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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番外一侯爷X外室5 反抗(第1页)

平行番外一(侯爷X外室)5反抗……

南枝拉着齐敬堂,往前走着,心里却仍惴惴的,压着面纱往回看了一眼,见陆清衡果然跟上来,她心中惊慌,有意拉着齐敬堂往人多的地方走,好在待走到了糕点铺子前,再回头时,见他并没有再跟上来。

南枝大大松了口气,待排到两人这儿,齐敬堂问她想要什麽糕点,南枝只随意指了两样。

待接过糕点来,齐敬堂也尝了两块,摇摇头:“不及你的手艺。”

南枝避开他的目光,只将手中的云条糕咬了一口。

又走了一路,齐敬堂见她兴头不高,恰巧前头有座戏楼,问她:“可逛过戏园子?”

南枝摇摇头,她偶尔几次听戏,多是府里祝寿摆宴,戏园子这样的地方,三教九流的多,她们这样的闺阁女子自然很少来,一时也有些好奇里头的模样。

齐敬堂带她进去,选了二楼一个雅座,茶水点心很快便摆上来,南枝探头往下去瞧,恰见高台上一男一女两个伶人对唱着。

男伶人一身素袍,书生打扮,女子的款款一袭桃色水裙,钗环雅致,显然扮的便是位闺阁小姐了,却正听那女伶人唱道:

“问苍天女儿何不幸,百事从来不称心。母亲啊,将人的义海恩山,都做了远水遥岑,你女儿不痴也不蠢,却任你翻雨覆云,想张生为张生,守什麽闺中训,想张生为张生,惜什麽清白名,解相思为救他风流命,慰痴心也了却我这女儿情……”【1】

南枝心头一惊,蓦地耳朵根都红透了,她听出这唱的是《西厢记》,崔莺莺与张生的一段情,她只偶然偷偷地在书上瞧过这戏词儿。只是这样的曲子放浪大胆,後院里自然是不许唱的。

又想自己如今与崔莺莺有什麽不同,崔莺莺至少还是心甘情愿的,自己却为了存活下去,与眼前这个男人无媒茍合着。

一转头,瞧见底下一男子将一衣着清凉的女子搂在怀间,公然亲昵着。

南枝忙别过眼去,低头抿了一口茶。想着他带自己来这样的地方,大概在他心中,自己也如同这些任人取乐的伶人一般吧。

想到这儿一时兴致全无,再无方才进来时那股新鲜之感。

齐敬堂哪猜得她这样多的心思,不过是觉得她大概从未进过戏园子,便想着让她新鲜新鲜,他也听了一段儿,便将茶盏搁到桌上,兴致缺缺道:“那张生唱的未免太青涩了些,待回了京城,我带你去梨园里听,那里的伶人戏词唱的好,曲子也新。”

这《西厢记》与他而言,早已听得有些腻歪了,见南枝兴致不高,只以为她也听过,便如此说道。

南枝却听得心头一突,她这些日子住在府里,便多少知道些,他是派到这扬州城里的钦差。南枝以为他这样的人待日久腻歪了,便会撩开手,哪想到他竟然要带自己回京城,心里一时又忧又惧,却又想或许这样也好,若真到了京城,想来舅舅和楚家都无法再牵制她了,可到底想到背井离乡又觉怆然。

又想若没有和楚家的婚事便好了,也不必担惊受怕的,日日求他庇护,她正想着,一转头,却恰见木梯口上又转上来一人,那人可不正是楚盛,南枝多次险些被他轻薄,如今怎会认不出来。

想起他往日仗着家世对自己的欺凌,心底不由恨得厉害,不由想若是能借齐敬堂的手,将这楚盛解决了,至少她近忧可解。

她不知齐敬堂官阶几何,但想来舅舅那般想贿赂奉承于他,该是有几分能耐,即便解决不了楚盛,便是能让他吃些苦头,也算报了往日之仇。

想着想着心头已生了一计。

她佯装失手,将茶水打翻在裙上,“呀”了一声,站起身,又暗中给了丁香一个眼色,丁香忙会意道:“怎湿了这一大片,马车里有另备的衣裙,小姐可要去换下?”

南枝看向齐敬堂,齐敬堂点头:“快去快回。”

南枝带丁香离了座,与她低语几句,于是两人自楚盛面前经过走下楼,丁香有意擡高了音调说几句话,引那楚盛注意到自己。

楚盛转头望过来,便觉方才经过的那两人有几分熟悉,一个戴着面纱,他没瞧清,另一个他想了想,折扇敲在掌心上,忽地记起来是丁香,顿时喜上眉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只与友人道了声罪,追到楼下去。

他步子大,几步便追赶上,在这戏园子里又毫无顾忌地一把便扯住南枝的手腕子,将她的纱帽一摘,待瞧清了正是南枝,脸上戏谑的表情更甚:“呦,南枝姑娘,您怎麽往这戏园子里跑,可是来找你夫君我的?”

丁香见状,忙要将他扯开,护在南枝身前:“放开我们小姐!你放开!光天化日的你想做什麽!”

丁香故意将声音喊得很大,楚盛却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他自认这戏楼里的人,没有人敢得罪他们楚家的,只将丁香往一旁一搡,又将南枝一把拉进了怀里:“小美人,快让爷来疼惜疼惜你……”

一个“你”字音还没有落下来,腕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他被人一脚踹到墙角,楚盛眼前冒着金星,捂着胸口狠狠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楚家岂是……”

“管你是谁。”

齐敬堂一个眼锋扫过来,楚盛却被那眼神中威势惊得心头一跳,不由发起怵来。

齐敬堂看向圆石,圆石会意,一把便将楚盛从墙角提溜出来,拖到角落里。

楚盛这些年因尽于酒色之间,身子早被掏空了,哪有反抗挣扎的馀地,只能一下下受着圆石往他身上招呼来的拳头。

齐敬堂则替南枝将面纱重新戴上,揽过她的腰,护着她走下楼梯,待到了马车上,齐敬堂检查着她手腕上的红痕,问她:“可还有哪处伤着了?”

南枝摇摇头,心虚地避开他看过来的眼神,待出了戏楼,才发现已落起了雨,江南的天就是这样,说变就变了。二人都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乘坐马车一路回了府,圆石则附在齐敬堂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齐敬堂脸色渐渐沉冷起来。

天色暗沉下来,雨丝也也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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