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怒火中烧,拳头瞬间攥紧!这个王八蛋,正准备回去房门那里敲门,由我去替代筱月陪这个肥猪赵贵。
筱月似乎轻笑了一下,微微后仰,避开了他过于靠近的气息,语气依旧保持着那种微妙的柔和,“赵总说笑了。我也是奉李部长和蛇夫先生的吩咐,务必让你今晚‘满意’而归。”
“满意!肯定满意!”赵贵连连点头,目光更加放肆地打量着筱月,尤其是她敞开的西装领口下的风光,“说起来,小莺夫人,蛇夫先生呢?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没来?我还想着今晚这事成了,正好跟他谈谈那批货…”
筱月眸光微闪,语气自然地回答,“蛇夫先生昨夜临时有急事,带着张小姐匆匆回总帮了,具体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这间房间,其实就是蛇夫先生的未婚妻,张小姐平时来酒店时住的。”她说着,看似无意地用手拂过床铺,手指在枕头边缘似乎停顿了零点几秒。
也是在这时,我猛地注意到,在枕头靠近我这边的角落底下,似乎微微鼓起了一小块!
那形状…不就是我之前找到的那个装毒品的证物袋!
筱月竟然把它放在这里?
她是要在这里故意要让赵贵“无意间”现?
赵贵当然没注意到这地方,他的注意力全在筱月身上和她的话里,他啐了一口,骂,“张杏那个小娘们?哼!装得跟什么似的!每次出货给她验,妈的,鸡蛋里挑骨头,变着法儿压老子的价,抠门得要死,还是小莺夫人你大气。”
筱月眉头微蹙,冷淡的说,“赵总,货的事情不归我管,你跟我说这些没用。”
“是是是,不提她,晦气。”赵贵连忙赔笑,目光又黏回筱月身上,他舔了舔嘴唇,语气变得更加淫猥,“小莺夫人,说起来,你可真是厉害!虞盈那块硬骨头,多少男人碰都不敢碰,居然被你和李部长…嘿嘿…就这么拿下了?我现在光是想想她在李部长身下…我就…”他说着,竟然下意识地挺了挺胯,动作下流无比。
筱月强压下眼底翻涌的厌恶与冰冷,指尖微微蜷缩,随即又舒展开。
她的核心目标不变——必须让赵贵“自己”现自己的那批货就在蛇鱿萨二级合伙人未婚妻的房间里,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黑吃黑”了。
她侧过身,看似随意地向床边踱了两步,腰肢轻摆,白色缎面西裤勾勒出恰到好处的臀腿曲线,灯光在她身上流泻下朦胧的光泽。
“赵总这话说的,”她声音放得更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嗔,“李部长和虞老师那是郎才女貌,情趣相投。我不过是帮着牵线搭桥,敲敲边鼓而已。真正厉害的,还是赵总你啊。”
她说着,纤纤玉指似无意地拂过平整的床罩,指尖在靠近枕头的位置若有似无地停顿了一下,那里,硬质的毒品袋边缘在柔软枕头下勾勒出一点痕迹。
“我?”赵贵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嘿嘿笑着凑近,肥胖的身体几乎要贴上筱月的后背,混浊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颈窝,“我有什么厉害的?还不是要靠小莺夫人你帮忙?”
筱月不动声色地向前微倾,假借整理床铺避开了他的贴近,手指再次“不经意”地扫过那个关键位置,语气带着刻意营造的崇拜,“赵总您太谦虚了。您生意做得这么大,路子广,眼光准,连蛇夫先生都常说,您是他最重要的合伙人之一。尤其是您手上的‘货’,品质那可是这个。”她翘起大拇指,眼波流转,瞥向赵贵。
她在推定赵贵十分看重虞盈家里的那批高纯度的货,赌他听到别人提及“货”时的敏感。
赵贵脸上得意之色更浓,打了个哈哈,“哎,混口饭吃,混口饭吃。都是托蛇夫先生的福。”
他没有多在意毒品的事情,注意力全在筱月身上,那双被肥肉挤得细小的眼睛里淫邪之光更盛,“不过,要说厉害,哪比得上小莺夫人你厉害?瞧这身段,瞧这模样,瞧这勾人的小劲儿…李部长真是好福气啊!”
他说着,竟胆大包天地伸出手,想要去摸筱月搁在床沿的手。
筱月纤手一缩,避开了。她的计划不顺,这头肥猪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货”上!她必须更直接一点。
她脸上笑容不变,捋了捋鬓边的碎,动作间,西装外套的V领微微敞开,那抹蕾丝包裹的雪白沟壑若隐若现。
“赵总您真会开玩笑。”她声音压低,带着气音,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我的厉害,哪比得上您赵总运筹帷幄?就说你那批…嗯…特别紧俏的‘货’,藏得那叫一个严实,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连虞老师那么精明的人都没现吧?这份心思,谁能比得上?”
她紧紧盯着赵贵的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一毫对“货”的在意。
赵贵果然愣了一下,眼神有瞬间的游离,似乎被戳中了心事,但那神色只是一闪而过,立刻被更浓的色欲覆盖。
他舔了舔厚厚的嘴唇,竟顺着筱月的话往下说,语气狎昵无比,“嘿嘿,藏得再严实,不也想找个人‘分享’嘛!尤其是像小莺夫人这样的妙人儿…要是你感兴趣,老子以后…嘿嘿…可以专门给你留点‘好货’,保准让你快活似神仙…”他话里的暗示露骨至极,完全曲解了筱月的意思,显然以为筱月是在用黑话暗示说春药。
筱月心底一阵恶寒,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这头蠢猪!满脑子只有裤裆里那点事!
筱月咬了咬后槽牙,决定再下一剂猛药。
她假装被他的话逗笑,花枝乱颤地轻笑起来,身体微微晃动,再次“无意地”用手肘撞了一下那只枕头,让那底下的凸起似乎更明显了一点。
“赵总您真坏~”她娇声说着,身体却看似放松地向后微仰,靠在了床头板上,这个姿势让她身体的曲线更加凸显,但也离那枕头更近,“我可消受不起您那‘好货’。不过嘛…”她拖长了音调,眼神媚眼如丝,扫过赵贵,“我倒是更好奇,赵总您把东西藏得那么妙,就不怕…被最想不到的人现了?比如…枕边人?”
她几乎是在明示了!手指甚至微微向枕头的方向翘了翘。
然而,赵贵的目光完全黏在了她因仰靠而更显饱满的胸脯上,对那近在咫尺的提示视而不见。
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喘着粗气又逼近一步,几乎将筱月困在了他和床头之间。
“枕边人?哼!”赵贵嗤笑一声,满是肥油的手终于忍不住,猛地抓住了筱月搁在床边的那只手腕,“那黄脸婆哪有小莺夫人你一半有味!老子现在就想…尝尝你这妙人儿的滋味!”
“赵总,请你放尊重些!”筱月脸色终于冷了下来,用力想抽回手,但赵贵抓得死紧。
“尊重?老子够尊重了!”赵贵淫笑着,另一只肥手竟直接朝着筱月的胸口抓来,“陪你磨叽了半天,也该让老子尝点甜头了,等那边完事儿还得等好久,老子先跟你快活快活!”
筱月心中惊怒交加,猛地侧身躲闪,赵贵的肥手擦着她的蕾丝抹胸边缘划过,带起一阵令人作呕的触感。
“赵贵!这里可是铂宫!”筱月厉声喝道。
“铂宫怎么了?李部长这会儿正快活的玩老子的老婆呢,老子玩玩你怎么了?”赵贵显然精虫上脑,彻底失去了理智和忌惮,借着酒劲和长期对筱月的淫念,竟用力将筱月往床上一推。
筱月猝不及防,虽然极力稳住下盘,但还是被带得踉跄一下,跌坐在了床沿。
赵贵肥胖的身躯立刻如山般压了下来,带着令人窒息的酒臭和体味。
“放开我!”筱月真的慌了,屈起膝盖顶向赵贵肥硕的肚子,同时手肘用力向后击打。
但赵贵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体重和力气占绝对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