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变成鬼的那个时候!”他一字一顿,把每个音都咬的死死的,“可没有十二鬼月这种糟粕玩意啊!”
噗嗤,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身体组织被鹤衔灯扯了个稀碎,他哈出一口气,尖牙从嘴角冒了出来。
“把自己和列车融合在一起能耐了是不是?”鹤衔灯擡脚把车厢踹出了个窟窿,“绑架车上的人当人质能耐了是不是?打扰我们一家快乐的旅行计划能耐了是不是!”
他蹲下来,将手腕往车厢上裂开的大洞上狠命一划,断裂开的金属片很轻松的割破了柔软的肌肤,冰凉的鬼血顺着伤口流出来,转眼就滴滴答答到了炼狱杏寿郎的脚边。
“喂,猫头鹰啊。”鹤衔灯摇晃了一下被割开的手,转眼就把手掌折腾着往後撅倒,露出了内部腥红的肌肉组织和一小截断开的骨头,“给你个提示。”
他哼唱起来:“鬼的弱点是脖子,车的弱点是车头,鬼和列车连起来,你说弱点是什麽呢?”
“哦哦!”炼狱杏寿郎抄起刀往前跑,“非常感谢!”
他跑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踱着小步倒退回来:“你这是要干什麽?”
“干什麽?那还用说吗?”鹤衔灯把断了的手压在车厢的裂口上,笑容里的恶意咕噜咕噜的跟血液一起流出来,“是把他从车里扯出来狠狠地揍一顿啊!”
“你知道我平常都是怎麽修理东西的吗,很简单啊,把它们包到我的身体里,用我的血,我的肉,我的骨头,配合着血鬼术一点一点的把裂开的地方修好,正好这里被我弄裂了,需要好好修理一下……”
“帮我看一下那边睡着的四个小孩。”鹤衔灯对跳过来的祢豆子道,“等一下可能会有点摇。”
“血鬼术·小粟煮!”鬼怒喝道,“我要把你这混蛋吞到我肚子里去好好修一修脑子!”
他的手臂像液体一般包住了缺口,哗啦哗啦,哗啦哗啦,车厢的缺口被鬼用自己给堵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如你所见,这是书稿。
请告诉我感想吧,谢谢!
【很久很久以前,大约是在平安京或者再往前一些的时候吧,一位少年和少女相遇了。
那少年如烈火,那少女似温泉,温暖与温暖共通,水滴在火上燃烧,蒸出了一团又一团雪白的雾气。
他们相恋相爱,是远近闻名的神仙眷侣。
本来该是这样的,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少年的头发上落满了雪花,他心中饱含着那腔热火被霜花扑灭,只剩下小小的那麽一撮。
他老了,可少女孕育的泉眼还远没有枯竭。
[对不起呀,亲爱的。]幸福的女人头一次露出了不幸福的表情,[我在很小的时候吃了一块人鱼的肉,从此之後我再也没法老去,我很害怕,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我,我……]
她拿出了刀,想要陪少年一起去看另一个世界的花,可少年却拦下了他。
他吻去了妻子眼角的眼泪,轻声道[我从来都不会因为这件事怪你,别哭了,再哭下去就变得不好看了。]
[可是……!]
少女泣不成声。
[如果你很难过的话,不如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吧。]他朝自己的妻子伸出了小拇指,[约定好,等我下一辈子你要来找我。]
[我怕我找不到你呀!]
[别怕。]男人露出了笑容,嘴角上扬的弧度和他第一次见到女孩时的一模一样,[我这辈子长什麽样,下辈子就长什麽样,只要你能记住我的脸,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
[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消失,哪怕我忘了你。]
他垂下了还没有得到约定的小拇指,眼睛缓缓闭上了。
女人颤抖的握住他的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小拇指和他的勾上。
她浑浑噩噩的过了许久,转眼到了夏天。
那天正好下起了雨,女人没有带伞,只好狼狈的躲在屋檐下。
[喂,你要伞吗?]
她回过头。
一位和自己夫君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在冲着她笑。】
大概就是这样。
啊强迫一个好多年都没谈过恋爱的人写这个真的是太折磨了!完全就搞不懂啊!
如果你能给我提出建议的话再好不过。
因为这东西不可能就这麽短的,我还需要修改一下。
那麽,期待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