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我主动服务妈妈好吗?”我其实想试下69,这是我在梦中想了好多年的场景。
可惜静欣明显误解了,她捂住下身说道:“不行,不可以,这样就是乱伦了。”
“我们做了这么多越界的事情难道就不是乱伦的了吗?哪有正常的母子会手淫会腿交会口交?我只是想用这里为妈妈服务一下。”
我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静欣心领神会,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在家里和我越关系,心中始终会有一丝心理隔阂,她扭扭捏捏地夹着双腿,抿着嘴唇,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说道:“你真的不会强奸我吧?”
“我醒来后没有做过你不喜欢的事情吧?”我不禁问道。
静欣呵呵一笑:“你觉得呢?上次在剧本杀店,如果你不是爆出我在雯雯家的事情,我……”
“对了,雯雯她们在房间里面做,为什么她儿子会知道我在外面的这些事情?”静欣找到一个怀疑的地方。
我不能说她们在家里有监控,只能说道:“先声明,这是渣辉后来告诉我的啊,我没法知道真假。就是渣辉知道我对妈妈你有那些越亲情的想法,就试探你对这些事情有没有想法,她妈妈故意满脸精液地出房门让你看见,你没有太大的反感,他们在房间门口现一小摊水迹,这才推断出你在房门外自慰。”
静欣用手撑着头,依然没有说话,我拿捏不准她的意思,不过怀着没有拒绝就是同意的想法,我解开她围在胸部的浴巾,浴巾摊开后,她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这是她第一次在自愿情况下被我看的精光,上一次是在浴室强迫口交的时候,虽然我的回忆已经对这些细节记得清清楚楚,但是主动和被动之间的区别就大了。
我感到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低头往静欣的胸部探去,来到她那一抹粉红色的点缀之中,我伸出舌头碰了一下她的雪峰樱桃。
她用手推开我,但明显没有很大的力气,我知道就是意思意思做个形式,便强行将她的手扭到后面,再次出用舌尖触摸我那期盼依旧的樱桃。
她的雪峰像布丁一般摇晃了一下,粉红色的乳头有着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我用舌头绕着顶峰填了一圈后,张口将这一颗粉色樱桃含在自己的嘴里,如吸奶一般进行吮吸。
“你吸什么?没有奶的啦。”
静欣仿佛被我挠到胳肢窝一般扭动,然而这一扭动,胸前那两个洁白的乳房舞动得更加欢快,在我的眼中如可口的雪丽糍一样让我垂涎欲滴。
我将她翻身仰面躺在床上,用嘴对着她胸前的两个雪峰进行品尝。
她的乳房确实不算大,但是起码比起大学时期看上去已经大了一圈不止,可想而知这十来年来她已经算开成功,起码按照目测,躺下来从飞机场变成科目二斜坡起步。
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算不上贫乳的微乳啊,脱下衣服看上去有一手可以握住把玩的兴趣,那些胸大的,在这个年纪下垂五厘米的都有。
她的乳房依然保持着少女一般的触感和口感,和我以前在外面约的大学生差不了多远。
我真的必须再次感叹和庆幸时间在静欣身上似乎停滞了,让我能在十多年后得偿所愿,可以享受到以前没能接触的玉躯。
我在她的乳头猛烈吸吮,就是想在这里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突然她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道:“十多年前小马就是躺在我怀里吸奶呢,没想到你长这么高还是还要妈妈喂。”
这个对话让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起来,按道理说这句话对我的吸引力并没有那么大,难道是马自然的自然反应?
我不想深究,只是顺势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我俩现在终于第一次安安静静地赤裸相对,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跪在她的面前,说道:“那么我现在喂妈妈好不好?”
静欣对着我翻了白眼,但很顺从地将头伸过来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
我的龟头直接被她含在嘴里,她用舌头舔着打圈,再用我刚才吸奶的姿势仿佛要吸出我的精华。
我从侧面躺下,脸对着她的大腿位置,用手将她一条腿抬起夹在我的手臂下,我终于近距离欣赏到她的下身。
她的下身毛不多,但也算不上稀疏,私处是和肌肤颜色仅有略微差异的淡色阴阜,阴唇是粉色偏红的颜色,这种下身的少女感完全不像一名生育过双胞胎的少妇。
我用鼻子凑近一嗅,刚刚洗完澡的下身没有任何的异味,和刚刚吸奶子的沐浴清香差不多。
看到想念多年的逼就在自己的眼前,我真的想哭,经过十几年的人才得偿所愿的心情不是很多人懂得其中剧烈的情绪波动。
我的肉棒被静欣吸吮,她没有进行吞吐,只是用温柔的方式将我的肉棒从上到下舔了一遍,从龟头到茎身,再到蛋蛋,完整地被她服务了一遍。
我激动地伸出自己的舌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阴道的位置,那便是我朝思暮想的径道,当我用舌头舔到阴蒂的位置时候,静欣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
我终于在真正意义上和静欣69了,这是我在脑海中想象了十几年的场景,没想到现在居然用马自然的身份完成了这件事情。
我伸出舌尖不断点击挑逗她的阴蒂,她的大腿立即夹紧我的背部,我见状继续加大马力,但又不仅仅局限于阴蒂位置。
我往下舔到她的阴唇部位,没有什么特殊气味,就是淡淡的大海叹息。我将舌头在洞口附近打转,再凑近完成上下两个嘴唇的历史亲吻。
我知道我的舌头最适合在这个时刻试探她久旱的小道,向来男人的嘴是安抚女人寂寞的一剂良药。
当我的舌头经过那半闭蓬门,来到里面那略微湿润的软肉,但是这羊肠小道实在是难以前进,不过即使如此也无法阻止我探索的欲望。
我对出生时经过的道路进行亲切友好的访问,小道上的重峦叠嶂对我这名十多年前的访客表示拒绝访问,可又怎么能阻止我将舌头顶到最深处?
我将舌头顶到尽头,开始上下挑动,对拒绝我访问的软肉进行震动报复,软肉很快就对我的震动表示臣服,渐渐开始渗出涓涓细流。
见此我更加卖力地对她的阴道进行埋头苦干。
静欣见我如此卖力,她直接翻身将我压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她趴在我身上对我的肉棒进行吞吐,我则抬起头贴着她的阴阜进行私处全方位按摩。
她双腿用很大的力气夹着我的头,虽然并未对我造成困扰,但也看得出她已经开始处于无法自已的程度。
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我加快舌尖上的运动,双手摸着她洁白纤细的双腿,她被我挠到诸如腿窝一些敏感的部位时候,她的径道就会收缩一下,我的舌头会明显感到被夹紧,甚是有趣。
当她的头在一上一下地对我的肉棒进行吞吐时,我的头也一左一右地进行揉道,我们两人都没有出声,毕竟现在我们的嘴巴都忙着,但似乎我们在比赛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静欣总是藏着掖着,腿上的肌肉并没有舒缓,绷得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