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还没睡呢?”
阎埠贵搓着手,脸上堆着谄媚的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柱的口袋。
方才他躲在暗处可都看到了。
那口袋里,装着糖!
“有事?”
何雨柱声音冰冷。
“柱子,你看,你家出这么大的事。三大爷我可是一直替你们兄妹俩担心着呢。这个……你看吴大妈都有,是不是也……”
他的眼睛贪婪地瞥向何雨柱的手。
方才在家,三大妈杨瑞华见吴大妈拿到糖,一直在埋怨:
“你看看人家吴家的,多有眼力见儿!进去说两句好听的,就换来了半包饼干和糖,你站在那偷偷摸摸的,像个木头似的!”
何雨柱轻叹一声,方才那双还带着一丝温情的眼睛,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如同那呼啸的北风带着毫不掩饰的煞气,扑向阎埠贵。
“糖没有!”
何雨柱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冰碴子。
“巴掌,要不要?”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被何雨柱眼神里迸出的凶狠和暴戾吓得心脏一缩。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刚刚搏杀完的饿狼。
何雨柱那股子在后厨暴打马虎积攒的煞气,此刻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
“你……你……”
阎埠贵吓得后退两步,指着何雨柱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滚!”
何雨柱从牙缝里出一声低吼。
阎埠贵打了个哆嗦,灰溜溜地逃回家中。
“砰!”
何雨柱重重地关上了门,将整个院子的窥探和算计,都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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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他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胸中的怒火,却如同火山一样,疯狂的燃烧,喷!
刚才那一瞬间,他彻底想通了。
前世的自己,是何等的愚蠢!何等的后知后觉!
何大清要跟白寡妇私奔,这样一件足以改变他一生的大事,难道是悄无声息生的吗?
不!绝不可能!
这个四合院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连吴大妈这种普通的邻居都知道了!
阎埠贵这样精于算计,各种小便宜都想占的家伙更是直接来要“糖”
那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还有……聋老太太,会不知道?
他们知道!
甚至极有可能,还是这件事的幕后推手。
一个清晰的,冰冷的利益输送链条在他脑海中浮现:
易中海,道貌岸然,满口的仁义道德。实际上却是最自私的。
一大妈不能生,贾东旭靠不住。他就看中了自己这个厨子。想把自己培养成他最理想的“养老工具”。
何大清走了,他就能名正言顺的以“长辈”的身份来“关照”自己,对自己进行道德绑架和精神控制。
刘海中,官迷心窍。总想压易中海一头。何大清这个院里的“刺头”走了,院里的权力格局就会生变化。
对刘海中来说,少了一个打不过,说不得的滚刀肉。多了两个听话的孤儿,有利于他树立威信!
阎埠贵,嗜钱如命,算盘打得震天响。何大清一走,自家的房子,家具,在他眼里那就是无主的肥肉。
看方才那架势,估计早就做好了接收的准备。
最后,就是聋老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