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酒精湿巾不紧不慢地擦拭指缝间粘着的巧克力酱,摩擦过几遍,粘腻感依旧挥之不去。他皱了皱眉,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去洗个手。
浴室的门没锁,他轻轻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气和沐浴露草本味紧紧缠绕,每走近一步都似无意遗落的邀请函。
他径直走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双手在凉水中缓缓搓洗,“不打算邀请我一起洗吗。”他声音柔软却带着挑逗,透着镜子半眯着眼睛看向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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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还混着黏腻的气息,白玦眼睛通红,丝凌乱,还带着淡淡的喘息和颤抖贴着萧尽爽肌肉分明的胸膛,整个人软得像被揉进热水里的糯米团子
他动了动唇,却只是哑声地哼了一句什么,语气软得像是撒娇。
““挺像的”
“……像什么”白玦蜷缩成一个小团,头靠在了萧尽霜的颈侧,微微抬头,眼角湿意未散
萧尽霜低笑,手掌扣过他的后脑勺请吻过他的额头:“炸毛的狐狸,少条尾巴。”
“…滚。”
“为什么生气。”他指尖轻轻掠过白玦的头,动作轻柔地就像是在给被惹怒的小动物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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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就是不爽。”他闭上了眼睛,头埋得更近了些。
“为什么”
他其实很想说明明大家都活在一个充满算计和荒唐的世界里,偏偏却有人“不食人间烟火”,那种与生俱来的干净感分明就是不管做了什么总会有人给他们兜底,总是饱受爱护才会有的,他们没经历过社会和人心险恶,看什么都是纯粹真诚,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想说他在梁讯洪身上看到了自己不被允许成为的样子;想说他天真的有些“傻气”,他活在了那个他以为只要善良就可以被温柔对待的世界里;想说他自己也是局外人,不是这里的人,也不是别处的,荒谬的世界里他永远都是那个局外人。
但他什么也没说,千言万语,到嘴边只剩下了一句——“我和他不一样”
他的话说得很轻,却带着沉重的分量。
那句话落下来的瞬间,萧尽霜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不疼,却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那不是一句随口一说的话,像试探,像在袒露某种情绪深处的东西,又好似害怕被误会。
萧尽霜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万千思绪,最后化成了一句“我知道,我在。”
白玦忽然轻笑一声,低低的,很短,像是自嘲:“算了,没事。明天照常吧,我带。”
萧尽霜怔怔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声音沙哑:“下次别转移话题,我会听的,别怕。”
白玦轻轻“嗯”了一句,面上渐渐染上了俏皮的笑意,那是平日里熟悉的模样:“你想看么。”
“嗯。”简单的话里却藏着最纯粹的温柔。
“那打个赌呗~也不是什么很难缠的人”
“赌什么。”萧尽霜视野平直地盯着他,声音低哑却不再坚硬。
“o分钟内结束,我赢了你就搬来我家~输了条件你定。”
萧尽霜低头轻笑:“不是早搬去了。o分钟对你不难。”
“那最少o,他找代练了,我代练都下号了…那换个别的,回去一周的伙食你负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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