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吸我沈家之血十年,今日——该还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遥远的第九重皇陵方向,传来一阵剧烈的地动山摇。
随即,一道凝练如墨的黑雾竟冲破层层地脉封锁,破土而出,如一支离弦的黑箭,径直扑向香语阁!
那并非普通的残魂,而是“魂核”——幽冥女王被封印千年后,仅存的最后一点意识结晶!
它竟借着万千残魂躁动掩护,趁机脱困!
“主上!它要夺舍!”阿念失声急呼。
沈流苏眼中却无半分惊慌,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刻。
她猛地抽出香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腕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如注,尽数洒向身前的铜鼎香炉。
“以我血为媒,以我魂为祭——焚契!”
随着她失传已久的“焚契咒”最后一个音节落下,血雾入火,竟在空中幻化出一只燃烧的凤凰虚影,出一声清越的凤鸣,迎头撞向那道扑面而来的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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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在半空中悍然相撞,一时竟僵持不下。
“阿念,开‘囚香瓮’!”沈流苏趁机低喝。
地窖一角,机括声响,一口巨大的青铜瓮从暗格中缓缓升起。
瓮壁内侧,涂满了厚厚一层粘稠如琥珀的“凝魄胶”,正是沈家专门用来封印高阶魂体的祖传利器!
黑雾被凤凰虚影死死抵住,节节败退,最终被硬生生压入了“囚香瓮”中!
瓮盖合拢的瞬间,黑雾在其中剧烈翻滚,竟开始模仿人声,那声音,正是沈母临终前的语气:“流苏……娘的好女儿……回来吧……”
这声音,是沈流苏十年午夜梦回的心魔!
她身形微晃,但下一刻,她便狠狠咬破舌尖,剧痛让她瞬间清醒——这是“心魇香”的变种,专门利用至亲的情感记忆,入侵心智!
她一步步走到青铜巨瓮前,隔着厚重的瓮壁,冷冷说道:“我娘最后说的,不是‘回来’,是‘把门关好’。而你,连她那句话里刻骨的恨意,都听不懂。”
话音未落,她对阿念断然下令:“倒入‘蚀忆露’!”
一整瓶碧绿色的液体被灌入瓮中,专破一切虚假记忆构造。
瓮内顿时传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黑雾剧烈扭曲,终于显出了原形——那是一张由无数香奴痛苦面孔拼凑而成的巨大女面,面孔中央,烙印着两个古老的篆字:“永续”。
当夜,沈流苏将这口“囚香瓮”亲手沉入地窖最底层的寒水潭中,用九重玄铁锁链层层封印,并在锁链交汇处,以朱砂写下“香断门闭”四个大字。
一切尘埃落定。
她独自登上香语阁顶楼,风吹起她的长,衣袂飘飘,宛如随时会乘风而去。
她从怀中最深处,取出一枚从未示人的香牌。
编号,“甲一”。
材质与那些“代身牌”别无二致,却是用她母亲的骨灰,混合沈家祖坟的泥土,亲手烧制而成。
她对着远处沉寂的皇陵,轻声说道:“你说我是替身?可谁规定,替身,就不能成为真神?”
话音落下的瞬间,远处的皇陵第九重门方向,传来一声沉闷至极的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闭合,那道存在了千年的裂缝,彻底消失了。
而在沈流苏宽大的袖中,一片无人察觉的香灰,悄然飘落。
那灰烬的形状,竟像一扇门的轮廓。
门,没有关。
只是,换了把钥匙。
三刻钟已过,死寂的皇宫渐渐恢复了生气。
然而,诡异的事情开始接连生。
各宫各苑,陆续有宫人、甚至是嫔妃,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软软瘫倒在地,陷入昏厥。
太医们束手无策,因为这些人的脉象平稳,呼吸匀停,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双目失焦,瞳孔中映不出任何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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