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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来了。”温瀚引望着吧台对面的贺邳。这些天自己见他好几回了。
“哥们今天请客吗?”贺邳依旧穿着一身潮牌,看上去嘻哈气十足。
“你想我就请。”温瀚引也不小气,他虽然绝大部分财产收归公有或者还给受害者了,但是自己争的多少还剩点,一杯酒肯定是请得起的。更何况这是贺邳。
“那我点最贵的,你给我调。”
“你可真会使唤人。”温瀚引满脸无奈,但还是听话的在吧台上忙活。“怎么了,看你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遇到自己想不开的事情了。”
“你也有自己想不开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是最会自我开解的人了。”
“我原先也这么想,”贺邳暗暗磨牙,“你说怎么会有我想不开的事情?”
“需要我帮忙吗?”温瀚引把自己调制好的鸡尾酒递给了贺邳。“尝尝,这是我独创的鸡尾酒,叫做一见钟情。”
“玛德,又是一见钟情,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温瀚引说道,“什么意思,你对谁一见钟情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贺邳小酌了一口,就放下了酒杯,破天荒有点满脸难以启齿的羞耻,不过他到底是贺邳,好容易安抚好自己,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了出口,“我十八岁生日那年,遇见了一个……”
他顿了顿,圆滑的换了个词:“女人。”
“然后呢?”温瀚引说道,“原来你那么早就有心仪的对象了,这都八年前了吧?”
“是啊。”
“心动吗?”
“心动。”
“有多心动?”
“我说不出来。”贺邳更觉得羞耻了,“如果不是那天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
也就不会有后面八年那么多事情了。
“你怎么看一见钟情?”贺邳问温瀚引。
温瀚引摊手,说:“我压根不相信感情,感情无非就是生理性喜欢暴露出的一种状态。”
“生理性喜欢?”
“□□。”温瀚引毫不含糊。
“…………”
“你想睡她吗?”
“我那会儿太小了,我哪懂这些。”
“你就装,你上学那会儿不看波多野非衣?”
贺邳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那是不是我真要和她相处,大概率处不来?”就好比现在。
“你认真的?”温瀚引有些纳闷。贺邳居然是这样的人。
“不然呢?”贺邳没好气道。
“那你慢点来吧,除了一点生理性的喜欢一无所有,快了反而可能唐突了对方。”
贺邳道:“对,你说的有道理。可为什么是我付出那么多?”
温瀚引说道:“等你追到人家了,变本加厉要人家还就是了。”
贺邳忽然福至心灵,露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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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停着一辆非利,吸引了道路上和侦察处里的不少目光。
副驾驶上先下来一人,她一身精致的高定,背着lv最新限量款包包。
她从车上下来后,又走到了驾驶座的位置。
驾驶座的门开了,从里面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俊秀男人。
“老大怎么开宾利来上班了???”
“你们搞错了,你们是新来的,这不是徐处之,这是易才谨。”
“易才谨?我的确是新来的”那人满头雾水又好奇无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