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衔灯干脆跳了下去,他正打算找个人问问发生了什麽,可当他真找到了人,自己却说不出话了。
“喂喂,干什麽呢你?”被叫住的家夥不悦的看着鬼,“哪来的小孩子,真是不懂规矩!”
鹤衔灯往後退了一步。
对方的耳朵动了动,听声音更不高兴了:“没听见我说话吗?”
鬼连忙道歉,目光往旁边一瞥。
他才发现,周围嬉笑着聊天的家夥似乎和人类有一些不一样。
他们有的头上顶着尖尖的耳朵,有的身後拖着长而蓬松的尾巴,有的干脆连指头都省略了,取而代之的是像肉球一样软绵绵的东西。
这,这什麽鬼?这些都是什麽鬼?!
鹤衔灯看着悠哉悠哉从旁边路过的狐狸,可能是目光太过热情的关系,对方也发现鬼看着它。
“呼呼。”小狐狸拍了拍毛爪爪,摇身变成了一个背着箱子的小姑娘。
“你看我干嘛呀?”这姑娘的耳朵动了动,尾巴缠上了鹤衔灯的脚踝,“喂喂,我好看吗?”
鹤衔灯不说话,他嘴角抽搐,第三只眼睛都要吓得冒出来了。
虹桥!
鹤衔灯快哭了,你到底带我来了什麽鬼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可怕很难过的梦。
但是,这个梦和以前梦见的不一样。
我有的时候会梦见有一个非常可怕的黑色的影子,他嗷呜一口把我吞了下去,然後又吐了出来。
于是,我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像泥巴一样的液体。
它们从我的头发上落下来,我就变成黑色的了。
每当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我都会把家给拆一遍。
所以我很少做梦,因为梦都很可怕。
可是这次的梦不一样,我有些记不清我梦见了什麽,但是很难过就对了。
很难过很难过,难过到看到黄色就想吐。
不过我吐不出来啦,我没吃多少东西,胃都空荡荡的,能吐什麽啊。
其实我可以吐血来着,但是我鼻血已经流的够多了,要是嘴巴里也流血感觉有点不太好。
你看吧,我的眼睛会流血,我的鼻子会流血。要是我的嘴巴又流血的话……
再这样下去,我可以期待一下我的耳朵会不会流血了。
不过真要是那样的话,也许我就不会被称为白鹤的鬼了。
红红的话就不是白鹤了,那样的话该做什麽?
血鹤……?!
等一下这个好酷!我喜欢这个称呼!感觉听着很强的样子!!
不过听着厉害有什麽用啊……除了鬼杀队也没有人会记录鬼的故事了吧……他们谈到这个称呼一定不会觉得哇哦,怎麽这麽帅的!
肯定会在心里逼逼叨叨什麽,怎麽会有这麽恶心的称号这样那样的。
那还是白鹤比较好,至少他们想起我的时候脑子里会自动带入飞来飞去的鹤,而不是一团血淋淋的鬼东西。
我还是要面子的呢,嗯哼嗯哼。
下次去弄一点安神香吧,虽然鬼不怎麽需要睡觉,可我觉得我还是睡一觉比较好。
有的时候哭一哭能让人心情变得轻松,不过我不怎麽想哭。
哭的话,不会感觉脆弱吗?
我会一直坚强下去的。
期待你的回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