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衔灯信誓旦旦,他自觉面前的猫头鹰被自己的话打击的瘦了半截,小胸脯挺得更前了,腰板也立得更直了些。
炼狱杏寿郎不说话,在鹤衔灯清清嗓子正准备下一场说教的时候把手里的书摊开,往鬼眼前凑了凑。
“你自己看。”他把证据摊到鹤衔灯面前,“这说的是不是你?”
鹤衔灯凑过去,鹤衔灯擡起眼睛,鹤衔灯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炼狱杏寿郎,鹤衔灯选择迅速把眼睛闭上。
“你说什麽我听不懂,鬼是听不懂人话的,我只听得懂鬼话!”
他一边说一边往後退,正好撞到了想听八卦不由自主把身体往前倾的狯岳胸口。
“你们谈完没有?”就算被撞破了狯岳表情也没有任何波动,他神色自如,好像自己只是单纯的路过,“外面又有人敲门了。”
“是你叫的人吗?”他问炼狱杏寿郎,“我怎麽感觉你们总是喜欢扎着堆过来凑热闹?”
“啊哈哈哈我可不知道!”炼狱杏寿郎合上书,“我只是来讨说法的哦!”
“哦——”
狯岳阴阳怪气点头:“好吧——”
鹤衔灯这边看看那边看看,一张脸黑如锅底灰,一张脸灿烂如暖阳,他哪边也不想凑,干脆把手往空中一指,高声嚷道:“血鬼术·璃生!”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深谙此理的鹤衔灯又把自己给藏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我都要忘了我在这间破屋子里待了多久了,但好像也没多久,如果按萝卜鲑鱼的数量来数的话,大概也就几天而已。
不过狯岳说後面我俩就没怎麽吃这玩意儿了,所以剩一大堆,用它来计数的话可能不准。
不过说到时间,我对时间是真的没什麽概念,感觉才刚闭眼,小小的孩子就突然变得好大好大,大到都可以结婚生孩子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样挺不好的,但没办法改善,在我眼里,1根香和100根香的时间没有区别。
因为对时间太不敏锐了,我经常放别人鸽子,比如说有一个报社找我约稿哦,我写到一半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这家报社倒闭了……
还有还有,之前负责我的那个编辑还是个小年轻,我刚提笔写了两行字吧,他就背着我结婚了,孩子都长到五岁了。
所以说,这样是真的不行。
为了改正这个坏毛病,我去买了一个表,不过没有用,我感觉我就是花了好大一笔钱买了一个有点重的项链挂在脖子上。
後面,我又买了一个很大的钟,就是那种放到一定时间会有小鸟飞出来呱呱叫的种,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叫,直到有一天……那里面安装着的小鸟被白鹤扯出来了……
所以说到底有没有那种可以方便计时的东西呀,好苦恼呢!
哦哦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之前去妖怪那里好像淘到了类似的!
不过那个怎麽种来着,感觉最近一直在咸鱼,好多事情都忘了。
啊啊啊啊我突然想起来了,之前珠世他们逛街的时候还顺带着买了一大堆礼物,我,我好像一直都没有送出去。
老天,感觉比起时间观念,我的记性才是更可怕的东西哟!
什麽办,女孩子的首饰还好,但那些鞋子还有衣服估计就完蛋了。
算了算了,我拿去改造一下吧,不过我不是很想让别人知道我会缝东西……
怎麽办呢呜呜呜呜呜呜。
行吧,我会加油去做的,记得给我回信,我去补衣服了。
鹤妈妈加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