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郑重对待的感觉,彻底冲散了最后那点不安。
沈新词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挡在身前的手臂缓缓放下。
这一刻,她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的人,连呼吸都在发颤。
失控
*被制裁了,已修改,将就看*
——
吻,更多的吻。
沙发底下,是被丢弃的、还带着湿气的牛仔外套和那件薄毛衣。
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肌肤,烫得指尖发麻。
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不像痛,更像某种不知所措的喟叹。
“疼?”温行书立刻停住,气息全乱了,强压着冲动问她。
沈新词摇头,发丝深陷进沙发靠垫的褶皱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身上的人,声音抖得不成句:“……别、别问我……”
这种时候的追问,比直接的触碰更让她无所适从。
温行书懂了。
她俯身下去,用吻封住她所有破碎的声音。
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一种沉沦的决心,手掌熨帖地抚过肌肤,像在安抚,也像在宣告所有权。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成了这方昏暗天地里唯一的背景音。
光线太暗了,只能借着一道偶尔划过的闪电,短暂地照亮沈新词汗湿的鬓角,或是她用力攥紧沙发套、指节发白的手。
陌生而汹涌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漫上来,淹过头顶。
沈新词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只能攀附着温行书的肩膀,像抓住海里唯一的浮木。
她把发烫的脸埋进对方颈窝,嗅到雨水、还有独属于温行书的那种干净又有点烈的气息。
“小书……”她无意识地喃喃,尾音支离破碎。
这声呼唤像火星溅入油桶。
温行书呼吸一重,搂紧她的腰,把她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吻着她耳下那片敏感的皮肤,声音哑得厉害:“我在,我在这儿,沈姐姐。”
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思绪散乱,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
沈新词闭上眼,感觉自己像被抛上浪尖,又重重跌落,唯一真实的是身上人的重量和体温。
她生涩地回应,指甲无意间在温行书光滑的背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抓痕。
某一刻,她突然仰起颈,喉咙里所有声音都哽住,化作一阵急促的抽气。
这一反应,让温行书想也没想就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吞掉所有失控。
原来痛苦和甜蜜真的可以同时发生。
她们该怎么办?她们又能怎么办?好像除了继续,没有别的选择。
雨声噼里啪啦,像心跳一样又密又乱,敲得人心慌。
温行书看着身下的人,眼睛湿漉漉的,蒙着一层水汽,迷茫又无助地望着她,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
她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嗓音沙哑,像在笑,又像在叫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