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对着城市霓虹街景,房间里只剩一盏落地灯,像舞台的追光一样,照亮房间的中心。
乐乐跪在光圈中央。
她没穿衣服,锁骨和胸口全是满满的指痕和吻痕。头散着,随着她脑袋轻微的前后晃动,一下一下擦过性感的香肩。
她跪得很端正,膝盖抵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双手轻轻搭在大哥膝盖两侧,臀部微微翘起,像一只被驯服得极好的猫。
大哥坐在一张宽大的单人沙里,双腿大敞,全身赤裸,肌肉在暗光里泛着油亮的光。
胯间那根粗壮的性器被乐乐含在嘴里,青筋绷得清晰,随着她舌头的动作一跳一跳。
乐乐的动作很慢,很温柔。
她先用舌尖沿着冠状沟细细描一圈,再整根含进去,喉头放松,让那根东西一点点顶到最深处,然后停顿两秒,轻轻收紧喉咙,再缓缓退出。
每一次退出,嘴唇都会在内侧留下一道湿亮的唾液,拉出细丝,又被她用舌尖卷回去。
偶尔她会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透过碎望向大哥,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泪,嘴角却带着笑。
大哥舒服得直哼哼,手掌插在她间,指节时而收紧,时而松开,像在安抚,又像在掌控。
“嗯……慢一点,宝贝……对,就这样……”
乐乐把性器吐出来,用舌尖轻轻拍打龟头“你说他……到底能不能找到这里呀?”
大哥低笑,拇指擦过她红肿的下唇,把那点酒液抹在她唇珠上“找不到又怎么样?那小子现在估计抱着手机撸得正欢呢。”
乐乐嗔怪地咬了他一下,又乖乖含回去,含糊不清地说“我对亲爱的还是有信心的……他那么聪明……”
大哥被她舌尖扫过敏感处,腰猛地一挺,粗喘一声,随即笑得更开,金牙在暗光里闪了一下“信心?他现在连自己老婆被操了多少次都不知道,还信心?”
乐乐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吸了一下,像惩罚,又像奖励。
她鼻腔里出一点点呜咽,嘴角被撑得亮,眼角却弯着,藏不住得意。
大哥低头看她,手指顺着她脊背往下,停在腰窝,轻轻打圈
“你真是个小恶魔,知道吗?”
乐乐终于把性器吐出来,舌尖舔过唇角,抬头冲他笑,眼睛亮晶晶的,声音又甜又坏
“那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吗……我的大鸡巴老公?”
最后两个字,她咬得又轻又慢,像糖丝一样拉得极长。
大哥被她撩得呼吸一重,直接扣住她后脑勺,把人按回去。
房间里只剩下湿润的声音,和男人低沉舒服的喘息。
落地灯的光圈里,乐乐的背影跪得笔直,臀部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好一朵在暗处盛开的花。
而她口中的老公,闭着眼,享受着这场温柔又残忍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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