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我诧异道:「保护?真的假的?」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尤非白感觉自己又被小看了,但他不想回答我了,担心话题又被我带跑偏。
於是他当没听见,说道:「你现在的处境可不妙,想要你的命的人太多了,如果你不想某天稀里糊涂死掉,最好打起精神,谨慎些。」
这一天天的,类似的话我听了好几遍了,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果然,还是得把那群人给解决了,不然我哪还有安稳的日子可以过?
「等E那边……再找个……」
我嘟囔了两句。
「你说什麽?」
尤非白没听清。
我说:「没什麽,开你的车。」
尤非白听到这话,以为我是想到了季澄出的车祸,便道:「别担心,我的车技很好,绝对不会出什麽事的。」
我听了,感觉他莫名其妙的,谁问他车技好不好了?
我没理他,低头兀自思索着。
尤非白悄悄往旁边瞥了一眼,看见我皱着眉沉思,看不出一丝愧疚後,他心里暗暗不满。
不是,你都见到我了,不打算解释一下项炼的问题吗?
为什麽能表现的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自沈雾上车起,尤非白的心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会儿高高飞起,一会儿急速落下,七上八下的,弄的他心乱如麻。
他一直在期待沈雾和他解释项炼为什麽会出现在覃之鹤的手里,但他等了好久也没等到。
期待落空。
尤非白心情复杂,失落中又夹杂着些许庆幸,庆幸中又带着些愤怒……他都嫌自己太别扭了。
「对了,这两天覃之鹤有联系过你吗?」
尤非白不经意地问了这麽一个问题。
我下意识回答:「没有。」
说完,我反应过来,疑惑道:「为什麽会问这个?他那边出了什麽事吗?」
尤非白神情严肃:「具体发生了什麽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是他告诉我你会遇到危险。」
我更疑惑了。
见状,尤非白挑眉,诧异道:「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我表情迷茫:「我该知道什麽?」
「岚礼,还有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