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克罗斯思考了一下,然後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记错了。”
“你不是纹身了,你是穿孔了。”
岑维希‘噌’地一下子跳起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脸瞬间就红了。
“你说什麽呢,我才没有穿孔。”
“啊?没有吗?”克罗斯镇静地看着慌的不行的岑维希:“那你买的那对钉子是干嘛的?”
“钉子?什麽钉子?”
“上次遛狗路过的那家店,你说你要买水然後偷偷跑回去买的。”
“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怎麽会给自己身上穿孔呢。。。诶,你别过来。”
话没说完,托尼·克罗斯已迅捷地逼近——完全不是被球迷调侃的“摇轮椅”速度。他精准截断岑维希的退路,一个干净利落丶绝不会吃牌的动作,直接将人放倒在了地毯上。
然後他骑上去,用他在庆祝时练习出来的熟练动作,锁死扭动着想要逃跑的岑维希。
“啊啊啊滚开!”
岑维希被他锁得动弹不得,只能做一些绝望的挣扎,看起来像是一条上了岸的大白鱼,没有六个脑袋的那种普通款。
一只好奇心过剩的比格犬冲过来,她显然以为这是某种游戏,开开心心地对着岑维希的脸舔了一口。
“啊啊啊啊她舔我啊好臭宝宝别舔。”
被压倒在地还要遭受这样非人的打击,岑维希发出崩溃的尖叫声。
“那,给你擦擦脸。”
压在他身上的克罗斯大发善心,往他脸上罩住了一块布。
岑维希知道那是自己的衣服被掀上来了。
结局已定。
他不再挣扎,安静了下来。
他躲在自己衣服下面的脸色随着克罗斯的沉默而逐渐开始泛红升温。
天呐,他为什麽不说话。
天气不算热还带着些许凉意,但是被扒光了按在地毯上的岑维希却感觉一团火从胃部烧了起来,透过遮住脸的布料,他隐约看见克罗斯似乎正在专注地打量着那个被他用墨水刻在皮肤上的图案。
明明克罗斯松了力气,他却不敢爬起来了。
他甚至期待自己脸上的布料能够更厚实一点,可以像个面具或者沙堆让他像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下去。
然後他感觉到克罗斯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左腹部。这是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这个人还压在他的身上,但是他却能感觉到他的指尖的重量,带着一点风,落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疼吗?”
克罗斯问道。
他把他的颤栗理解成了疼痛。
“不疼。”
“还在说谎。”
岑维希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沿着图案的边缘游走。
“很漂亮。。。”
克罗斯的声音很轻。
“。。。谢谢。”
岑维希不知道该回复什麽,只能吐出这个干巴巴的词。
“为什麽要纹这个图案?我以为你会纹个郁金香。”
“什麽郁金香?”
“你不是爱上了一个荷兰人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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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更新[狗头叼玫瑰]
*宽师傅的比格犬我一下子没查到叫啥。随便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