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见她下跪,急忙想要扶她,她却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模样。
她最讨厌,这种胁迫她的人,扶王师傅的手松开,坐回位置。
她理解王师傅,怕她迁怒她的女儿,但她不能接受,这种要挟。
她眼神骤变,温柔端庄的脸上,透着一股寒气,明显得不悦。
她要是生气,连明轻都要抖三抖,更不用说别人。
“王师傅,”南烟脸上的笑意未退,却不寒而栗:“你是在威胁我?”
听到这话,李师傅吓得胆战心惊,立马将王师傅扶起来。
“明太太,”李师傅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爱女心切,您这么聪明漂亮,是最公正的人。”
南烟抬了抬手,明轻便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镜子,递给她。
镜子亮闪闪,镜子上镶嵌了螺钿,上面的珠光质感,浑身都着,迷人的光泽。
不怒自威,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王师傅心想,她一定是大家小姐,浑身都透着,清新脱俗的气质,温柔有力。
从刚才过来开始,就一直端庄地坐着,放松又惬意,却大气得体。
连生气,也没有一丝怒气,只是眼神变了变。
她的笑容太过于亲切,却让人忘记,她就不是一个普通人,不是表面上的好拿捏。
“你们不用紧张,”南烟的不悦消失,语气柔和:“我只是讨厌人威胁我,你们做的很好,也不用担心,我不记仇。”
“明太太,明先生,”李师傅连忙道歉:“抱歉,刚才是我们过分,我们下去看一下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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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轻轻点头。
李师傅扶着王师傅,脚步匆匆地离开。
他们刚离开,明轻就在她身旁坐下,将她拉到腿上坐着。
“阿因,”明轻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屁股有没有不舒服?”
南烟踮起屁股,摸了摸,有一点酸痛。
真是娇气,坐一会,就受不住。
看来,只有他的怀里,才是她屁股的归宿,才不会过敏。
“没事,”南烟将镜子揣进他兜里,软软地问道:“我是不是很凶?”
“阿因,”明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一笑:“很凶,我都吓到。”
看他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她都很久没有见到。
还被吓到,他就是在胡说八道,他有什么害怕,只怕她生气和掉眼泪。
她又没有对他脾气,他有什么可害怕。
明轻感觉到,南烟时不时地蹭一下屁股,知道她肯定又过敏。
将她抱起来,起身把东西收起来,抱着她快下楼。
不该,让她坐在石凳上那么久,不说凳子硬,还湿气很重,伤她的身体。
明轻火急火燎地来到房车旁,旁边就是司机夫妇两人,李师傅看到,明轻抱着南烟,行色匆匆。
“明先生,”李师傅关心地问道:“太太是哪里不舒服吗?”
明轻头也没回,完全没有理会,只有南烟回了一句:“没事,”
回到卧室,明轻将灯打开,所有门窗都关上,窗帘拉上。
褪去衣物,映入眼帘的是,泛红的肌肤,她果然过敏。
明轻心疼不已,一只手给她翻面,让她趴着,一只手拉开床头柜抽屉。
双腿跪在她身旁,打开药盒,轻柔地为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