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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血染残阳打一最佳动物 > 药和你3(第2页)

药和你3(第2页)

那句话是补课时,杜老师选了一篇关于孤儿们的美文阅读欣赏,让夏侯萦看完後发表意见的。

语文家教是他最喜欢的家教,每次的聊天谈话中,他总会从这气质优雅不凡的老师的谈吐中听取一些有用且印象深刻的话。而那篇关子孤儿的文章引起了杜老师对夏侯萦的一句劝戒,而那句话被他很自然地说出来後,却引起了菲利的不满。

後者没回答,只是偏了偏头,及肩的黑发让他看起来更阴森可怖了,菲利将卷子又还了回去,淡淡呵出一句:"你好好写作业吧,不好好学习,小心我吃了你哟!"

书桌左侧的墨水瓶是整块紫水晶雕琢而成,此刻正折射着菲利灰眸中的星光。

当菲利俯身指点题目时,他的长发扫过桌面,发梢沾上了墨水,在红木上拖曳出几道蓝色的痕迹。夏侯萦下意识伸手去擦,却听见吸血鬼轻笑:"别费心了,这桌子经历过更糟的——你母亲曾用拆信刀在上面刻过你父亲的名字。"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桌面上投下菱形的光斑。那些被菲利压住的试卷边缘微微卷起,像是想要逃离这奢华的囚笼。

"哈哈,你不会是我妈之前的心理医生吧?"少年此刻蜷缩在扶手椅里,像只被雨淋湿的雏鸟。

菲利注意到他无意识摩挲手腕的动作——那里本该有父亲送的百达翡丽,现在只剩一道苍白的印痕。多麽精巧的自我惩罚,连自毁都保持着上流社会的体面。

"听着,"吸血鬼单膝跪地,让视线与少年齐平,"你母亲把镇静剂混在面霜里,你把抗抑郁药换成维生素——你们真该被写进精神病学教材。"他的声音带着百年威士忌般的苦涩,"但你知道吗?最可怕的不是你们在吃什麽药,而是你们把疾病当成了生活。"

菲利的指尖抚过夏侯萦头顶,"而你,我亲爱的小疯子,你太执着于用金线来缝合伤口了。"

夏侯萦的睫毛颤动如濒死的蝶。

菲利知道,要撕开这层优雅的茧需要多大的勇气——那意味着要承认母亲的口红是毒药,父亲的袖扣是镣铐,而这座金碧辉煌的庄园,不过是座设备精良的疯人院。

"治疗从承认开始。"菲利轻声说,声音像穿过古堡地窖的寒风,"你愿意承认吗?承认你恨那些药片,恨那三十七支口红,甚至。。。。。。恨那个给你取名'萦'的女人?"

窗外惊雷炸响。少年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反抗这个危险的念头。菲利伸手接住他滚落的泪滴——那滴泪水在他掌心化作一颗浑圆的珍珠,像极了母亲梳妆台上最完美的那颗南洋珠。

"太难了,是不是?"吸血鬼苦笑,"毕竟承认恨意,比维持优雅要痛苦千百倍。"

雨声渐密,将书房隔绝成孤岛。在这方寸之间,一个行医三百年的吸血鬼,终于遇到了他职业生涯中最棘手的病例——不是因为它最严重,而是因为它被包裹在太多层天鹅绒与金箔里,连疼痛都显得如此高贵。

"小萦,你聪明的样子不像是抑郁症。"菲利盘算着,等这个棘手的小家夥做完作业,再给他做心理测试。

"猜对了。"夏侯萦一脸嬉笑开心,"你还说你是吸血鬼!要想吃了我,你早下手了,我们昨天就认识了,你有一整个晚上空着。"而且,他有一句话没说出口,还巴不得菲利来呢,一个人心惊胆寒地睡在空无一人的大房子里,最好找个能聊天的然後整夜不眠,促膝长谈或玩电脑。

于是,菲利就坐在他对面陪着他写完了那张数学卷,虽说没有帮着做,但夏侯萦做完後就得到了正确答案。

自打他认识菲利以来,总觉得那吸血鬼在帮自己。无功不受禄,可他又无功受禄了,这似乎有点不受当。也许夏侯千姬女士已经付过全额治疗费用了吧。

这时时值七点,夏侯意觉得肚子一阵抽动,一天只有早饭和午饭的感觉太差了。他起身想去找几块饼干填填胃,不至于半夜饿醒。自很不幸的是,在夏侯萦的记忆中,曲奇在上周吃完了,苏打在上周的上周早吃完了,夹心的在上个月就没了。他试着在厨房转了一圈,竟找到了一盒酒心巧克利,是代可可脂的,白酒心。

不管了,先吃再说,这些酒不会让他睡不着吧?夏侯萦先塞了一块到嘴里,瞧了瞧生産日期与保质期,还可以再放五个多月呢。这酒心巧克利与平常的巧克利吃起来没什麽区别,不过是多了一种酒的刺激感而已。

有一只手不知从哪伸了过来:"给我个作为教你题的回报吧,谢谢!"

"不客气。"夏侯索一转身看见了一脸开朗的菲利,菲利总是爱笑,一对桃花眼眯起来的样子很温柔。

男生留长发走两个极端,要麽太像女生,要麽太像变态,菲利留及肩长发的样子很萧洒,像及了无拘无束,大大咧咧的文艺青年,只不过略显稚气了点,刚好深掩着藏起了真实的年龄与一颗吸血鬼的心。

但菲利的眼睛很干净,瞳仁是银灰色,所有与他有过接触的人,记忆中的他眉眼都很好看,背影孤零零地,能笑到花开花落倾国倾城。此时的菲利正在找东西给夏侯索吃,人类总会烦一些,要呼吸,要温度,要食物,要处处小心,万一哪儿流血了要大惊小怪,几天都看着伤口也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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