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不愿再走了,两人又故技重施,把他架起来走。
“你们到底要把我带去哪!我真的不认识什麽老板,你们抓错人了!”
……
连墨的挣扎在他们眼里简直不值一提,他们把人带进一个房间里,就锁上了门。
连墨快速观察这个房间。这里比起空旷无一物的外面来说,多了一张床,一间洗手间,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对了,他擡头看天花板时,发现上面装着两个监控。
……
这是非法拘禁啊!
连墨不死心,对着门捣鼓许久,才确定是从外面锁死了。
既然屋内没其他人,外面的人也进不来,那是谁要见他。
也许见不见已经不重要了,有人就是想搞他。那个人很大可能会是楼思德。
他坐在床边,身後有一个枕头和一床薄被子,把脸埋在手心里。
一瞬间心如死灰。忽然有一种他这辈子都逃不开楼思德掌控的想法跳出来,他的下半辈子,可能要活在楼思德的阴影之下了。
提不起任何精神,维持了这个姿势直到手脚全麻到不能动弹,才罢休。
静,如全世界只剩下了安静,静到连墨心里发虚,静到耳边一直耳鸣。
他走到洗手间里,打开了池子上的水龙头,让水细细地流了出来,滴在池子里,发出了除了连墨的呼吸声外的声音。
连墨有些心安,他想起手机还带在身上,赶紧拿出来,直接拨通楼思德号码。
已经没有什麽其他的人了,把他关在这里除了楼思德那个变态外,谁都做不出来。
连墨已经换了一个新的号码,里面的通讯录还在,用新号码打给楼思德,他应该会接。
可是打了三遍後,楼思德依然没接。
连墨放下手机,不再打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监控出神。突然灵机一动,他拿着被子,爬上墙,用被子把摄像头全部盖住。
方才的焦灼感很大一部分来自于这两个摄像头,他不愿把自己的一举一动给楼思德看,一点秘密和空间都没有了。
实际上,他现在的处境有没有秘密和空间都无所谓了,只求楼思德在答辩前放他走,让他成功领到毕业证。
洗手间细微的流水声让他感到困顿,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早早醒来。看着四壁仍是淡黄色的色调,就连个窗户都没有,就有些绝望。
他饿了。
于是他洗漱完,就爬上墙去把被子拆了下来,他抱着被子,对着镜头连连叫了几声楼思德。
楼思德买的监控可是好东西,跟他那破烂玩意不一样。除此之外,要是楼思德还是不想管他的话,他要麽被饿死,要麽就吃墙皮。
“楼思德,你来见我吧,我有话跟你说。”
原地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楼思德回话,他就又把被子挂了上去。
行吧,看谁熬过谁。
连墨自暴自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