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就像寄生一样。”
“是有这麽个说法的。”狐狸道,“一般都是缺胳膊断腿的时候用,说是可以让不属于自己的躯体更好的融进去。”
“而且哪里会有青色彼岸花这种东西?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种花好吧?”
狐狸小姐嫌弃的看着鹤衔灯买了一堆作用乱七八糟的植物,终于,在鬼通过表演翻花绳换来一盆可以预报天气的花的时候,她忍不住跳起了脚。
“你不是要找治眼睛的药吗!为什麽还在挑花呀?”
“可是,我总觉得你说的那些不靠谱。”鹤衔灯又挑了一盆,这次的是能让人睡好的,“听着太奇怪了,我没法接受,我觉得她也没法接受。”
就在狐狸要气的去挠鬼的脸的时候,突然有谁插了句话过来。
“你是要治眼睛吗?不然来我这边看看?”
鹤衔灯避开直冲脸的尖指甲,偏过头去看。
说这话的是个小孩子,脸蛋白净漂亮,但这孩子身上也有着与衆不同的地方。
他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像是被什麽给挖掉了,只留了个空荡荡的洞,瓷器摔碎後産生的裂痕从那处一直蔓延到眼角以下,黑乎乎的像有火在烧。
“喂,要不要?”
小孩子仅存的那只眼睛动了动,周围的灯光映在眼球里,逐渐化成一汪斑斓的彩水。
“哦哦。”
鹤衔灯和狐狸对视了一眼,擡起脚跟着男孩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得懂,但为什麽连起来我就不明白了?
我是谁?我在哪?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过我好像的确不知道我是谁来着哦。
这里指的是我以前的那个名字,我记得我好像很久之前不叫这个的,之前好像是嫌难听外加鬼都有别的名字的关系,我也随大流改掉了。
名字一晃就是几百年,结果现在想不起来到底叫什麽了。
卖药的知道,不过他不跟我说,他只会恶心巴拉的叫我小雪。
所以我不会真的叫小雪吧,听着好那什麽啊……
别吧!
算了说点开心的,我淘到了好多的花,感觉以後可以在山上种更多的种类了。
不过妖怪们的花都好奇怪啊,有一些花是吃肉的,换的时候老板就跟我说了,如果要让她开的好一点,必须要每天给它喂肉,而且还会根据肉的不同开出不一样的花……
它吃鬼的肉吗?如果可以的话想要尝试一下。
反正切一点过去又不疼了啦,我老是抠指甲抠流血了也没感觉哪里不舒服。
据说抠指甲抠裂开很痛的,但是我没什麽感觉了啦哈哈哈。
这里真的好奇妙喔,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好久以前有跟谁约过来的,以後要一起出去旅行,去看一些从来没有看过的风景。
我想这个应该就算从来没看过的风景吧,也许只有我一个人看到过。
稍微有点可惜呢,约好的人不在了以後,反而自己一个人去看了前所未有的东西。
好像自己背叛了人家一样,哈哈。
如果有看到什麽新东西的话,会去是给你写信的。
期待回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