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古文的理解更是深入骨髓,常常能结合道家典籍或历史背景,提出让宋尧都叹为观止的独到见解。
写作文时,她能将现代议论文的框架与前世积累的典故、哲理完美融合,文风冷峻犀利,逻辑缜密,观点往往一针见血,远同龄人水准。
林羽和宋尧从最初的震惊、挫败,渐渐麻木,最后只剩下一种仰望非人类的敬畏。
给沈懿补习,根本不是“教”,而是在“喂”!
她就像一个容量无限、转化效率惊人的黑洞,无论投入多少知识,都能瞬间吸收、消化、重组,并以一种更高维度的方式呈现出来。他们常常觉得,自己不是在辅导一个高一学生,而是在给一个披着少女外皮的学术怪物做知识引路人!
林羽更是累得脱形,感觉身体被掏空,比坐那趟亡命三轮车还要消耗元气。
……
清风道长看着沈懿如饥似渴地汲取着现代知识,心中既感欣慰,又添新愁。
欣慰的是沈懿天赋异禀,前途无量,愁的是自己这“无证行医”的老道,怕是会成为徒弟未来坦途上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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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可以不在乎那张纸,在山里逍遥一辈子,但沈懿不行!
她属于更广阔的天地。
为了徒弟,老道豁出去了!
他先是翻箱倒柜,找出积压了不知多少年的、泛黄脆的“行医记录”——那不过是些零散的、写在烟盒纸、旧日历背面的只言片语:“某年某月某日,山下王老五腹痛,予艾灸中脘、足三里,愈。”
“李寡妇小儿夜啼,推天河水、清肝经,安。”
字迹潦草,时间模糊,更遑论什么规范病历、患者签名了。
他捻着胡须,对着这堆“古董”了半天愁,最后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此路不通。”
他转而将目光投向山下。
凭着几十年积累的善缘和人望,他厚着脸皮,匆匆下了山。
他先找到镇上卫生院的院长。院长是他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没少得道长救治。
他说明来意,院长一脸为难:“老道长,您老的医术,咱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可这……专长医师考核,它要连续五年的规范记录,还要两位执业医师推荐……我……我倒是愿意给您写个证明,可我这级别,还有这记录……唉,上面查得严啊!”
院长拿出厚厚一摞文件,清风道长看得眼花缭乱,只觉得那纸上的字比符咒还难懂。
他不气馁,又辗转托关系,联系上市里一位颇有名望的中医世家传人、某三甲医院的中医科主任。
电话里,对方对清风道长的家传道医很感兴趣,言语间颇为敬重。
清风道长心中一喜,以为看到了希望。然而,当对方委婉地问及道长是否有家传医书、师承谱系证明、或者表过相关论文时,他沉默了。如何证明?师承谱系?他师父就是个云游老道,连个度牒都没有!
论文?那是什么东西?
最后,对方只能遗憾地表示:“道长,您的本事我信。但政策就是政策,没有这些硬性材料,我这推荐信……写了也没用,反而可能害您通不过审核,甚至引来调查。要不……您再想想办法?或者,先想办法弄个乡村医生证?”
清风道长挂了电话,望着连绵的青山,第一次觉得这山外的“规矩”,比那最陡峭的山崖还要难以攀越。
他堂堂清风观主,竟被一张纸难倒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暂时放下身段,托人打听如何考取那束缚极大的《乡村医生执业证书》。
消息传来,需要参加县里组织的培训并通过考核,还要有中专以上医学学历或同等学力证明……又是一堆需要“证明”的证明!老道只觉得眼前黑,那“证”字如同紧箍咒,念得他脑仁疼。
他在这边愁。
那边,沈懿在疯狂的汲取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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