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着她头,腰部猛顶,龟头撞进喉咙深处,让她喉管痉挛,口水从嘴角溢出,拉成银丝。
“舌头卷住龟头……对,再深点……吸老子的马眼……操,你学得真快,委员长果然是优等生,连舔鸡巴都这么卖力。”
诗织大脑一片空白,舌头酸软,却被他粗暴地操得越来越熟练。
怜司盯着她迷离的杏眼,冷笑一声“看,眼睛都骚了。”他猛地顶进喉咙深处,低吼“接好了,骚货——”精液滚烫地射进她喉咙,一股接一股,腥膻、黏稠、量多得让她几乎溺死,咽都咽不完,从嘴角溢出,拉成白浊的丝。
怜司慢慢抽出那根刚在她嘴里泄过的巨物。
黑紫的柱身沾满她的口水和残余的白浊,离开她口腔时带出一条银丝,啪嗒一声断在她下巴,腥热黏腻,像一条蜿蜒的小蛇,顺着她颈窝滑进锁骨深处。
诗织瘫在床上,嘴角、舌尖、喉咙深处全是他的味道,浓得让她想吐,却又咽不下去,只能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被扯乱的针织裙下硬得疼。
她以为结束了。
她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够……够了吧……求你,放我走……”
怜司低头看她,嗤笑一声,笑声里带着餍足后的残暴。
“够了?”
他用那根半软却依旧狰狞的巨物,在她脸颊上拍了两下,啪、啪,肉贴肉的闷响,热得像烙铁,留下一道湿黏的痕迹。
“你怕不是在小瞧我?老子在你小嘴里泄一次,就够了?”
他俯身,舌尖舔过她泪湿的眼角,咸涩的泪混着精液的腥,舌尖粗糙得像砂纸刮过皮肤,“这才刚开头,委员长。”
诗织慌了,双手死死护住下身。
裙摆早被卷到腰际,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来,布料黏在大腿根,像第二层皮肤。
“不要……不要插进来……求你……”
她哭得浑身抖,可怜司低头一看,她大腿内侧已经亮得像涂了油,花瓣肿得亮,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把床单染出一大片深色,空气里全是她情的甜腥味。
“嘴上说不要,下面都他妈泛滥成灾了。”
怜司冷笑着,一把扯掉她最后的内裤,布料撕裂的声音清脆得像一记耳光,湿透的棉布被甩到墙角,啪嗒一声砸在地上,溅起几滴水珠。
“腿分开。”他掰开她膝盖,力道大得让她膝盖骨疼。
“戴套……求你戴套……我不能怀你的孩子……我老公……”
诗织哭得嗓子都哑了,眼泪混着精液糊了满脸,双手死死护在小腹上,像护住最后一块净土。
怜司的动作顿住。
他低头看着她,细长的眼睛在粉红灯下眯成一条危险的缝,呼吸粗重,巨物抵在她穴口,一跳一跳,像随时会失控捅进去。
空气安静得只剩她抽噎的声音。
“……操。”
他低咒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爽,像一头被强行拽住项圈的野兽。
他咬牙切齿地伸手,铝箔撕裂的声音清脆。
诗织睁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粗暴地捏住套子前端,往自己那根黑紫狰狞的巨物上套。
套子太薄,几乎透明,却依旧被撑得紧绷到极限,龟头形状、青筋纹路、冠状沟,全都清晰可见,像一层几乎不存在的膜裹着凶器。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那根被束缚的巨物,脸色阴沉得可怕。
“满意了?”声音冷得像刀子。
下一秒,他掐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记住,老子是为了不让你回去跟你那软鸡巴老公解释,才他妈戴的。”他掐着她腰,龟头隔着那层薄乳胶抵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声音低哑而残忍,“老子照样操到你哭着叫爹,照样让你高潮到失禁。”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腰。整根巨物隔着套子一口气捅到底。
“啊——!!!”诗织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
即使隔着一层乳胶,那恐怖的尺寸和热度依旧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
子宫口被狠狠撞开,内壁每一道褶皱都被粗暴地撑平、碾开、填满。她浑身抽搐,指甲抠进他手臂,留下十道血痕。
怜司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倒吸一口凉气“操……怎么这么紧?……你他妈天生就是来榨精的……”他试着动了两下,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撕开,龟头刮过内壁时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
诗织却抖得更厉害,内壁像无数张小嘴死死绞住他不放,绞得他青筋暴起。
“放松点,骚货,”他拍她屁股,啪的一声脆响,臀肉颤出层层波浪,“再绞老子要被你夹断了。”
可诗织根本控制不住。
她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子宫口一阵阵痉挛,快感像海啸一样一波接一波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