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拔子:“还有,不许在走廊跑闹!”
……
回班收拾东西的时候,孟小琼关心,问我俩是不是被深刻教育了。
我说差不多,最後深刻教育直接转型吐槽大会,还掺了点相声元素。
班级里有不少人在看我俩,目光茫然中带着一点稀奇,我没理会。外面也有不少人围观,八卦我俩,被许峰带头撵跑了。
“滚滚滚!怎麽这麽好奇呢?”
为首那位勾肩搭背:“不是,能不能稍微,透漏一点细节。”
许峰一听急了:“我还想知道呢!”
我和邬啓出教师的时候刚好听见这麽一句。
“啓丶啓哥,月姐……”许峰支吾着,挠了挠头,又问,“什麽情况啊?”
“还能什麽情况,喜提一周假期。”邬啓无所谓地说,“你月姐比较惨,她只有半天假期。”
我:“……”
实惨。
外面人头攒动,已经隔着老远听见鞋拔子脸过来的喊骂了。
邬啓掩唇咳了咳,问了嘴许峰的腿脚,然後拍拍他的肩,拽着我从人流的缝隙中穿了出去。
像一场闹剧。
闹剧结束,观衆欣然离场,只剩下我和邬啓尴尬地走着,谁也没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我觉得我该解释的。
解释一下,他能说出那种话,不是他的原因,是我的原因。我鬼迷心窍,我及时行乐……
我太不小心了!
我一紧张就喜欢咬手,可惜手腕被邬啓攥着,实在有些煎熬。
邬啓走了两步,突然停住。
“阿月。”
“啊?”
“你的感冒药怎麽不太好使啊。”
……操。
我心重重一跳,猛地擡起头。
他发现了?
别。
你但凡晚两秒发现呢!
我还没想好借口呢!
邬啓闭了下眼,就在我头脑风暴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头重重地搭在了我的肩上。
嗡一声,我大脑又死机了。
他气息微弱,头重脚轻,在我的肩窝里嗡声说:“我好像真的……发烧了。”
-
我今天才知道邬啓住什麽地方。
在我住地方後面,一楼,有一个小院子,里面种了一棵枫树。已经过了红枫的季节,院子里光秃秃的,倒是被打扫的很干净。
邬啓住的也很简单,只有一个床垫子,屋里没有过多的摆设。
桌子上散落几张草纸,那张运动会报名表居然还没扔,可能他想留着当标本。
要是被世人知道这是财神爷住址,怕以後财神庙都要荒废不少。
我把他放在床上,从书包里把感冒药拿出来冲了,扶着他喝光,指腹蹭过他沾着水光的唇。
“让你运动会得瑟……”我小声埋怨了一句。
“凡体太,”他舌尖舔了下,“太不中用。”
我猛地把手缩回去。
“还不老实!”我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