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我的名字,可紧接着,声音突然变了调,像被什么更强烈的冲动拽走。
“……大哥……”
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中,僵在原地,被一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情绪定在原地。
浴室里水声还在响,可那两个字却清晰得像刀子,一下一下往我心脏里戳。
“……大哥……用力……”
乐乐的声音带着哭腔,又黏又软,和平时在我身下喊我“老公”时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彻底失控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空白了三秒,随即涌上来两种完全相反的情绪,像冰与火同时灌进血管。
第一种是恐惧。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惧。
原本我以为,我们把“大哥”当成一个安全的、只存在于幻想里的按钮,以为乐乐再怎么调皮、再怎么坏,也只是为了刺激我,只是演给我看。
可现在她一个人锁在浴室里,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把自己推到高潮。
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她可能真的对那个粗俗、满身烟酒味、开口就黄腔的男人,产生了欲望。
大哥不是工具,她录的那些话也不是表演,而是真实的、带着体温的渴望。
也许她曾经幻想的对象是斯文败类,但当真实的大哥出现在生活中实,幻想有了依托,曾经的幻想也会改变啊。
我心脏缩成一团,几乎要跪下去。
第二种情绪来得比恐惧更汹涌。
是兴奋。
一种带着毁灭意味的、近乎病态的兴奋。
我裤子瞬间绷紧,血液轰鸣。
我脑子里全是画面她跪在浴室瓷砖上,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嘴唇颤抖着喊那个名字,眼角泛着泪,却美得让我想哭。
原来她可以为另一个人失控成这样。
这个认知像毒药,也像春药,一滴就让我全身抖。
我靠在墙上,手掌心全是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紧接着是她高潮时那一声长长的、带着哭音的叹息。
门把手轻轻转动。
乐乐裹着浴巾走出来,头湿漉漉地贴在肩颈,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
她没开大灯,只借着走廊那一点微光,低头看手机,嘴角不自觉地翘着,性感得像刚偷到腥的小野猫。
乐乐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完全没现客厅里缩在阴影里的我。
她光着脚,踩过地板,走进卧室,顺手把门带上,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
我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心脏跳得快要炸。
恐惧和兴奋像两条毒蛇,在我血管里来回缠绕,谁也咬不死谁。
恐惧在说她真的想要他了。不是表演,不是配合,不是为了刺激我。
她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把那个粗俗、满身烟味的男人刻进了她的高潮里。
她可能根本不需要和我商量,就能为他张开腿。
兴奋却在耳边低笑原来她可以这么浪。
原来她可以为别人哭得那么软、叫得那么贱。原来我最爱的女孩,骨子里藏着这么下贱的一面。
而这一面,我永远不配亲手撕开,只能偷看。
我硬得疼,却不敢碰自己。
我怕一碰,就会出声音,也怕只要一碰,就不得不彻底承认,我他妈喜欢这种折磨。
我坐在黑暗里,一直坐到腿麻,到天边泛出灰白。
乐乐睡得很熟,呼吸均匀,像什么都没生。
是啊,这不就是我们共同的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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