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男人嘴里的“我养你啊~”一个性质。
沈吹棉实在是容易满足,在短暂的愣怔之後他拿起茶杯,斟了满满的一杯茶,看着时怀白的倒影映入泛起涟漪的水平之中,突然笑了一笑:“时怀白,你要为我负责啊。”
时怀白莫名其妙,自己这不是已经在负责了吗?
下一秒,沈吹棉倾身而上,吻住了时怀白的嘴唇。
刚刚才抿了茶水,沈吹棉的嘴角湿润,而时怀白的嘴巴薄薄的。
嘴唇太薄的人都薄情,可是沈吹棉不管:只要自己对时怀白有情就够了,时怀白并不需要给自己回应。
时怀白的眼睛都瞪大了,觉得难以置信:亲嘴了?
猝不及防,牙关被沈吹棉极其具有技巧性地撬开,时怀白是被诱导的。
他竟然觉得沈吹棉很熟悉自己的身体。
他从来没有和别人亲过嘴,但是沈吹棉好像能预料到时怀白任何的反应。
时怀白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识被别人训练的,在沈吹棉舔了舔自己上唇的时候,他就条件反射一样张开了自己的嘴巴,真的是不可理喻:为何如此?
“唔……”沈吹棉伸出手,把时怀白原本还睁着的眼睛手动合上了。
时怀白又震惊又无知: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那麽配合沈吹棉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甚至觉得和一个男人舌吻……挺舒服的。
舌尖和舌尖纠缠,收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
时怀白有的是本事把沈吹棉反手干趴,但是他没有那麽做,他竟然晕晕乎乎地被带动着深深地陷入这个莫名其妙的深吻中。
突然,时怀白的舌尖舔到了一点蠕动的冰凉,好像是甲虫的甲壳,
时怀白还没有反应过来,沈吹棉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
有什麽坚硬的东西被时怀白咽下去了。
沈吹棉绿色的眼睛里,是疯狂的光芒,叫人毛骨悚然。
时怀白立马就把沈吹棉推开了:“你刚刚喂我吃了什麽?”
沈吹棉一个蛮夷之人,一个蛊修,蛊毒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时怀白扣嗓子眼,沈吹棉却安慰他道:“吐不出的,蛊虫入腹就融进血液里了。”
时怀白道;"什麽蛊?"
沈吹棉:“同心蛊。”
系统都惊了,沈吹棉这个疯子,怎麽敢对宿主做这种事情的?
沈吹棉:“同心蛊一蛊里面有两只同心虫,一为雄,一为雌,现在你身体里有一只,我身体里面也有一只。”
时怀白当然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如果雄虫离开雌虫一个月,那麽雄虫就会爆体而亡,变成身体经脉里流淌的毒。
“沈吹棉!”时怀白简直是愤怒的:“你是要我死!”
沈吹棉微微一笑:“不,你身体里的是雌虫,我身体的才是雄虫,你不会死,我才会。”
系统彻底呆住了:沈吹棉,好像更疯了。
沈吹棉站起看坐在椅子上的时怀白,高高在上。
就像是他和时怀白的初见:,沈吹棉在拍卖场的二楼,从上往下看到了时怀白举起牌子叫价。
明明站在高处的是自己,沈吹棉却知道自己是“仰望”着时怀白的。
“我的缪斯,”沈吹棉道:“请你带着我一起,不管去什麽地方。”
他出国的时候最喜欢自由女神像,现在他把自己的自由献祭,只希望他的缪斯垂眸。
“神经病啊!”时怀白又不是傻的:“你给我下了蛊,我还要和你一起走?我是有病啊?”
说着,时怀白夺门而出。
沈吹棉还是微微一笑,
3分钟之後,夺门而出的时怀白回来了。
他红着脸,眼神不耐烦,对着沈吹棉:“滚出来,跟上我啊。”
沈吹棉的笑容更加得意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跟了出去:
因为他知道时怀白是最最最善良的,所以不管雄虫在自己身上还是时怀白身上都无所谓,自己不舍得伤害时怀白,时怀白也不会让自己等死。
时怀白和别人有婚约又怎麽样?
自己也有的是办法碍事地留在时怀白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