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给爷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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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啓被叫走的原因,考试没写过程——有点经典永流传了。
教育办可没有数竞举办方惜才,恨邬啓恨得咬牙切齿,最终排大榜给他排到120名,痛失第一。
至于真正的第一……
还是馀远。
这人比我高了3分英语听力。
靠,我真恨死我英语老师的东北口音。
不过我又觉得无所谓,其实我没有那麽重的胜负欲。第二就第二吧,在天界也不是没当过。
孟小琼几个人在前面打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许峰压的我,气得交出三瓶可乐,嘴里切切:“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李光横压的邬啓,更气,交六瓶:“以後我有孩子,先不用学说话,我先教他考试写过程。”
这把田晴晴没加入,以後估计也不会加入了,看着一桌的可乐,冷嗖嗖地“噫”了声。
孟小琼压了一手馀远,终成最终赢家,朝不存在的观衆一一鞠躬。
邬啓再倒数第二节课回来,能看出来教导主任的谈话不好受,估计是被pua着了,现在脑瓜有点嗡。
我趴在桌上闭目养神。
李光横去搭话,小媳妇似的把赌约输了这件事告诉他,邬啓只是笑笑:“别对哥报太大希望,哥一般活在传说里。”
“……”
噗,真能装。
李光横一听不乐意了:“那完蛋了,桑月同学对你抱有的期望更大,她给你运动会全报了个遍。”
邬啓哼笑一声。
“真的,”李光横里外不是人,估计以为我睡觉了,又跟邬啓说,“跟填字帖似的,写了一面。”
我刻意放平呼吸,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动弹。
只要我装得像。
邬啓就揍不到我身上。
有纸页翻动的声音,大概是邬啓看到了报名表,又还到了李光横手里。
我眼睛闭得死死的。
忽然,邬啓就开口了,语调很慢:“那没关系,她不一样。”
李光横:“哪不一样?”
“她——”
邬啓慢条斯理地说:“她恃宠而骄。”
……
我无意识地咬住了唇。
坏了。
我现在不仅恃宠而骄了。
我还想见色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