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真这件事上,没人能指摘谢依水。她说了要耐心垂钓,便老老实实坐了近两个时辰。
要知道她们抵达此处的时候日头都快要高悬了,现在骄阳西斜,眼瞅着天光将落,重言有点儿担心。
不会钓不到就不回去了吧?
重言搬着小凳子坐在一边,既不说话也不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或许重言比当事人还要期盼能钓上来点什么。
因为这样,今天就算圆满结束了。
忽然鱼线吃紧,谢依水眼疾手快捏紧吊杆,她小心翼翼地拉扯着,眼瞅着鱼儿快要浮出水面……突然一声大喝携着一块碎石袭来,这碎石坠入河道最后导致鱼儿警醒逃窜。
心如死灰
谢依水手里还捏着带有温度的吊杆,她阖目为自己逝去的酸菜鱼默哀三秒钟。
凌厉的视线带着火光朝右侧方望去,“你丫眼瞎呀,没看到这儿有人钓鱼吗?你爹没告诉你别人钓鱼的时候要谨守美德,不要……哎呦我草”
谢依水偏身的刹那终于看清了来人——一个黑衣刺客!
在谢依水骂人的时候她的护卫已经和这刺客打了起来,八对一,优势在我。
七对一,优势在我!
六对一、五对一……优势,优势呢???
谢依水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瑟瑟抖的重言,“带着小丫头们先跑,别给老娘拖后腿。”
重言惊慌无言,双眼写满情绪,说不出话是真,但揪着女郎一起走的心也异常铁。
您也走,走!!一起吧!!!
谢依水将人推开,她指着一个小丫鬟,“把她扛走,扛不动就抬,四个人一起抬。”
小丫鬟一开始也懵了,自进入府中后平安多年,她哪里再见过这场面。
后来谢依水一指,小丫鬟看着女郎那么坚定的目光,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就这么自顾自地将重言姐姐给搬走了。
其余三个愣是没使上半分力。
那刺客不晓得是从哪里跑出来的,身上还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谢依水捡起护卫被挑落的一把剑,被打趴下的护卫伤势严重,重伤未卜。她将自己荷包里的伤药丢给还能强撑着起身的另一人,“给自己上药,然后看看他还有没有救。”
因为自己受过伤,所以她早有准备。
这金疮药是她根据自己记忆里的药方特制的,效果应该还行。
“诶!”谢依水提着剑就吸引前方的刺客,“你师父没告诉你大白天不要穿夜行衣吗?”
“刺客的基本素养你都没学吗,难怪这么狼狈!”
刺客:“!!!”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晚上出门打到现在的?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谢依水:你这话用的对吗就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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