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扑倒在地,浑身剧烈抽搐,口中溢出黑色的涎水。
与此同时,他身旁的赵五和孙六也是脸色煞白,虽然竭力强忍,但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滚滚而下,与渗出的丝丝黑血混在一起,景象骇人至极!
“醒梦花”奏效了!
“送行香”的烟气,激活了他们体内早已残留的“引魂尾香”烙印!
全场哗然!
沈流苏站在高台之上,冷眼俯瞰着这丑陋的一幕,声音如腊月的寒冰,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圣香为证,神火为鉴。体内有鬼的人,香火不容!”
她手一挥,早已待命的羽林卫如狼似虎地扑上,将三人死死按住!
“押下!严加审讯!”
审讯甚至没有耗费太多力气。
在生不如死的头痛和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三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他们争先恐后地供出了一切:礼部尚书崔元,正是幽冥教安插在朝堂的“外坛香使”,每月朔望之日,通过府内枯井下的暗渠,接收来自地宫的指令和香料,负责在朝中渗透、展教众!
王忠将审讯记录呈上时,双手都在颤抖。
这可是牵连一部尚书的惊天大案!
然而,沈流苏看完供词,却只是将其平静地折好,放入袖中。
她没有丝毫上报朝廷的意思。
将崔元这只小鱼交给大理寺,只会打草惊蛇。
她要的,是顺着这条线,将水下的巨鳄,一网打尽!
“阿念。”她转向一直安静待在角落的少年。
阿念抬起头,清澈的眼睛里满是询问。
“你曾说,崔府马车车轮的黑泥带有香气,是从井口苔藓上沾染的。”沈流苏取出一副皇宫内外的详细堪舆图,“根据井口苔藓的生长流向,把这条地下暗渠的所有可能路径,给我画出来!”
“王总管,”她又转向王忠,“你精于模仿各家笔迹,现在,就模仿崔元的口吻,用他们的‘信香’暗号,给地宫回一道消息。”
王忠一愣:“回……回什么?”
沈流苏的”
当夜,万籁俱寂。
沈流苏独坐密室,将那面布满裂痕的家族罗盘置于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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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再用血,而是取出了一个锦盒,里面是母亲画像焚烧后留下的灰烬。
她将香灰小心翼翼地混入特制的启灵膏中,以一支纤细的毫笔,蘸着灰黑色的膏体,沿着罗盘上的裂纹,一笔一笔地重新描摹。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罗盘上的金光再次浮现。
然而,这一次,投射在空中的诏令文字却未成形,反而剧烈地扭曲、撕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
一道沙哑、阴冷、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女声,竟从那扭曲的光影裂隙中硬生生挤了出来:
“你以为……你在钓鱼?”
那声音带着一丝轻蔑的嘲弄。
“不……小香主,是我们放的饵,太久了。”
话音未落,窗外一道惊雷炸响!
沈流苏骇然低头,只见手中的罗盘竟像活物般剧烈震颤,指针不再指向南方,而是猛地自行转向,死死地指向了……北陵方向!
而在那被她用母亲骨灰重新描摹的裂纹深处,一点幽蓝色的光芒,正缓缓亮起,如同恶魔的心脏,开始一下,一下地,沉稳而有力地跳动。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藏在袖中的香刀,指节因用力而白。
她盯着那诡异跳动的蓝光,缓缓地,一字一顿地低语道:
“那就看看,谁才是真正的饵。”
夜风吹开密室的门,桌案上,那三份按着鲜红手印的供词,三枚泛着幽蓝光泽的香佩,以及一小包从崔府枯井石缝中刮取、还散着甜腥味的香粉样本,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等待着它们的下一道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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