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竈门炭治郎握住刀,双脚踉跄了一下,“等一下,怎麽突然晃得这麽厉害?”
“人家的脖子可是被切掉了诶,很痛的啊!”鹤衔灯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出来,“没关系的哦,呼呼,痛痛飞走啦!”
他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可手上还在折腾魇梦,把快要消散的鬼弄得愈发痛不欲生。
伴随着鬼的哀嚎,列车左飘右移,硬生生把一辆火车开成了灵。车,拐弯拐的让人想吐。
“没事啦!我帮你们稳一下……”
鹤衔灯捂住耳朵选择不听车厢内传来的抱怨和怪声,正当他想要着手控制列车回到正轨的时候,列车的弯拐得更大了。
鬼迟疑了一阵,终于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
“啊啊啊你这家夥居然算计我!”
在鹤衔灯的呐喊声中,这辆列车不负衆望地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我发现,我这个鬼有的时候还挺恶趣味的。
怎麽说呢,感觉我还挺欺软怕硬的。
就是如果,我遇到了一个我可以打得过的鬼……我就会忍不住去挖苦他嘲笑他。
毕竟某种意义而言啦,我基本上一个鬼可以搞定全部下弦。
谁让我活的久,谁让我血多。
害,说一句老实话,我真的不明白为什麽十二鬼月的上下差距那麽大。
无惨那麽偏心的吗?一般来说不应该一碗水端平吗?怎麽感觉他好像把下面的那几只鬼全部扔到外面放养去了。
其实有一些下弦在不是下弦的时候我就见过了,当时还小小的呢,血鬼术也用的磕磕巴巴。
後来啊,在发现他们成为下弦鬼的时候,不知道为什麽,我産生了一种,一种……迷之自豪。
就是那种,认识的人突然出人头地的感觉,虽然我和他们不熟。
我还挺容易撞见鬼的,毕竟我有璃生啦,所以我就经常非常自由非常放肆地穿过鬼的狩猎区,在那段时间里就见到挺多下弦的,就是不知道为什麽他们总是变来变去的……
上弦……我只知道童磨唉,毕竟我变成鬼的时候还没有十二鬼月这种东西。
然後我又从童磨那里知道了一些别的。
啊,这家夥真的是一个大嘴巴,不过也幸亏他是一个大嘴巴……
他老是在跟我讲自己同事,尤其是!在说到排在他後面的那家夥的时候讲的异常的热烈,结果把我的头发都拔断了好几根!
靠!
现在想想还真是个奇迹,童磨居然有朋友。
听说啊,我只是听说哦。对方一见到他就会拍拍他的脑袋,然後两个人一定会亲密的抱在一起,有的时候还会进行和谐而友好的指导,甚至还会一起分享食谱!
老实说吧,当时不觉得,後面我仔细想了想。
这个相处方式怎麽越听越像那种小姐妹凑在一起……
我怀疑童磨肯定夸张了,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他的好朋友。
什麽叫做因为和朋友冷战了所以要来找鹤你玩啊!!!!你活该被孤立!!!!
在那两个月里,我非常的糟心,所以我也立下的不止一个誓言。
一个是在有生之年里绝对要扯童磨的头发一次,一个是在有生之年里绝对要揍他的朋友一次。
如果这两个都实现不了的话,就把他们两个关起来。
……其实我感觉好像没有一个能实现的了哦,反而去拔童磨头发更现实一点哈。
但是如果我真的要去拔的话,那家夥绝对会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後说一大堆让我觉得心塞的话。
那家夥完全就不知道别人到底为什麽而生气啊……
我出来之後有在想哦,是不是因为我发火发的不太明显,所以他才一直忽略我呢。
然後我有很努力的去生气了,但是我发现我好像也只会阴阳怪气。
我觉得我很凶了啊!
为什麽别人不觉得呢?
看来我要努力的凶一点了,可是具体该怎麽做呢?
好苦恼哦,请让我想一想吧。
期待你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