 章 松子糖(第1页)

第115章第115章松子糖

暮色渐染,照隅堂内灯火初明。云舟方来禀过城郊疫病平息的喜讯,道纪昀不日将归。不料他前脚刚走,後脚便见医官院的书吏沈周匆匆而至,面带忧色。

“孟大夫,”沈周躬身一礼,语气急切,“纪医官在城郊因连日操劳,旧伤复发,如今病势沉重。病中时时唤着您的名字,院使特遣在下来请夫人前往一探。”

孟玉桐想起前世,

纪昀也是因为治理疫病过程中,整日劳累,未加注意,才导致自己最後也染上了疫病,更是交叉感染後最凶险的那一种。

他这一回,该不会也是同样的症状吧?

她见识过他前世染病的凶险,而他此次两只手皆有旧伤在,身子本就不好,若不及时救治,只怕有性命之忧。

她不敢深想,立即请沈周稍候。转身吩咐白芷几句,便疾步至药柜前配药。拈过几味清热解毒的药材,又特意往後院药圃中去,小心翼翼地挖出一株紫雪参。临行前忽又折返,从柜台取了一包松子糖仔细收好。

整理好一应物品,她便跟着沈周的马车,一起往城郊赶去。

马车颠簸在官道上,孟玉桐终是忍不住问道:“沈书吏,纪医官这些时日在城郊,究竟是何情形?”

沈周见她眉间忧色真切,不由心生愧疚。纪医官这些时日消沉颓靡,瞧着不大对劲。若非院使再三保证此举能为纪医官解开心结,他断不会前来传递这般虚言。

“一月前疫情初现时,”他斟酌着开口,“原本院使怜惜纪医官新婚,并未点他前往。但纪医官坚持请命,来了城郊之後,我们起先带来的人手不多,而这边疫情扩散的情况又比想象中要快,纪医官便把自己当几个人用,日夜不休地诊治。

“在下劝他保重身子,他却总是置若罔闻。他整日埋头诊治病人,开方熬药,状态却与他在医官院时很不一样,整个人似乎……死气沉沉的,我说不上来。

“总之有好几次,我瞧见他夜里不睡,一个人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只香囊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麽。我原先以为,他是想快些将病人治好,早些回去同家人团聚。”

他顿了顿,声音渐低:“可这几日疫情已控,其他医官皆已返城,唯独纪医官执意留下。整日里不是守着药炉,便是独坐窗前,院使猜测,许是与夫人有了什麽误会。”

孟玉桐听得心口重重一跳,他去城郊离开的突然,那日云舟送来冬衣之後,她便没再见过他。

她起先是以为城外疫情紧急,他去得匆忙,这般看来,他是有什麽事情,瞒着自己。

他不敢回来见自己?

为何?

孟玉桐又问:“那你方才说他病了,是何时病的?严不严重?可诊治过了?是什麽病?”

孟玉桐自己也未曾发觉,她这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沈周一时面露难色,似是不知道要先回哪个。

沈周面露难色,只低声道:“夫人亲眼一见便知。”

马车疾驰在城外的管道上,路途之中,车轮子因路边土地经过雨水浸泡有些发软,陷进去了一次,故而抵达的时间便耽误了一些。

直到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沈周才驾着马回到了医官院衆人落脚的一处农庄。

沈周引着她穿过院落,停在厢房门前:“纪医官就在屋内。”言罢躬身退去。

廊下风灯摇曳,将她的身影投在门扉上。孟玉桐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房门。

屋内寂然无声,唯馀窗外风过竹梢的细响。孟玉桐掩上门扉,提着药箱轻步走近床榻。黑暗中隐约可见一道人影卧于衾被之间,她俯身细看,不得不将身子压得极低。

借着窗隙透进的微光,只见纪昀薄唇紧抿,剑眉深锁,面色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苍白。她伸手探向他的额间,触手一片滚烫,确是风寒之兆。

她又执起他的手腕细细诊脉。指尖下的脉象虽浮数,却非疫病凶险之候,这才暗暗舒了口气。

孟玉桐正准备起身去给他煎一帖风寒药,还未动作,她隐约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

她蹙眉,又一次俯身,长发从肩头垂落,落在他胸前,她借着微弱光线细细观察着纪昀的模样,发现他双颊泛着不自然的薄红。更近些时,一缕清冽酒气隐隐传来。

这哪里是染了风寒,分明是醉酒之态!

孟玉桐眉心一跳,只觉得有些荒唐。

她正欲起身离开,榻上那人似有感应似的,他伸手环住孟玉桐的後腰,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一双幽深的眸子在暗夜里倏然睁开,直直望进她眼底。

“阿萤……”他嗓音低哑,带着醉後的绵软。

孟玉桐又嗅到那股酒香,这下,她确定,纪昀是喝了酒没错。

“你放开我。”孟玉桐皱眉。

纪昀手下微微用力,将她拉了下来,拢进了怀里,他紧紧抱着她,分不清是在说醉话还是梦话:“阿萤,我好想你……”

孟玉桐挣扎几息,许是牵动到了纪昀肩上的伤口,他蹙眉闷哼一声:“痛……”

她一时不敢乱动作,只好好言道:“你先放开我。”

纪昀搂得更紧,他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呼吸灼热,用力摇摇头,“我不放,我一放手,你就走了。”

孟玉桐罕见露出几分无奈:“你喝醉了。”

纪昀否认:“我没醉。”

他稍稍分开一些,眸色深深地望着她,视线落在她唇上,往下轻轻吻了吻,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点过。

他直直盯着孟玉桐的眼,带着几分执拗重复道:“我没醉。”

孟玉桐擡手摸向自己的唇,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你何时变得这般无赖了!”

“那日我听见了,”他长睫低垂,唇角泛起苦涩,“你说太妃和瑾安已伏法,你我之间,也该各归其位,你要与我和离?”

“我们一开始不就说好了,你与我成亲只是权宜之计,等局势稳定,我们就和离。如今只不过是按照原定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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