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也不用,两个就够了,我看……”
虞柏舟面无表情盯着她,仔细看眼底还带有一丝委屈。
宋泠目光微闪,被他盯地想要躲闪开,毕竟光明正大挖墙脚还是有些不地道的。
可最终还是他先败下阵来,“我回头问问,他二人若愿意便来让他们来护你。”
“知宁那边,我再另派两人。”
“我就不用了,”宋泠微微皱眉,“我会武功。”
“你用。”
“我……”宋泠见他要较真也不好再辩,“用就用吧。”
“那就感谢将军。”
可不得感谢麽,一下子抽调他两个得力亲卫,想必心都在滴血。
一时无言,见天色不早了,宋泠也准备出发,“将军舟途劳顿,可先进府歇息,泠要去一趟安济坊。”
“我陪你去,”虞柏舟知晓这姑娘要做什麽劝是劝不住的,可那边多隔离了些染病之人,保不准有些人做会极端之下出什麽坏事来。
“不行,”宋泠微微一顿,“若将军染了病,西南军怎麽办?西南的百姓怎麽办?”
宋泠说着走到一旁上马,“西南可就您一个主将,容不得半点差错。”
“你去得,我怎麽就去不得?”虞柏舟是听不得这些的,他体格如此哪里那麽容易染病?倒是她,半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宋泠不在乎笑笑,“谋士可多得很,何缺泠一人。”
“驾——”
说罢跑马离去。
谋士是很多,可宋姑娘只有一个,心底不知为何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虞柏舟抿紧嘴角,策马追了上去。
然後……被拦在了安济坊门外。
“吾是谁?这张脸你们不认识?”
“认识,将军……”拦人那将士理直气壮,大声道:“但是您还是不能进去。”
“谁说的?”虞柏舟掐着腰,“把人给我叫出来!”
“我,”石青带着面巾从一旁走来,抱拳道:“将军恕罪,这里面您不能进去。”
说着将一提袋递给他,“这是军师让我交给您的,她说让您防护好。她如今接触了病人,就不出来见您了。”
提袋里是一沓防护用的特制面巾,还有一些包起来的石灰粉。
“还有麽?”
“还有……”石青也有些诧异,虽不明白宋泠的意思但还是如实转述,“军师还说请您即刻带人回军营,以防南夷趁机突袭。若途中遇上什麽特殊之人,烦请您派人将他送来郡守府。”
“就这些。”
虞柏舟心底困惑,可显然石青并非知晓更多内幕之人。
“军师身边一定要有人知道吗?保护好她。”
得到石青再三应答後,虞柏舟才上马出发。
直到半途上真碰上了这略微熟悉的几个人,才明晓宋泠究竟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