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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雪霁时 我只想在你心中分量再多一些(第2页)

崔宜萝缓缓补充。

江昀谨掐在她腰间的手乍然松了几分力道,眼中风雨消去,整个人仿佛松了一口气。

他低下脸亲了亲她的唇,随後才道:“你想知道当年的事,我可以告诉你。”

崔宜萝微微扬眉,他轻抿薄唇,仿似在解释:“之前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

崔宜萝轻笑,饶有兴致地看他:“原来在你眼里,我就那麽脆弱。”

“我不想你不好受。”

崔宜萝一怔。她不过是逗他,他怎的每次都那样认真死板地和她解释?一点意趣都无。心中却如被捶了一下,她下意识别过眼避开他的目光,闷闷地道:“那你说吧。”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这副小心的模样倒让崔宜萝有些好笑。她早就有了预期,对她又无期待,怎会再因此事难过。

只听他徐徐道:“他想给你名册,是因为那名册上有一人。”

崔宜萝皱了皱眉,恍然之中明白过来:“姨父?”

江昀谨轻点下头。

崔宜萝手指无意识地掐入掌心。难怪姨母对她总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远在京城却一直记挂关照着她。

而她暗暗请求姨母为她摆脱和程奉的婚事那夜,姨母拒绝後却那样难过丶愧疚,原来是这样……当年的事,姨母也有参与。而琼贵妃入宫後不久,姨父便升任户部尚书。

“所以她是靠姨父见到圣上的?”

江昀谨将她掐入掌心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缓缓道:“其中内情,我也不知。我只知当初琼贵妃不甚落水,恰巧碰到圣上南巡的船只,圣上一见倾心,便将她留在船上寻人医治。但琼贵妃醒来後,却忘却前事。”

江昀谨说到此处,沉默下来。

崔宜萝脑中空白了一瞬,“她不记得了?”

江昀谨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不忍,神色浮起几分犹豫,欲言又止,但最终什麽都未说,只轻轻嗯了一声。

崔宜萝垂下眼来,半晌後,才轻轻开口:“这样也好。”

忘了懦弱无能的丈夫丶低微的身家,忘了从前的苦日子。这样也好。

发凉的手被江昀谨顺势握着未放,只听他继续道:“因她忘却前事,丈夫官职又低,鲜少有露面的机会,衆人皆以为她不过是普通的民间女子,圣上也就将她带在了身边。待知晓她是臣妻後,琼贵妃已有了身孕。”

崔宜萝神思回笼:“所以圣上僞造了她溺水而亡的假象。”

而崔齐能力平平,自然没能分辨出那具面容模糊的尸体不是自己的妻子,所以所有人都以为她的母亲已经死了,没有人会敢相信,宫中独得盛宠的琼贵妃,竟曾是一个无名且无能的小官之妻。

江昀谨轻轻嗯了一声。

之後之事,自不必再说了,琼贵妃早在南巡时便怀上萧铮,所以楚家女进宫後才会八个月就“早産”。

她和萧铮,仅差了一岁。

崔宜萝忽觉不对,又问:“但萧铮为何会知晓这些事?”

琼贵妃忘却前事,这些事只有皇帝和当年南巡跟在皇帝身边的重臣知道,定是守口如瓶,萧铮又怎会知晓?

“萧铮心思细腻,琼贵妃诞下七皇子後更是谨慎多疑,他察觉不对,又派人暗查,不足为奇。”

崔宜萝点点头,听江昀谨又道:“若你身份揭穿,圣上是不会犯错的,在天下人眼中,不是琼贵妃欺君,便是楚家欺君,所以他才会这麽着急。不过他眼下不敢动你,这些日子来他在朝堂上又失了臣心,正分身乏术。但你出门还是要带好护卫,你总该告诉我,你去了何处?”

崔宜萝径直将手从他掌中抽出,似笑非笑地:“夫君不是一直派人跟踪我?怎还要我告诉夫君。”

江昀谨神情沉下,“那段时日,你那样频繁地见他。”

“那你现在知道了,我跟他并无半分干系。”

崔宜萝不明白,为何江昀谨会觉得她和元凌之间有什麽,甚至说出“弃我择他”这样的话来,除却当初被他直言拒绝後,她的目标从来只有他一个。但江昀谨为何会这样想?莫非是因为中了迷仙引那夜,他赶来时,元凌恰好在一旁?

崔宜萝还没想明白,唇又被他咬了一口,带着几分怒意。

崔宜萝气得推开他,“你又做什麽!”

她不懂他为何好好地又生起气来。他现下不仅不守规矩,连喜怒都不定。

她虽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江昀谨却不动如山,仍旧稳稳将她抱坐在腿上。

他视线紧紧攫着她的眼,极具侵略性地逼迫问:“那为何烧了我的信,为何要去青州?”

崔宜萝一怔,没想到说了这麽久的话,江昀谨居然还记着这两件事。但下一瞬,崔宜萝记起她当初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烧信,又是如何决定要去青州,有几分恼怒地咬唇别过脸,但她知道她不是在恼他,是在恼自己,被他牵着心绪走。

可她刚别过脸,他便贴近几分,她馀光中仍能看到他双眸紧紧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透,这样具有穿透力的目光令崔宜萝不安极了。

“你以为我要娶旁人,心里并不高兴,是不是?”

他果然敏锐。

他的话如一把锐利的剑直直穿透崔宜萝的心口,崔宜萝後仰与他拉开距离,“这与我有何干系?”

下一瞬,他就覆了上来,难抑地吻住她,似是已预料到她会推搡他的胸膛,极为熟练地抓住她的腕子,顺势按在了他的心口上,一边不断深入地亲她。

她双手贴在他心口上,感受到他心口震动。

他这副已经将她定义为她在拈酸吃醋而欣喜的模样让崔宜萝憋闷极了,但她越往後躲,他就缠得越紧地追上来,最後失去了一个平衡点,她倒在榻上,他也不放过,径直就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往锦被中越压越深,崔宜萝怎麽咬他,他都不肯松口。

她反抗的呜咽声被吞没,只些许模糊地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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