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喻歌是在这天晚上得到柳千珏带兵打仗的消息的。
此时的她正坐在姜府的花园里被姜宴州压着饮茶,说是新下来的名品茶,满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壶。
景筱站在不远的地方,低着头∶“小姐,柳大人托我转告您,他等着吃您的送行茶。”
昨晚宋折青走了以后,郑焕就带着姜府顶好的大夫去了包子铺,只说姜宴州请明喻歌过去喝茶,让她不必担忧。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柳千珏知道以后,阴测测的让她请明喻歌回府。
“回了你的柳大人,告诉他,柳府的茶没有姜府的好喝,你们家小姐不爱喝。”姜宴州扯了扯嘴角,不咸不淡的说出这句话。
明喻歌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怪他的口无遮拦,转而对着景筱道∶“景筱,一会儿我就跟你回去。”
语毕,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明喻歌身子不稳,左脚拌右脚的想要摔倒。
这一摔正好摔到了姜宴州的怀里。
郑焕是个有眼力见的,见状立马上前一步对着景筱咬耳朵∶“你先跟我去吃一杯茶。”
回答他的是景筱一个冷眼过去,后者还是嬉皮笑脸的扯着她往外走∶“你不走还想在这儿看不成?”
这话中的意思已然显而易见。
景筱抿了抿嘴,不情不愿的跟在郑焕后边去了小厨房。
姜宴州无法无天惯了,就在景筱还没走的时候,他就把明喻歌的亵裤给退了下来,随后扔在一边,坏心眼儿的作弄着她。
“你……你干什么?”胸前若有似无的痛感让她说不出难受还是舒服,明喻歌撑着姜宴州的胸膛拉开二人的距离。
姜宴州劲儿大,一只大掌放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微微用力,就桎梏的小女人动也不能动。
“喝茶。”他不着急占有她,只是一边抚摸着明喻歌大开的领口处的锁骨,一边用富有雌性的声音缓缓道。
微微热气夹杂着药香萦绕在鼻尖,明喻歌咬了咬唇才能抑制住冲到喉咙里的声音。
“嗯?”见她半天没有动作,姜宴州不满的暗自用力。
明喻歌立马被腰间作祟的手弄的又痛又痒。
姜宴州没有下令封园,这里随时有可能进来下人。
她害怕发出声音被人听到,连忙转身拿起茶杯递到姜宴州嘴巴边。
“你喝。”姜宴州又说。
“冷。”寒冬腊月的,一阵风吹过来,明喻歌花心被冻得一颤,差点儿连茶杯都没端稳。
姜宴州哄着∶“一会儿我就让歌儿热起来好不好?”
她自然懂他的意思,可是……这是在外头!不远处家丁说话的声音她还能听见!
“大人,回屋。”明喻歌摇了摇头,无声的拒绝,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
姜宴州充耳未闻,继续说∶“喝茶。”
明喻歌没法子,只能仰头一饮而尽。茶水是温的,她端的不稳,有几滴落在白花花的胸前。
“唔……”姜宴州竟直接吻了上去,明喻歌一时受不住刺激,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见她情动,姜宴州更加卖力,那双手也不肯歇着。
“舒服吗?”姜宴州一边动作一边低声问道。
闻言,明喻歌偏过头,不肯回答。
可她那个样子分明就是喜欢极了!杯子在她手里攥紧,指尖都是粉红色。夹着他手掌的腿微微颤抖,刚刚还是推拒的小手此刻环在她脖子上!
这样的明喻歌,几乎让姜宴州疯狂!
“歌儿……”他喃喃叫了一声,空出一只手解开身上的束缚。
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突然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公主的声音∶“去把那边的茶桌收拾出来。”
“是。”
“大人!”明喻歌也听到了!几乎是一瞬间,她绷直了身体,慌乱的想从姜宴州身上爬下去。
她怎么敢在公主的面前和姜宴州欢好!她还想不想要命了!
姜宴州一把捂住她的小嘴,轻轻摇了摇头。
就在明喻歌以为他会把自己放下去的时候,身子却是一个激灵。
他竟然进来了!
明喻歌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呆愣在原地。
“站住!”姜宴州终于进到了幽深之地,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骇人。
果然,那步子停下了,婢女恭恭敬敬的道∶“大人,公主让奴婢过来收拾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