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迎着接二连三的质疑和警惕目光,鬼摸了摸脖子上卷成一团的绳子:“便宜你们了。”
浓郁而甜美的香气从他的手指间冒了出来,这股温暖的热气唯独避开了竈门炭治郎,直扑着面前的几个男孩女孩子的鼻子冲去。
“啊啊,托你们的福,我睡了个好觉。”鹤衔灯吹掉了指尖上缠着的最後一点甜香,“现在轮到我报答大家了。”
“你,你是……”
“我什麽都不是。”鹤衔灯把脖子上缠着的御守翻出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路过的,力求成为列车上最美丽女人的——”
他把最後面几个字咬的死死的:“无辜人员。”
“与其问我为什麽干什麽搞什麽做什麽你倒不如去上面看看。”鹤衔灯又打了一个哈欠,“也许你可以找到一些你想要的答……唔。”
鹤衔灯的脚被跳过来的祢豆子抱住了。
“这是什麽?”他把小小一只的鬼抱起来举高高的在灯光下端详,“好可爱!”
“嗯,小孩子,归我了。”
鹤衔灯抱着祢豆子,大摇大摆的往车厢後面走,假装自己听不见身後竈门炭治郎发出来的一大串不可言说的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我很难在夜里睡着。
好久好久之前我应该跟你说过了吧,我在夜里睡着的话会做噩梦,会做一个周围都是黑色的诡异的梦。
梦里有着黏糊糊的,长满手的肉团,还有一双格外诡异的红色眼睛。
我都怀疑我睡觉的时候会拿着刀到处乱砍是不是因为梦里的我想把那个家夥给杀掉呢?
所以呢,因为担心我把山给砍秃了,我一般会选择在白天睡觉,白天就不太容易做噩梦。
但是白天睡觉就很奇怪啦,没有晚上睡觉的那种,那种味道。
果然比起白天睡得舒舒服服,我更喜欢晚上躺在床上眯一会,虽然我总是会做噩梦。
所以能睡个好觉,对我来讲算是奢望之类的东西了吧。
以前还记得自己生日的时候,我会每天都按时乞求生日礼物是睡个好觉,但是後面我就记不住我的生日礼物啦,反正也没人给我,记住那个日期也没用。
你要知道鬼是昼伏夜出的生物,除了我应该也没有别的鬼会那麽执着于在晚上睡觉了吧?
不过说实在的,晚上能干很多事,我感觉在晚上写东西比白天写的更带劲。
似乎是因为夜晚是艺术家们灵感有限的时间?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麽我的画还是那麽丑呢?
悲伤啊,悲伤,悲伤是我的泪光。
我曾经有想过把鬼杀队所有柱肖像画一幅下来,作为参考来避开跟他长得差不多的人。
……然後我就发现,发现……鬼杀队的那啥,那个炎柱,他从头到尾都长一个样子。
如果你硬要说差别的话,大概就是有的眉毛会耷拉下来,有的眉毛会升上去,有的习惯把头发散开,有的比较喜欢梳一个小揪揪……可是那个刘海,那个往两边翘的跟猫头鹰一样的刘海,我发誓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我真的怀疑他家是不是会定期举行一个仪式,把死掉的炎柱重新复活回来。
等一下说到这个的话,我有了一个全新的灵感!
不断转世重生的少年和长生不老的少女的绝世爱恋!每一世我都要长得一模一样,这样才能让你认出来我是谁!
……哇!
感觉姐这个可以赚好多钱的样子,你觉得怎样呢?
如果觉得可以的话我明天就去写了寄给报社!老实跟你说,我好久之前就想要涉及一点甜甜的少女恋爱了!这种这种独一无二的剧情,我想现在肯定都没有人写的对吧?
我下次把书稿发给你,期待你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