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池家亦如现在喜气洋洋,唯有钟大在暗中恨得目呲欲裂。
又过了几年,池清之父得道成仙,秋慕婉的修为也水涨船高,此消彼长下,无论是谁钟大都对付不了。
不仅如此,因与流云城城主之幼女的一纸婚书,她们的儿子池清更是被池家派死士重重保护。
渐渐,寿元所剩无几的钟大也息了复仇的念头,准备就在池府了却残生。
谁料到,三年前的一天,与池清有婚约在身的流云城城主幼女被太阴殿殿主看重,收为关门弟子。
太阴殿是有数名道君坐镇的庞然大物,动动小指头都够碾死池家这等势力几个来回。
太阴殿更是有条众所周知的门规,亲传弟子不得嫁人,如此一来,那城主幼女与池清的婚约自然是算不得数了。
两名孩子的婚约虽未直接解除,却也成了一纸空谈。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婚约之事生的几月后,池清之父,这名修为已达地仙的池家长老竟然在探索一处险地时陨落,身怀异宝的堂堂地仙,死得如此不明不白,不少人怀疑是池家内部有人暗下黑手。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当今池家家主一脉即刻对秋慕婉难,夺走了不少修炼资源。
就在池清之父下葬前夕,更有蒙面人来袭,将池清打伤,就连池家太上长老出手阻挡也同样遭到重创。
蒙面人有如此实力,却没直接杀死池清,好似是特意留他一命当作一个对整个池家的警告。
于是,不少池家子弟对秋慕婉和池清心生怨恨,更有些小辈在身后人的授意下对池清恶语相向。
如此一波三折下,秋慕婉和池清这对苦命母子的处境瞬间岌岌可危,钟大也等来了复仇的良机。
池清受到的伤势几乎药石无医,池家仙君看了后也是连连摇头,钟大却有办法,这成了他拿捏秋慕婉的最佳手段。
“你说什么?你有办法治清儿的病?!”
池清之父下葬前的三日,按习俗该当由秋慕婉和池清守灵,却因池清身体有恙,灵堂内仅有秋慕婉一人。
正当她沉浸在亡夫离去的悲伤之时,钟大面带凶光地走了进来。
起初他本想着趁秋慕婉大悲大伤之际直接出手将其拿下,殊不知秋慕婉一直暗藏修为,临近人仙的境界,纵使心神失守也能轻而易举将他制服。
他这才不得已向对方说出自己有秘术能救池清一命。
接着他毫不避讳地向秋慕婉讲出自己这意外得到的独门秘术,术法核心诣在将女修当作一座炼炉,先封双目,耳识,断其视听。
再锁乳孔,堵尿道,蜜洞,以及后庭,只余口鼻让其食男子阳气之味,再由饲主对其经脉以秘术进行改造。
如此一来,熊熊淫欲为火煅烧其身,如潮快感自内而生无处宣泄,直至欲满将溢,女修为其饲主贡出修为方得一时解脱。
“你……这是什么淫邪手段!”秋慕婉杏目圆瞪,一指按下迫使钟大跪倒在地。
钟大急忙忍着骨骼被碾压的剧痛开口道“看来夫人不信老奴啊,但您不妨仔细想想。当年老奴那寨子在天鹰崖那种资源稀缺的地方,如何聚起千名筑基以上的修士?老奴就是用的此法。”
秋慕婉眉头紧锁“我若是如你所言,岂不是要与清儿行那母子相奸之事!”
话虽如此,她却也将钟大放开了些,让其能重新站起身来。
起身后的钟大搓了搓手,笑容猥琐“嘿嘿,自然不是。再说小少爷这身子骨哪经得起夫人您的折腾。”
两人就这样在灵堂中几番商讨,秋慕婉气势消退,渐渐向着这名平日里最不起眼的奴仆低下了头。
她也不是没想过对钟大进行搜魂,一来自己并不擅长,二来万一此法自身带有禁制,钟大一死,池清岂不是彻底没救了。
思虑片刻后,这名已承受丧夫之痛的少妇因对亲生儿子的无限母爱而同意了钟大对自己进行炼制,来换得给池清治伤。
钟大哈哈笑道,想着自己即将大仇得报,就连身子骨都直起来了一些。
至于钟大教给秋慕婉的办法是每天都由他来取秋慕婉带有修为的雌浆作药引来给池清治伤,这样循序渐进,加上母子相连的血脉关系,起码能将池清日益虚弱的身子稳住。
事已至此,秋慕婉作好了献身的觉悟,但为了节制钟大,最后以道誓同他约法三章。
第一,除非秋慕婉自愿,钟大不能插入其牝户。
第二,钟大不得背叛秋慕婉和池清。
第三,两人所行之事,不得让池清知晓。
而让钟大能心甘情愿遵守誓言的代价是在这守灵三日,秋慕婉即是钟大之物,任其施为,无有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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