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素还是老神在在地两手背在身后,半点没有出其不意给谢依水来一脚的意思。“药效有损,但应该管用。”
他没吃过,不懂具体差别。
“反正没有人找茬。”
好奇妙的一句话,零差评
有意思,吃过没用的人就是想差评都没法开口。
无功而返?其实也不算。起码知道了陵限一等人的诚意。
艰难上山,下山的时候谢依水开始异想天开,她对着卢素表情认真,“咱们能不能从悬崖边降?”
卢素根本听不懂她这些艰难理解的词汇。
不过悬崖他知道,她要从那边下去?
卢素淡淡道:“你可以试试。”试试就逝世。
清明的时候,他还在的话,会在神山给他们多烧一份纸钱。
谢依水两手一摊,“其实我是个保守的人。”
这话捉金听了都觉得神奇,女郎不担心和他有肢体接触,也不害怕被人看到自己没规没矩,席地而坐。
保守?
她读的书和别人学的东西可能都不一样。
试是不可能试的,命只有一条,谢依水觉得自己的小命宝贵得很。
所以,等到陵限一第二天一早过来问进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谢依水即将仙去的狼狈景象。
浓郁的黑眼圈配上泛黄凹陷的两颊,很难想象昨晚谢依水经历了什么。
陵限一关心道:“女郎这是?”
谢依水一手撑地,曲着腿坐在地上,还在怀疑人生中。
看到来人,谢依水:“嗨”
陵限一眼神寻找卢素,谢依水身侧有一个女孩在陪着,捉金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睡得深沉,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谢依水摆手,“卢素说还有活儿要干,去劳作了。”
子夜上山,晨曦之际下山。下了山之后立马去劳作,神人啊
不愧是神山的子民。
卢素没说的是,这两个人下山堪比老丈疾走,努力了,但没用。
他们觉得累得要死,而自己为了带路等人,走一会儿歇一会儿,歇都歇够了。
一身力气没处使,不去劳作还能干啥。
陵限一就是知道上山累所以才没说自己带路,往年神山都是定期有人清理的。那些枯枝败叶,新长灌丛一段时间不收拾,上山的路就消失了。
为什么最近不收拾?
还不是为了安全起见,路越难走,他们就越安全。
几座山来回倒,起码性命无虞。
“女郎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大概什么时候返程?”陵限一只要一想到谢依水会离开,整个人就有点焦虑。
虽然信物他有了,只要找到投名状他们就会有转机。
可人一旦失去联系,信用就不值一提。
他还是有点害怕的。
所以想和谢依水多待一段时间,培养培养默契。
谢依水吃惊昨夜卢素的表现,对于这一行人的品性与作风她大致也有了了解。陵限一的焦虑情有可原,她也没有将人驱走,只道:“待我休息好了,即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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