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都好多年了,我听我家里人说,他们那辈就在了,难不成说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宣传?那久的有点吓人了哈,怎麽就确定真的能长一模一样。”
“这周我也去看一下…不过,刚才我们在看照片说到这事,被霍一可撞见了,他说他也想去参观一下。”
“卧槽,那傻逼他又要干嘛?他那麽讨厌宜苏,明明可以离远点啊,总凑到人家面前去做什麽。”
“这两天我看他一有机会就在宜苏面前晃,感觉宜苏都被他烦的有些没精神。”
“他到底什麽意思啊,之前还让人去侮辱宜苏,现在卢西恩不知道出了啥事住院了。又威胁特招生连夜把宜苏的菜地拔光。现在还在不厌其烦的往论坛上发宜苏的谣言。”
“手段真的很下作了。”不致命,但恶心。
“以前看他只是有些烦,不想沾惹,现在何止烦,霍家怎麽还不倒台。”
“濯家给点力啊,把霍家弄死。天凉了,该让霍家破産了。”
顶着三十多度将近四十度的高温,万福他们对视一眼。
等人走後,三人才从树上跳下来,跑着去找主子。
谁知一回来就看见濯妄在大献殷勤,端茶倒水做的好生熟练,谁敢信这是一个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天天等着别人伺候自己,只管享受的大少爷。
“王爷你不上课吗,怎麽在这。”万福走过去,压着心里的小嫉妒。
濯妄一见他也板着脸,“我晕。”
“……”万福表情高傲,冷不丁说:“我扶!”
濯妄:……?
你大爷,这都几百年前的老梗了,怎麽让你给学会了。
他说:“我再晕。”
“我再扶!”
“……你在哪学的这些东西,你知不知道已经过时了。”
万福大惊,“什麽,已经过时了。好吧,那我换一个学。”
宜苏其实很爱看他们两人斗嘴,谁也不服谁。一个理直气壮,一个有点怂但嘴硬。
在平静乏味的生活中,制造一点热气腾腾。
濯妄去上课了,万福就把刚才他们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宜苏。
——哦。
原来这位就是那位啊。
霍一可。
难怪他说怎麽此人一出现,就对他有着巨大的恶意,所有行为看似幼稚但在掩饰着针对。
原来如此,有意思。
原来是喜欢濯妄的人,这是拿他当情敌了。
可他已经老了,面庞虽然年轻,但经历的太多,虽然还谈不上腐朽,但也没了朝气。
笑里藏刀,勾心斗角这些事,他是做不来了。
有那个精力不如多搓些药丸多画些符,免得小李子天天催他。
——嗯,不必管。
现在还只是些小打小闹,不用放在眼里。但宜苏可不是那麽温润的人。
既然惹他了,那当然要给点教训。
嗯,给什麽好呢。
他看向一个药筐子。
手在里面拨弄,最後拿出一颗药,递给万福。
——拿去给王爷,叫王爷转交给这位小友。
万福和小药丸瞪眼,差点瞪出个斗鸡眼来。
天啊…竟然是疹子药,吃了後,全身要长出各种小脓包,极其恶心的!
看来此人,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出来作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