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闲,闲下来就要出事。
尤其是前段时间被大哥高强度入侵日常生活,那些调戏本就拓宽了我和乐乐的心理底线,这一下子没了大哥的生活,其实我还……挺贱兮兮地觉得空落落的。
受伤躺在床上,乐乐陪我在家里,无所事事,脑子里就开始胡乱跑一些画面。
我看见乐乐穿着那件最短的白色吊带裙,站在我们家客厅落地窗前。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裙摆被风掀起,露出大腿根。
大哥从后面走过来,没说话,直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按在窗台上。
乐乐惊呼一声,手撑在玻璃上,回头看他,眼睛水汪汪的。
大哥低头咬她耳垂,声音粗哑“弟妹,想哥没?”
乐乐咬着唇轻哼,承认了,在他手掌滑进裙底时,整个人软下去,出一声细细的呜咽。
我幻想得越来越细。
我看见大哥把她扔到沙上,米色真皮被她的淫液和汗水渗出深色痕迹。
他扯掉她吊带裙的肩带,粗暴又熟练,乐乐的锁骨立刻浮出一排牙印。
她哭着喊“疼”,可腿却主动缠上去,脚尖绷得笔直。
大哥笑,金牙在灯光下一闪,低头含住她胸前那两点,声音含糊“你老公可没这么喂过你吧?”
我甚至能听见乐乐破碎的喘息,和大哥皮带扣解开的清脆一声“啪”。
我幻想大哥把乐乐翻过去,按着她后颈,让她跪在沙扶手上。
乐乐的头散下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只红透的眼睛。
她回头看镜头的位置(那里站着“隐身”的我),声音又软又哑“老公……你看我……好不好看……骚不骚……这种骚,是大哥才能开出来的骚呢……”
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和乐乐终于恢复了性生活。可乐乐用录音和性幻想刺激我,都像隔着一层纱。我硬得疼,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那种真正失控的、带着体温的、带着另一个男人汗味的画面,录音永远给不了。
终于,在某个凌晨,我把乐乐从被窝里捞出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头乱成一团,声音带着鼻音“亲爱的……怎么了?”
我把她抱到书房,打开电脑,里面是这段时间偷偷存下的几百张图
大哥健身时汗湿的背、粗壮的手臂、锁骨下那道旧疤、甚至他来的几张V26o后排座椅的特写。
我声音颤,却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乐乐……我受不了了。我每天脑子里全是……全是你在和他结合的画面……不是演的,不是假的,是真的,你们俩……火热地……交配着……”
乐乐温柔地吻上来,像终于等到了一个答案。
我本以为她会哭,会骂我,会害怕。
可她只是咬着唇,咬得唇色白,过了很久才轻轻点头。
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异常坚定。
“如果你真的……真的想要……我们可以……真的试一试。但是一步一步来,好不好?每往前走一小步,你都要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能接受,真的……喜欢。如果有任何一秒你觉得疼了、后悔了,我们就立刻停。我们说好的,这辈子都不分开。”
她说完,伸手抱住我,额头抵着我胸口,手指却在抖。
我低头吻她头,闻到她洗水淡淡的玫瑰味,心里像被火烧着,连片的野火,永远不熄灭。
我们终于踏出了第一步。
周六晚上七点,我正在厨房颠最后一锅黑椒牛柳。
门铃响的时候,乐乐正在摆盘。
听到铃声,乐乐积极地去开门“老公,我来……啦啦啦啦!”声音甜得腻,就好像期待这一切向前推进的不是我,而是她。
今天她穿了一条极短的烟灰色百褶裙,裙摆只到大腿一半,走路时轻轻晃,随时会露出裙底的春色。
更要命的是,我亲眼看她换衣服时,故意把内裤扔回抽屉,还冲我眨了下眼“你的老婆今晚没打算穿内裤哦,小汪同学。”
门开了,大哥的笑声先灌进来,粗得震得玻璃杯都颤“哟,弟妹今天真他妈漂亮!这裙子……啧啧,哥喜欢!”
我听不见乐乐怎么答,只听见她“咯咯”地笑,然后是踩地板的声音,往沙那边去了。
我端着牛柳出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乐乐弯腰把一盘蒜蓉虾放餐桌上,裙摆因为这个动作整个掀起来,露出圆润的臀线和那片若隐若现的阴影。
她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大哥坐在沙正中,腿张得开开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喉结滚了一下,金牙在灯光下闪了闪。
“亲爱的,快来坐!”乐乐回头冲我笑,脸颊飞红,眼里却全是得意的小火苗。
我端着盘子,手指有点抖,把菜放下时差点打翻水杯。乐乐很得意,我相信她从我眼中读到了鼓励。
乐乐随后越来越大胆起来。
客厅灯光被乐乐提前调成了暖黄,落地灯在沙背后投下一圈暧昧的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