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的李采薇娇躯一颤,心道云夕尘要来折磨她了,紧张与恐惧油然而生,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云夕尘抓住李采薇糕点前的绳结把她从地面上提起扛在肩膀上,随后走向挂满刑具的墙面,从上面拿了两捆不太长的棉绳下来。
娇躯随着云夕尘的走动轻微晃动,李采薇深呼吸着平复自己心中的恐惧,却仍然是止不住的颤抖,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接连不断的回想起自己在被折磨时见到过的刑罚,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里更是升起了一种令她羞愧万分的悸动,这是兴奋和期待的表现。
难道我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吗?李采薇心中一片灰暗。
正在自怨自艾时,李采薇知觉的身体一阵翻转,下一秒,一个冰冷的铁质棱角深深的嵌入了她的门扉媚肉间,霸道的直冲她的花径,却被她的娇躯所阻挡,痛苦一瞬间涌上她的大脑,令她头皮发麻之余,也暂时的麻痹了她的神经,大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云夕尘抬起她搭落在木马上的右腿时,因为娇躯的移动,木包铁的棱角在李采薇的门扉媚肉中摩擦引发了新的疼痛,与之前她被叉开玉腿扔在木马上的痛苦一齐涌上她的神经。
“呜!”
一瞬之间,李采薇只感觉自己的倒三角地带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被一把钝刀在接连不停的劈开一般,而且那把钝刀还在一刀接着一刀的没有停,整个人的娇躯在痛苦中下意识的向上一挺,反而使自己更深的陷入了铁包木的棱角中一些,娇嫩的肌肤摩擦着钢铁,也折磨着小小的又更加娇嫩的阴蒂,令李采薇切身体会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所有的尖叫,所有的嘶吼,都伴随着紧紧咬住浸透了她自己银丝滴露绳结的贝齿,被堵在了李采薇檀口中,只有少许的呜咽之声从中飘出。
冷汗涔涔的在李采薇的娇躯上冒出,将她敦煌风的汉服彻底打湿。
杏眸半睁半阖,从中流露出的只有痛苦与愤恨,两行清泪十分明显的从少女的眼角滑落,滴进包裹着她挺翘糕点的抹胸之中。
笔直修长的玉腿在门扉媚肉和阴蒂上传来的痛楚下不断的曲卷折叠,想要找到一个着力点撑起身体,或者至少能减轻一下倒三角上的痛楚。
可惜这注定是徒劳,吴克在定制这个木马的时候,就特意交代了要把表面做的光滑无比,到手后吴克还经常对木马做上油保养,因此它的表面光滑程度在整个字母城堡的刑具里认第二,没有什么能当第一!
况且,李采薇的右腿正在被云夕尘做着绑缚,折叠的玉腿被红色棉绳缠绕三圈,只剩下圆润的玉足在接近雪臀的地方上下翻动,珠趾在不断的张合。
这导致了李采薇娇躯的失衡,一个不留神,正在挣扎的她差点从木马上一头栽下去,眼疾手快的云夕尘一把扶住她的纤腰,为了惩罚她的乱动,他的手绕到李采薇的小腹前,在她的肚脐下与门扉媚肉中间的地方狠狠的拧了一把。
“呜——”
新的痛楚添加进了李采薇的神经中,杏眸紧闭的少女满头冷汗,俏脸紧紧皱在一起,一口银牙几乎咬咬碎一般。
这倒是让李采薇不敢在乱动了,生怕云夕尘再带给她新的痛苦。
云夕尘拿起另外一捆棉绳,把李采薇的左腿如法炮制的折叠捆绑,这样一来,既降低了李采薇的重心,又能更好的折磨她的倒三角地带。
全身冷汗淋漓的敦煌风少女檀口中绑着一团麻绳,俏脸因为激烈的痛苦而扭曲惨败,杏眸中清泪不断滑落,被紧缚捆绑的娇躯在木马上挣扎着向上挺起,想要逃离却无可奈何的堕在木马上,衣物上作为配饰的小铃铛接连不断发出清脆的铃音,在冷冽的灯光下泛着一片晶亮之色。
红色的棉绳紧缚在少女白皙柔软的娇躯上,妙趣横生的勾勒出姣好的曲线被吊在后背香肩后的皓腕上,十根葱指抓握张合。
神圣神秘之中又带着妩媚,圣洁中又带有一种无助的殉难色彩。
云夕尘就站在一旁,仔细的欣赏着敦煌风汉服少女在木马上拼命挣扎的的受难图,聆听着她呜咽的口今口申,一阵快意涌上心头,更多的想法正在大脑中汇聚成型。
拨开李采薇跨间的破群裙片,云夕尘伸手摸了摸李采薇那两片又红又肿,像是一个被切了一半的小馒头一样的门扉媚肉,触手所及是一片滑腻粘稠的银丝滴露,以及李采薇娇躯的瑟缩颤抖。
一道急促的温热的吐息落在头顶,微微抬头,云夕尘见到的是李采薇那带着些许血丝,透露出恨意的杏眸,和因急促呼吸翁张的琼鼻,包裹着挺翘的糕点的抹胸上,两个小小的凸起清晰可见。
“你的这个样子,还真是,淫荡。”云夕尘心情大好的笑着,把手上的银丝滴露抹在李采薇的小腹上,令她从破群下延伸出的淫纹两端更具“波光”。
李采薇可能是挣扎的筋疲力尽了,整个人类似于瘫坐在木马上,却又小心翼翼的绷着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快速喘一下,尽力的想要减轻自己的痛苦,不敢乱动一下。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么云夕尘肯定已经被李采薇给千刀万剐了。可惜,她什么都做不了。
“就爱看你这个模样,真可爱。”云夕尘笑着捏了捏李采薇绵软挺翘的糕点,在抹胸下挺立的樱桃上屈指一弹后走向挂满刑具的墙面。
李采薇扭头看去,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又要用什么东西来折磨自己?
虽然自从被云夕尘抓到之后,李采薇一直都是被他用不会令人皮开肉绽的刑具折磨,但是李采薇心里一直在害怕她有朝一日会被云夕尘有那些恐怖的东西对待。
试想一下自己变的鲜血淋漓的模样,被折磨的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最后被丢弃在一个垃圾桶或者是被埋在荒郊野外的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终日盘绕在李采薇心头,令她夜不能寐。
从自己的思绪中反应过来,李采薇看到云夕尘已经拎着另外三捆红色棉绳坏笑着向她走来。
来了,来了,来了!
在李采薇越来越惊惧的眼神中,云夕尘放下了两捆棉绳,抻了抻其中的一捆,把它对折后扔进了李采薇上方从放量中垂下来的吊环中,随后,李采薇感觉到云夕尘在她背后的两处绳结上打了几个结,却并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
还不明白云夕尘这是在做什么,李采薇的玉颈上突然被套上了两个绳圈,一前一后。
云夕尘绕到李采薇面前,手里拉着一根套在她玉颈上的棉绳,在棉绳与玉颈皮肤的摩擦中,李采薇屏住了呼吸,身子却突然被云夕尘前拉颈部棉绳的收紧而弯下身子,重心的前移致使李采薇倒三角地带受到的压力更大。
李采薇的娇躯绷的紧致,被折叠绑缚的双腿在木马光滑的表面上再次开始动了起来,想要减轻自己倒三角地带上传来的痛苦。
原本已经快要麻木的尖锐钝痛此刻愈发的刺痛,李采薇的门扉媚肉上一片泥泞,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一股滚热的洪流自花径内奔涌而出,银丝滴露的洪流在木马的铁包木棱角上碰撞分流,变的更加激荡的喷溅而出,与之响起的还有李采薇那更加绵长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适的压抑的娇喘声。
云夕尘刚刚把棉绳在木马前端分两股绑好,抬头看见李采薇这般“汁水横流”的模样,银丝滴露的味道迎面扑来,他努了努嘴,牵起另外一个棉绳绕到木马后面,收紧固定在木马后部,把李采薇呈三角形较为牢固的固定好,云夕尘搓了搓手,拉住了他之前绑在李采薇后背上的棉绳。
李采薇的娇躯陡然向上一提,却又马上被玉颈上的绳圈所阻挡,这么一上一下的戛然而止,给李采薇带来的痛苦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巨大的痛苦如同一道巨浪在她的神经中席卷而过。
被刺激着的神经连动着李采薇全身上下抽搐着,娇嫩的少女麻木的在木马上翻着白眼,被棉绳堵住的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含糊声音,被潜意识支配的少女娇躯再一次在全身的麻痒刺痛中想要绷的笔直,丝毫不顾忌自己是否会被绳索伤到,李采薇的黔首高高扬起,延津自她的樱唇边流下,还未滴落,整个人已经向一旁歪倒,失去意识的少女因为绳索的捆绑固定而继续待在木马上,再无意识中继续遭受着折磨。
等到李采薇醒来,如果没有泡过医疗舱,那么她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法走路。
一抹微笑自云夕尘的嘴边蔓延开,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