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祁同伟的才华和成就表示赞赏,认为他是一股清流,能够为汉东省的官场带来新的活力和改变。
“这祁同伟真是后生可畏啊,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成就,以后肯定能成为汉东省的中流砥柱。”一位老官员感慨道。
但也有人对此表示怀疑和嫉妒,认为他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背景和手段。
“哼,一个二十六岁的毛头小子,能有多大能耐?我看他就是靠关系上位的,说不定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呢。”
一位嫉妒心极强的官员在私下里抱怨道。
然而,不管外界的声音如何,祁同伟的宣传造势行动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他的名字,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汉东省官场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而这番造势,只是祁同伟计划中的一部分。
在汉东省的繁华都市中,夜晚的歌舞厅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着迷人的光芒。
这里是城市的夜生活中心,也是各种欲望和情感交织的地方。
祁同伟和梁露手挽手,缓缓走进了这家蒋伯阳经常光顾的歌舞厅。
他们的出现,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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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身穿一袭黑色的西装,剪裁得体,凸显出他修长的身材和挺拔的气质。
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羁和洒脱。梁露则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
她的长披肩,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散出迷人的香气。
他们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动作娴熟而优雅,仿佛一对璧人。
祁同伟紧紧地搂着梁露的腰,梁露则微微仰起头,深情地望着他。他们的眼神交汇,充满了爱意和甜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亲爱的,你今天真美。”祁同伟在梁露耳边轻声说道,声音温柔而动听。
“你就会哄我开心。”梁露娇笑着回应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他们的甜蜜互动,被坐在角落里的蒋伯阳看在眼里,嫉妒之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蒋伯阳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要把祁同伟和梁露生吞活剥了。
“这个祁同伟,竟然敢在我面前和梁露秀恩爱,简直是太过分了!”蒋伯阳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身边的一个小弟见状,连忙讨好地说道:“蒋哥,您别生气。这祁同伟就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抢您的女人。
等找个机会,我们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您的厉害!”
“哼,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尝尝得罪我的下场!”
蒋伯阳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狠。
从那以后,祁同伟和梁露经常出入这家歌舞厅。
他们每次都故意在蒋伯阳面前表现得十分亲密,时而深情对视,时而互相喂食,尽情地秀着恩爱。
每一次,蒋伯阳都被气得七窍生烟,但又无可奈何。
他的嫉妒心越来越强,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而祁同伟,却在蒋伯阳快要突破精神内耗极限的时候,潇洒的转身,踏上了前往沂水省的旅程。
火车在铁轨上疾驰,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闪过,但祁同伟却无心欣赏。
他的脑海中,全是与靳开来见面后的种种设想。
靳开来,这个父亲祁长胜曾经的老部下,在祁同伟的心中,一直是个传奇般的人物。
南疆战役的硝烟虽已散去,但那段血与火的岁月,却永远刻在了靳开来的生命里。
他失去了右腿,却从未失去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战友的责任。
转干回到沂水省地方担任家乡县的公安局政委后,他本可以过上安稳的生活,但为了照顾那些一同出生入死的退伍老兵,
他毅然选择停薪留职下海,成立了建筑公司。
靠着在部队里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他带着兄弟们在全国各地包工程做项目,只为让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