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前任是个荷兰人,现任是个比利时人。。。’拉塞尔若有所思。
岑维希看着弹幕停顿了一秒钟,然後开始疯狂刷新,其中某个荷兰比利时双国籍的赛车手的名字出现频率高到刺眼。
岑维希想要张嘴,想岔开这一茬,另一个人提前说了。。。
‘我来了,我来了,我们今天晚上玩什麽?’摩纳哥人夏尔·勒克莱尔上线了:‘掉基佬怎麽样?’
‘什麽基佬。。。夏尔你说谁是基佬呢?’岑维希应激了。
‘嗯?不是掉基佬(fallgays)?那是兽皮人?(fellguys)。。。’
‘你说的是糖豆人(fallguys)’拉塞尔想了一下开口。
‘对啊,兽皮基佬(fellgays)’
拉塞尔沉默半晌:‘。。。。。。摩纳哥人。’
‘糖豆人啊。。。’岑维希长舒一口气。
直播结束。
喧嚣和欢笑褪去。
寂静和孤独重来。
岑维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那个被他放到角落里刻意忽略的问题席卷而来:维斯塔潘喜欢我?
为什麽啊。。。
难道是因为我小时候在他面前经常穿粉红色的衣服所以他误认我是女孩子了吗?
还是说他知道我喜欢德容所以觉得我是基佬。。。?
岑维希在床上翻来覆去,思来想去,都没有找到任何维斯塔潘应该喜欢他的证据。。。
他不是还逼着我去跟德容表白吗?
这就是喜欢我吗?
他是不是搞错了啊。。。
岑维希翻了个身,越想越觉得正确。。。
是不是因为被关在村子里面太久了身边又只有我一个活人所以他吊桥效应了?
肯定是他搞错了。
这个想法像是一道闪电,劈开岑维希的大脑,将他的烦恼一扫而空。他兴奋地从床上坐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向另一个活人告知他的经天纬地的大发现。
***
咚咚咚。
半夜。
维斯塔潘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不耐烦地打开自己的房门:“谁啊?”
“是我!”门口是神采奕奕的岑维希,他两眼放光,像是一只鲁莽的夜行动物。
“VC?”维斯塔潘僵住了:“你来干什麽?”
“我来告诉你,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只是搞错了。。。”
“。。。。。。”
维斯塔潘思考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没有睡醒。
“真的,你只是吊桥效应,而且我记得还见过你谈女朋友,在我见到德容的那个派对上,那个姑娘叫什麽来着,珍妮?珍妮特?。。。”
维斯塔潘清醒了。
都是他不喜欢的名字。
“所以你要怎麽向‘我’证明‘我’不喜欢你?”维斯塔潘语气很差地狠狠咬住‘我’字的发音,像是想要把这个该死的半夜来打扰他的坏家夥放进嘴里咬一口。
“很简单,考特尼教我的。”
考特尼,又是一个不喜欢的名字。
“怎麽?”他挂起嘲讽的笑容:“她教了你什麽,是。。。唔!”
维斯塔潘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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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更新[狗头叼玫瑰]
*我真的好喜欢糖豆人的谐音梗。。。。。对乐扣的口音没有不尊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